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發現那黑衣人居然一掌震碎了自己的腦袋,“他原來不怕死啊。”羥蠻嘀咕幾句,現在他知道了,這黑衣人分明是故意拖延時間給自己和剩餘的人時間自盡而已。
現場一下就沒了一個活口,不過羥蠻也不是很在意,扭頭囑咐身後的人,“給長老送去這邊的訊息。”
“是。”身後有人快速退去。
………
千里之外,一個普通商隊正停下來做短暫休整,當中一輛馬車中,一個大紅色衣服的青年正在翻閱著信紙,青年有一張妖嬈過分的面孔,頭髮規規矩矩梳成冠,耳邊留下一絲長髮,俏皮的不時滑過臉側,朱唇玉面,一雙魅眼正恫恫有神看著手中的紙張。
馬車中還端坐著一個黑衣的男人,那男人看一眼大紅衣服的青年,皺眉勸導:“長老何必非親自過去趟,您手頭事情不少。”
被勸導的青年眉梢微動,媚眼看向車中的男人,笑了笑:“由著他們胡鬧了這麼久,我總得也過去唱出,否則不是很寂寞嗎?”
“長老……”黑衣男人深感無力。
“好了,薌琅,我不會胡來的。”青年充滿魅意的眼眨了眨,一臉信誓旦旦。可很明顯,被他呼作薌琅的人是不會相信的,他依舊一臉頭疼的表情。是,您不會胡來的,可您一定會亂來的,心裡揣測幾句,又道:“雖然他們冒充我們玄宗多年,可這點小事根本不需要您親自到大周來一趟。”
“這不是收網了嗎?他們不該這麼小瞧我啊,就因為這些假冒的,由著我被其他長老好生笑話了幾次,上次執亡那個野蠻人還嘲諷我說,那些不會是我哪冒出來的小情人吧。真是太讓我生氣了。”紅衣男人慵懶的伸個懶腰,表情平淡。
“我沒發現您有多生氣。”薌琅無奈扶額,作為執約長老親衛一隊的隊長,他也不好過啊。
“你不知道嗎?”眨著忽而清澈的星星眼,書約悠悠道:“我真的很生氣吶……很生氣!”瞳仁閃爍著妖異的光,薌琅驟然低下頭,不敢再說一個字。
……。
……。
白魄在床上左翻滾下,右翻轉下,片刻後乾脆霍然起身,睜著雙漆黑的圓眼,不肯再睡了。身下一雙有力的手纏繞了上來,一把把人從後扳倒,手的主人翻轉上來,雙臂撐在白魄腦袋兩側,凌空看向他的眼睛,“大半夜的你這是怎麼了?”
“我睡不著。”白魄微轉頭,鬱悶道。
汪碩嘆氣,“都趕這麼多天的路了,你不累?”
“嗯”…白魄先點頭,再搖頭,然後又煩悶道:“我就是心裡焦躁的很,不能安寧。”
“因為馬上要回涅京?”汪碩鬆開手,側翻到白魄身邊,側躺著用手掌託著腦袋,看向黑暗中的白魄。
“我不知道。”白魄還是搖頭,他就是心裡突然悶的慌。
“身體不舒服嗎?”汪碩道,手又伸過來探了探白魄的額頭。白魄搖搖頭,窒悶道:“沒事,睡吧。”翻轉身子背朝著身後的人就不再吭聲。不過身後的人卻靠了上來,伸出雙臂,連人帶被子把白魄抱在了懷中,輕輕道:“沒事,我在,睡吧。”
白魄哼哼兩聲,任由他去了。
……場景切換……
“怎麼,還跑嗎?”漆黑的園林中突然出現了很多手舉火把的人,在人群中間一箇中年男人被五花大綁著扔在中間,臉上青腫一片,看樣子待遇不是很好,另外一箇中年男人慢慢走上前來,一腳踏上地上男人的臉,悠然道:“林大俠,是不是告訴我,你們的書信呢?”
被踩踏的人呸了聲,吐出嘴中的血水,陰狠道:“你們敢背叛主子,主子不會放過你們的。你們就算得到東西又如何?”
“背叛?”那個領著人的中年男人環顧四周舉著火把的人群一眼,嘲諷的哈哈大笑起來,怪聲怪氣道:“我們的林大幫主還不懂嗎?玄宗魅壇可不曾設有清風堂,您這個堂主又是從何而來啊?”
“你?你!……”中年男人面露驚訝。
踩著他的男人加重了腳上的力道,毒辣道:“我玄宗可沒有你這麼蠢的人啊。”
地上的男人終於露出駭然的表情,拼命掙扎起來,“離世圖是你們做的手腳??”
“不錯!”男人再次踹了地上的人一腳,“就許你們冒充玄宗的人為非作歹,滅人滿門,就不許正主來討要好處嗎?不過我沒想到啊,你們的手段不錯嘛,離世圖從一開始就被你們分開了。”
“另外半幅離世圖呢?”地上被綁著的男人呻吟幾句,咬著牙問。
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