探進,身子半撐,雙唇已含上他胸口紅點。
白魄“嗯!”一聲,又扭動起來。
這個姿勢,讓他覺的自己如一條被晾曬的魚…而汪碩現在的動作實在……頗帶凌虐意味。
“這是懲罰。”汪碩自顧自說著,手上動作卻沒有鬆懈。
白魄在他攻擊下,依舊不解的“嗯?”一聲。
動作逐漸激烈,白魄總算明白這樣被半吊著的難堪和折磨了,他叫出聲來:“你到底在說什麼啊?”
汪碩細眼中閃著暗光,不再擺出那副唯恐求之不得的表情,邪氣道:“那次我求你別走,可你依舊走了呢,小魄,你不乖哦。”
“你?!!”白魄張口結舌面紅耳赤,多久的事了?汪碩初和他見面不提,一副深情拼死追求模樣,現在算什麼?秋後算賬??
“彆著急!”汪碩雙手握住他命1根,含上他雙唇,湊到他耳畔:“從這趕回涅京,最快也要六個月,我們有的是時間,一路…慢慢玩回去。”
“汪碩,你混賬!你…唔…。嗯……。”難耐聲音止住唾罵。
白魄驚恐發現剛還停穩的馬車居然再次開始移動,車外還可聽到隨從談論聲,他生生咬下破碎呻1吟聲,如被捆綁的魚般死命扭動身體,汪碩咬上他耳尖,低笑出聲:“這些都是普通車伕和隨從,魄不想被他們發現吧?嗯?”
白魄眼中被逼出淚水,水光閃閃看汪碩。
男人絲毫沒有心軟,嘴角的邪笑更深了,一挺身間進入,在白魄悶啞叫聲中輕輕喃語一句:“與子共疏狂。”
白魄張著嘴,拼命按捺住喉間叫聲,身下車馬行動,他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