千里迢迢要來找自己,還執著到重進火海救自己的理由。而阜盍也不是喜歡解釋的人,只是順著心意做了,要他開口向來遲解釋自己的心意,那是絕無可能的。
可是也不能就這麼幹巴巴坐著,等兩人都喝完一杯茶之後,終於還是堅持不下去了,阜盍放下茶杯開口:“天色晚了,困麼?。”
來遲打了個哈欠,這兩天的事情也是把他折騰慘了,他又比不得阜盍身體素質好,此刻只覺得睏倦突然全都湧了出來,點了點頭:“以後只怕就難有機會睡好覺了,今晚便早點睡吧。”
阜盍點頭,然後跟著來遲後面,一直走到臥室,這時來遲才發現這農戶家只有兩件房,一間密探甲已經睡下了,剩下的房間只有一張木床,褥子看起來不厚,被子看起來也挺薄。
來遲一見就皺眉,倒是阜盍心想白如墨果然是個有眼色的,兩人心懷各異對視一眼,來遲開口道:“要不,我去那個……甲一房裡睡吧。”
甲一便是密探甲的名字,其實也不算名字,因為他們這些人是自小養的,生死尖上討生活的人,取了名字也是麻煩,便只剩一個代號了。
“不,你與我睡。”阜盍立馬拒絕,表情淡定道:“現在他只怕已經睡下,不便打擾。更何況,你乃堂堂太子,沒有和下人一起睡的道理,我是你皇叔,自然沒有這個估計了。而且,天色漸冷被褥單薄,你內裡不足氣血又虛,兩個人睡還暖和一些。”
來遲不由翻了個白眼,若不是知道阜盍為人性格死板,就剛才那說辭,活脫脫一個紈絝好色子弟的臺詞。只是這也只能付費,猶豫片刻,來遲深知阜盍的性子,定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