離君呵笑了一陣,“睡吧”有些事情是說也說不清楚的,也許現在不愛,可是保不準以後的哪一天會愛上也指不定,人這種生物沒有什麼是一定的,感情就更是說不清楚,依紅槐的心情,他會擔心些什麼,他的不安,他的想法,離君聖很能明白,其實他的一些隱忍,離君聖也是看在眼裡的,這些更讓自已對他又愛又憐,而對凝白,則是又愛又惜,只有對杜西,除了愛以外,離君聖現在對他是懷念居多,有時候想得就呼吸都是痛的,當然,還有悔,那種心情也說不太明白,想不太清楚,所以,為了避免再發生類似的遺憾,離君聖會全力抓緊身邊的每一個人
紅槐醒過來的時候,床上已經只有自已了,輕輕翻了個身,看見枕頭上平放著一個錦袋
好奇的拆除包裝,一股子淡淡的沁香從袋口裡灑出來,小心的伸手將裡面的東西取出來平放在手上,居然是塊紅得似血的玉,這是什麼玉,紅槐不清楚,放在手心裡,冰涼冰涼的,玉身被一根金線串起來,玉的反面有‘三生有緣’四個大字,而正面是一枝,一枝“梅花?”
梅花的枝杆呈墨色,僅枝杆中間有一朵綻放得栩栩如生的紅梅,輕輕放在鼻前嗅一嗅,那股子沁香味更濃,手指慢慢摸上玉身,眼裡冒出一股子暖流,嘴角也抑制不住的上揚,臉上兩個酒窩份外張揚,昨天,清泉說‘主子為凝公子訂做了塊玉佩,好漂亮的,街頭巷尾都在傳,我也好想看看’
‘聽說那玉是給心愛之人的訂情之物,也不知道凝白公子收沒收下?’
‘您說,凝公子到底跑哪兒去了呢?爺半天都找不找人’
‘回了,爺和凝白公子都回了’
55
55、家庭會議 。。。
最近,離君聖又開始忙活起來了,不僅得安排暖香閣的節目,就與暖香閣同一老闆產下的暖香坊也得安排節目,當然,這後續的協議又將離君聖的收入番了一番,雖然累吧累吧,可,一個場子也是排練,將一批舞姬排好了分成兩批也是排練,本來離誰誰是打的這主意,沒曾想,暖香閣金媽媽開口了‘主子說了,表演節目的時間得錯開,安排的節目可以雷同,但不能照搬,‘離君聖心下罵人,真他孃的狠,不過,也難不倒他,排練的時間同樣不變,只是將一批人分成兩批學,各教各的,各學各的,這樣算下來,就費些心思了,其他倒沒什麼,蘇墨因為偏愛習武,並且也算武藝超群,被一回家省親的武官看他在街上出手救一名差點兒被馬踏上的小孩兒,反正事情沒有湊巧就只有更湊巧,就這麼子把這少年給看上了,說是帶著去兵營裡歷練歷練,然後給塑造塑造,本來蘇墨是十分反對的,他對外面的世界本就沒什麼認識,對功名什麼的更加的就不在意,可離君聖卻不這麼想,其他倒沒什麼,要說再養個蘇墨也沒什麼,只是,身為男兒的自已很清楚,如果並不是一定要走上自已這條路的話,其實他還有別的許多過活,如此,蘇墨雖不情願卻被離君聖趕鴨子上架了
而另一邊,原一的工作做得很不錯,要確切來說,就是還幹得紅紅火火,不到兩個月時間,又收購了四家店,一月平均都得收購兩家
一日,原一上離府來,路上遇到一身大紅衣服的紅槐,不禁暗自吶悶了會子,招呼著拱了拱手,往離君聖書房去時又碰見了一清麗脫俗,一身白衣的白衣男子,原一猛然發覺,原來上次見那頭戴帷帽的男子是這位公子,自我介紹著再次拱了拱手,那男子微笑著還了一禮,卻只是但笑不語,然後清泉小跑著上前道,‘原公子,主子已經在書房候著了’原一點頭離去,卻聽身後的清泉又向那白衣男子走去,說著‘凝白公子,您剛才的主意,主子好像沒有反駁’,原一猛的停駐腳回身看去時,那兩人已經拐角離去,卻並沒有見那襲白衣男子答過什麼,反到一直是清泉對他說個不停
凝白?難道只是個巧合,還是……?原一不太清楚,緊著眉心,再次往書房的方向走去,只是那之後,原一會時不時的來離府報告各項事宜,並且,以前總是一副冷臉冷麵的男子近來卻和下人多交流了起來,問的也不過是些離府家常便飯之事
時間,就這麼慢慢流逝,秋去,冬來
費城的冬天很冷,要是按照離君聖以二十一世紀的演算法來說,那就是在零下十多度以上,所以一下大雪其實還不太冷,卻是在下雪的第二日,吹點兒冷風啥的,凍得人能夠直咬下巴,而離府裡裡外外倒是蠻暖和的,不為別的,就管事的主子們交待了,一定不要讓府裡冷下來,據說是府上兩位公子的身體太單薄了,受不住冷,這日,離君聖跟紅槐,凝白在屋裡吃著中餐呢,突然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