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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是一種性格；不服輸又高傲。

遺傳自皇家的血統，發展於葉子穆的溺愛。

甚至今早的時候葉子期還是一臉笑意的模樣和葉子穆告別。與其說是為了讓哥哥安心；葉子期覺得應該是自己本身對此就有期待吧。對強者的敬佩；和打敗強者的興奮。

其實葉子穆一直想的也不全是對的，葉子期其實去不去漠林都是沒有什麼改變的；他只是比以前認真了些，在認真的放抗著。特別是今早，在葉子穆和葉子期交談過各自的安排是，葉子期驚訝得眼睛都笑彎了，然後點了點頭沒有過度的反應了，沒有意料中的高興。

因為葉子期很累了，他想早點結束這一切。

由太監通傳，葉子期沒有在門外呆很久就被皇帝允許進殿。葉子期朝門口的太監含笑點了點頭眼底是一股深沉的色彩，整理了下衣襟負手走了進去。

抬眸葉子期直視皇帝，緊繃的唇線揚起調笑般的弧度，囂張不算，就是莫名的一種氣勢。

連坐在椅子上一臉漠然的皇帝也稍稍提了點神來。

“多少年了，有五年了吧。”皇帝葉崇光的聲線很低，像是感嘆似的，將葉子期的這五年就這般輕易的帶過。

書房內只有葉子期和葉崇光兩個人，其餘的太監和宮女早早就退下了。

皇上的話一落，空蕩的書房內似乎都有迴音。

葉子期意外的沒有行禮，皇帝不提醒也不惱只是頗為有趣的看著葉子期的反應。

葉子期低著頭想了一會，而後又搖了搖頭，似乎是真的在考慮剛才皇帝說的話。

看著葉崇光有些意外的神情，葉子期那雙似乎有沉沉雲靄的眼眸一下子消盡了，換而是一種難言的星光。葉子期一字一句道：“不是五年，是二十年。”

冷冽而不激烈，就像那常年大雪的漠林。

二十年？那可就是葉子期現在的全部時光了啊。這是什麼程度呢？

皇帝抬手示意葉子期坐下來，葉子期也不抗拒，就像是在家裡一樣很自然的接受了皇帝的好意。

“你可知道我為什麼單獨找你嗎？”皇帝狹長的眼睛裡藏不住試探的光亮，還是和以前一樣。

其實葉崇光的年齡並不算很大，他在年少時奇蹟般的逆轉局勢當上了大陵王朝的年青皇帝，如今天也才三十多保養得當的他看上去比葉子期也大不了多少。皮相遺傳了皇家人一貫的好看眉目顯得人俊俏十足，只是因為一貫的陰暗目光而顯得可怕。

葉子期對這個人，實在生不出多少喜歡來。

“大概是知道的。”葉子期心裡也有譜，不單單是自己，皇帝不只是來試探自己。恐怕皇帝心裡也有譜。只是誰先點破了。

“說來聽聽。”皇帝像是累極了一般，靠向椅背，淡淡的開口。

“不知從何說起。”

“那就慢慢說。”葉崇光的指尖一顫，神情更是疲憊。

“想必讓皇帝您頭疼的不單是三王府還有您的兒子吧。”葉子期站起身來，第一次以一種俯視的態度看著葉崇光。

“如今，大陵兵權分立三方。衛將軍手握一部分兵權，另一方面便是皇家所有，最後剩下的無非是一些零散的兵馬，這是父王的。”葉子期這五年可不是白活的，雖然身處漠林但卻也知天下之事，跟何況這朝中還有哥哥在。

“你老了。”葉子期篤定道。玄色外袍微微一轉，眼底深處有著一種混雜著自信的堅韌光澤。

“是你太年輕，你是鬥不過我的。”皇帝有些失態，竟然一拍桌子站了起來。

皇帝是真的老的吧，連這些都沉不下氣來，葉子期有些薄涼的想。他如此生氣於自己的話，恐怕也是因為自己說的。。。

都是對的。

葉子期笑意越深，皇帝的眼神就越是陰沉。

“我是鬥不過你。從母后被害死的那一天開始，我就輸慘了。”葉子期的語氣低沉，卻扔出了這個重磅的話題來。

看著面前的猶如嫡仙似高尚無暇的青年，葉崇光忽然想起他離開前去漠林的那天清晨，那副神情。

“原來你知道。”

天家之尊也有自己的弱點和秘密。

一步一步，葉子期的靠近。葉崇光雙手撐著桌面，似乎有些迷茫。

“我又不傻。除此之外的馬場事件、當年的刺客、謝家的造反、漠林之難，一樁樁一件件，有什麼不是你做的呢。”葉子期譏諷的勾起了嘴角。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