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這個府邸內怕是不比戰場簡單,但既然汪碩給他安排了這樣一個獨立的院落,想必也是有替他同那些汙穢隔開的意思。有這府中最大的人替他遮擋著,他又操的哪門子心。
秦昭碩已經有了一個正妃,三個側妃,這是身邊的太監非常忠誠職守的告訴他的,他聽後不語,那小太監非常會察言觀色的繼續透露,這個院子所有的供養皆不經過皇妃之手,言下之意很清晰。白魄第一次莊重的看他,看樣子這幾個太監非常清楚自己的身份,也或許,整個皇子府都非常清楚。
“皇子的男寵!”他默默在心中想一句,又接著冷笑,想他白魄也不知是幾輩子修的福分落得這頂帽子。
日子就這樣平淡的過了下去,什麼風聲都沒有,那晚昏迷過後他就沒見過汪碩,到了今天依舊如此,皇子府之大若不是特地想見一個人怕是一年也見不著面,汪碩想納了他,面對的阻力哪是一點半點,很多事情大家暗下知曉就可,非要擺上檯面來卻是見不得人的,想起一年前聽那些江湖人士討論的大慶商行之主娶男妻之事的言語便可知曉。
但這些和他有什麼關係?汪碩非要那樣做,一切的都該由他去面對。
直到今天白魄院中要的珊瑚擺設被闌側妃手底下的人打碎,之後那女人帶了一群人上門來請罪,他安生的日子才算看見一星半點的顏色,那女人穿著華貴,原就是名門走出來的女兒氣度模樣都不差,心計沉府說沒有也不可能,淺淺笑著對他作揖,他不吱聲冷眼瞧著,她居然也不尷尬,大度的在下方位置上落座。
含水般的眸子望著他,不見輕視,只看幾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