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不厚嗎?!
坐在晶石打磨成的鏡前,白魄伸手挼搓了下自己的臉蛋,嘴裡還有漱口時水裡獨特的花香,身後的丫鬟走上前,把他凌亂的頭髮緩緩整理到背後,小心的拿著櫟木梳子一下一下理著。
原本就長的頭髮現在已經到了屁股後,白魄皺眉,不喜道:“拿剪子來,絞短些。”
“身體髮膚受之父母,別剪了,留著吧,挺好的。”立在一側的汪碩走上前來,捧起白魄一縷長髮,誰知髮絲盡如水流般從指間滑落,觸感極好,他本能的把手抵到鼻下聞了聞,淡淡的一股清香,和魄身上的味道一樣。滿足的眯眼微笑。
那神情和動作看的白魄窘迫。於是他張口便諷刺道:“你無父無母?石頭裡蹦躂出來的唄。”看汪碩那才到肩頭的短髮,白魄壓根不想理會對方剛才的說法。
微笑的表情僵住了,汪碩臉色一瞬間陰沉了,身旁的丫鬟見狀,俏臉稍白,速度躬身行禮退了下去,他們身邊的丫鬟一退,房內本還站著的多名侍者也跟著一起退了下去。
白魄張嘴又閉嘴,看對方的臉色由晴日變暴雨陰沉,有些後怕的往後挪了挪,他有些後悔自己剛才突口而出的那句話,汪碩卻由不得他後悔,一把抓過他的手腕捏在手中,一開始白魄還能咬牙不顧對方逐漸加重的力道。
到了後來,手腕上的力道不但沒有減輕,反而有直接捏碎他手骨的傾向,他這才慌了神,用力掙扎起來,可哪怕他兩隻手都用上也沒能從對方手中掙脫一毫,額頭的冷汗已然滑落,白魄慌張的抬頭對視汪碩,可對方眼中再看不見溫情,只如寒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