開通紅的眼睛,看到自己的那根東西已經微微抬頭,甚至吐出了淚珠,可是,身體深處還在渴望著什麼,那種空虛,不是一根手指就能夠滿足得了的。
“想要嗎?”
就在這個時候,鶴影突然沉聲問道。
“想,”花籬沙啞著聲音,哽咽道,“想要……”
“想要什麼?”鶴影循循善誘。
花籬嘴一撇,抽泣著回答:“要……想要你……”
鶴影輕輕一笑:“眼下,恐怕還是要你自己的手指來得更實際一些。”
“我想要你……”花籬咬著嘴唇,淚水從眼眶裡溢位來,“鶴影,鶴影……”
“閉嘴!”鶴影沉聲道,“我說過,做到射為止——看你現在的樣子,一根手指根本滿足不了你嘛,不如用兩根……不,用三根試試吧。”
“鶴影……”花籬不知道該怎麼辦才好,他覺得自己這樣已經到極限了。
“怎麼?不樂意?那便算了吧,”鶴影冷哼一聲,“我可不打算逼迫你。”
“……”
花籬心中難過萬分,卻只能忍辱閉眼,狠心一下子又送進了兩根手指。
三根手指將褶皺幾乎完全撐開,內壁緊緊地擠壓著指節,因為沒有任何潤滑,再加上他的蠻力進入,已經十分地疼痛。
“舒服嗎?”鶴影惡意的聲音響起,“看你的表情,三根似乎還不夠?”
花籬“嚶”地一聲,強迫自己忍住了哭泣。
“腿再張開一些,對,趕緊動——做那麼委屈的模樣給誰看呢?”鶴影嘲諷道,“以前,你自己不是都會很主動地做這件事嗎?現在倒來給我裝委屈?”
花籬渾渾噩噩地想起了過去他們床笫之間做那等事的時候,因為以為鶴影不會,所以他在下面的話總是自己主動擴張後面……那個時候,那個時候和現在怎麼會一樣呢?
“怎麼?想起來了?”鶴影冷笑,“你這言行不一的毛病,看來倒是嚴重得很。”
花籬默默地開始抽送手指,手指滯澀的進出撕扯得嬌嫩的內壁疼痛不已。知道鶴影眼下正在氣頭上,根本不會同情自己,他不敢呼痛,只能強咬了牙持續地動作著,讓那裡慢慢地能夠接受三根手指的同時進出。
他悄悄地用中指繼續撞擊著那一點,希望讓自己好受一些。
鶴影目光沉沉,對著靈光流動的結界壁,眼睛裡卻映出了花籬意亂情迷,淚流滿面的模樣。
他臉色如冰,目光如炬,手指緊緊地掐住輪椅的扶手,白‘皙的手背青筋凸起,胸中翻騰著千般情緒。
他心中深恨花籬的無情,怒意翻滾,想要嘲諷他,羞辱他,蹂躪他,讓他痛苦,讓他哭泣,讓他絕望地求饒,可是看到花籬逆來順受忍辱負重半點不敢反抗的模樣,他雖然如願以償,卻非但沒有感覺到高興,反倒更加地惱怒,假如花籬現在就在他眼前,他絲毫不懷疑自己有可能會立刻掐死他!
魔氣在他身周縈繞,明明滅滅,襯得一身白衣的他如同鬼魅,他雙眼緊緊地盯著花籬,根本不知道自己的怒火究竟從何而來,但卻知道它們應該去往何處。
“我恨你。”
當花籬終於適應了三根手指的進出,急迫地聳動著身體,攀登著欲‘望的高峰,眼看前面就要站起來了的時候,他突然聽到了鶴影陰冷的聲音。
宛如一盆涼水當頭澆下,他渾身熱血盡數褪去,心跳都快要停止。
什……什麼?
“我恨你。”
彷彿還嫌自己說得不夠清楚似的,鶴影胸口劇痛,幾乎是咬牙切齒地重複道。
說完這三個字,他猛地抓緊了自己的心口,翻騰的怒火如有實質般地攪動著他的身體,扯動著他的神智,魔氣在他身周旋轉滾動,似乎感受到了他的虛弱,快樂地叫囂著。
他喉間湧起一股腥甜,猛地吐出一口血,緊接著眼前一黑,便失去了意識。
結界失去支撐,猛地一震,瞬間消失。
七十三
鶴彰臉色陰沉,在屋子裡走來走去。
不遠處的床榻上,躺著一臉慘白,昏迷不醒的鶴影,鶴族最德高望重的醫師在為他診治。
一群小鶴妖圍在外面竊竊私語,因為鶴影行動不便,作為晚輩,他們往日裡總是會輪流負責照顧鶴影起居,這會兒聽聞小叔居然感染了魔氣,便一個個地都十分憂心,很是為小叔的情況擔憂。
聞訊而來的鶴彩聽了他們的談話,秀眉一蹙。
“魔氣?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