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馬隊快速從搭著涼棚賣茶水的鋪子前跑過,引起了鋪子裡休息眾人的好奇和討論。
“喲,這是怎麼了,這麼急,出了什麼大事了?”鋪子裡不少都是過往趕路的人,這茶棚靠在路邊,生意也是不錯的。“你不知道啊,剛那隊是玄宗的人。”“玄宗?這路是通往登霄山的,是不是出啥大事啦?”有人大咧咧的問。
“這誰知道啊。”另一個趕路的商客,喝口涼茶,舒服的喘口氣,“可別是又和中原起了摩擦啊。”擔憂的嘆氣,一看現在說話的這人的打扮和口吻,就是從中原來的商人,每次玄宗一挑起什麼事情,倒黴的總是他們這些商人。
“哎,要說就沒個太平的時候,也就是三十年前,死了個…”一個老頭子拿著塊布,顫巍巍的擦著額頭的汗,可沒等他把接下來的話說完,老闆娘就插著腰吆喝開了:“哎呦,我說老人家,您可緊著點嘴巴,勿談這些個破事,這靠近登霄山,可不能連累了一棚子的人都跟您一塊去。”
“你這小雜婆娘。”那老頭被打斷,撇撇嘴巴不滿的咒罵一句,卻也乖乖的不再提起那事了。不過在座的都清楚老者提的是哪門子的事情,要說這中原和北疆哪時候太平過,也就是三十年前玄宗在中原折了個長老。那之後玄宗就消停了十年。
有不少人,偶爾也會惡意的想,死一個長老消停十年,那要是玄宗的長老都死光了,那他們就能過個幾十年太平日子了。
剛才那隊疾馳的馬隊現在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