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臉糾結的神情抬眼打量自個兒,離君聖幫著看了看挾桃子’撞到的地兒“都紅了,也不小心些,你說你這麼激動幹啥啊?”見凝白一直緊著張小臉兒,又說不出來話,離君聖也覺得這樣欺負人確實不太過意不去,便清了清嗓子試探性的說“剛剛,我……碰到你那兒了?”
“……?”凝白一臉問號,隨即又恍然大悟的掙脫了離君聖的手,立時,浴盆裡就開始出現了波濤洶湧的畫面
“哎哎哎,別撲騰啊,我,就是說說”
其實人凝白是想起身不洗了,卻哪想有雙鹹豬手不時的逮著人家,人家出不去嘛,凝白氣喘吁吁的忙活了半天
“快停手,還不停?不停別怪我不客氣了”
一室的水聲陣陣就消失在了那句話音之後,其實人離某人早已經是飢渴難奈了,還想要裝裝好人憋著性子半天,哪想,這樣就被破功了,在將懷裡那人禁錮並且吻上他嘴唇的時候,離君聖早已化身為狼人,只有野性,沒有了理性
雙手往懷裡微微顫動的人兒身上滑去,不時忘情的親吻,離君聖口裡喘著粗氣兒,一路下滑,吻至凝白的頸窩“白”啃上那人滑嫩的肩膀“我想/要你”抬起噴火的雙眼向那人看去,凝白卻早就已經暈暈乎乎了“同意麼?”
等待凝白回答的時候,也沒有停下手上的動作,往他臉郟旁親了親“點頭還是搖頭?”蠱惑的嗓音低沉,性感,身子也捱得那人即近,身下的炙熱往那人身上蹭了蹭,那人一個哆嗦“回答我,白”
凝白的呼吸也開始紊亂,雖然不太清楚他的意思,不過,他說什麼就是什麼吧,輕輕點頭,清澈的眸子倒映出那人開心的笑,不解的望向他開始往桶外垮,那人像是解惑似的光著個身子,來到自個兒身邊,把自已從桶裡抱了出來,將臉湊到自已臉旁噴灑著熱氣兒說“為了不讓你受傷,咱們得換個地方”
受傷?凝白此時忘記了害羞,睜著一雙好奇的眸子
離君聖呵笑“不過,我怎麼捨得讓我心愛的白受傷,相信我的技術”
什麼技術?
離君聖就好似一個誘拐良家少年的歐巴,將臉笑成了花兒的形狀,將其輕輕放在床上,伸出舌頭將凝白身上還在往下滑的水珠一一勾進嘴巴里,“這裡”離君聖指指凝白的心臟“跳的好快”
凝白不好意思的轉臉
“不過”牽起凝白的一隻手放在自已心臟的位置“比你跳的還快”(啊吼,你是狼人,人家能跟你比嗎?)扯開嘴角笑笑“原來幸福就是和心愛的人一起做,愛做的事”
愛做的事?凝白抬起眼皮
“恩”離君聖一陣沉吟,然後輕皺眉心“要不,這就讓我來告訴我的白,什麼是做,愛做的事”
這之後,屋裡只餘下離君聖的粗喘聲兒,偶的還能聽見他輕柔的聲音傳來“白,放鬆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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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日清晨離君聖醒來的時候,凝白正在自已胳膊彎裡睡得正香,想起頭天晚上的種種,一股甜蜜從心底湧起,將散落在他臉龐的長髮往他耳根後面攏了攏,親吻上凝白的眉心,凝白咂了下嘴又翻過身去背對著離君聖沉睡起來,離君聖暗自好笑,忽聽得屋外有說話的聲音,輕輕將胳膊從凝白脖子下面抽將出來,有些許發麻,然後輕輕起身,下床將自個兒衣服穿上,推門出去,天已大亮,還有些許溼氣,估計是清晨的露水
“爺”正提著個水壺的清泉見出到門來的離君聖彎了彎腰,離君聖對他比了個小聲說話的姿勢,壓低聲音問“這麼早拎著水壺作甚?”
清泉靜默了會子才回說“是紅槐公子在書房呆了一宿,我剛給送了點心進去”離君聖微愕“一宿?”
“嗯”
清泉點點頭又補充著“以前爺做賬時候也沒這麼急啊”然後像是想到什麼咧嘴笑開了“估計是爺現在的生意做得大了,只不過就是幸苦了公子,最近他大多都呆在書房裡的”
離君聖揮了揮手,對清泉交待著等下把早餐送到凝白公子屋裡去,然後就大踏步往書房走了,的確,這些日子好像把紅槐冷落了,心裡有點兒不是滋味兒,走到書房前,輕推開了房門,見書桌上趴著一個人,走近了看時,那人的睫毛在微微打著顫,應該是沒有睡著,或許是太累了,離君聖心下嘆了口氣,繞至那人身後“紅槐?”
被叫的那人身子起先是一僵,估計沒想到進來的人是這位爺吧,只是,卻沒有將眼皮開啟,也沒有回話
“怎麼在這兒睡呢?”離君聖心疼的撫上了他的面郟,手下這人兩個眼窩下方都已經有了黑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