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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部分

,這樣邪門的一趟鏢,讓人老成精的江承更不安了,可鏢被劫了,總得告訴僱主,不出所料的,僱主強硬的認為是江傢俬吞了鏢物,自守自盜。

江承雖然想好好的解決這次的事情,可還是不得不做兩手準備,召集了一些高手回總局,安排好各處的私密勢力做好接應的準備,最後,慘禍果然開始了,和僱主的談判徹底決裂,一個晚上,血腥的報復,徹底壓垮了這個傳承百年的鏢局,傾整個總局之力,不過保住了一個江義。

說到此處的江義泣不成聲,他想起了老父親生前推自己入暗道的那最後一眼,充滿了不捨,充滿了叮囑,充滿了太多太多來不及訴說的小心和愛犢之心。

那一道門隔絕了的不止是他和父親,更是他和江家百多口親人的生與死。“一路的逃亡,一路的據點被拔掉,我惶惶不可終日,跟在身邊護衛的人越來越少,他們都為我死在了路上。”

才二十多歲的青年聲音里居然帶上了一絲滄桑,“這麼說,你一路跑來,一路接應你的人都被血洗了?”席空諶抓住了問題的重心,遲疑的問到。“嗯。”江義低下了頭,眼淚不受控制的一顆顆滾落下來,什麼男兒有淚不輕彈,他現在只想好好哭場,若不是為了報仇,他說不定得陪著全家老老少少一起去了。

“什麼樣的勢力才能做到這點。”席空諶暗暗自語,用手輕摸著下巴,眼底深處突然閃過道暗光,似驚似疑。“我那才過門半年的妻子,她肚子裡還有我的孩子啊……”江義想起了妻子,想起了妻子肚子裡才幾個月大的孩子,顫抖著雙手,按住了自己的腦袋,身子一陣陣的抽搐起來,不一會便痛苦的嘶聲吼叫起來。

“這是怎麼了?”白魄吃驚的看著,江義好好的說著話,怎麼就突然滾到地上嘶聲慘叫起來了?汪碩看一眼地上的男人,輕聲喝,“快點他雲中穴。”席空諶自是聽到了,也不遲疑,一指落到他雲中穴的位置,地上的人才慢慢安靜下來。“江兄,可好些了?”江義躺在木板上,不答話,無神的目光直直盯著船艙上面的木板。

“江兄可否告知我們,為何要去宛城?”席空諶看他慢慢恢復理智,急忙問到。“宛城蘇家,我妻子的孃家。現在能幫我報仇的,只有蘇家了。”聲音斷斷續續的,像是用盡了所有的力氣。席空諶不再說話,用目光示意白魄和汪碩,當先領頭出去了。

剛出房門,席空諶便一託手,對著身後跟出的兩人朗笑聲,“可否請二位陪我一坐?”說著點點上面的亭子,白魄不置可否的聳聳肩膀,汪碩沉默。

席空諶也不客氣,當先朝亭子走去,到了亭子裡便自行落座,三人現在也說的上熟悉,也不客套,各自落座。坐下後,三人都沉默了會,最後還是席空諶開了口先。

“兩位之前可聽聞過一月前,南都江家被滅門之事?”席空諶也懶的多扯,直指主題,白魄不吭聲,汪碩搖了搖頭。

席空諶也不稀奇,只是用感慨般的語氣感嘆到,“江家也算是大周南都名門望族,百年來都做走鏢的生意,倒不是未得罪過人的,但有這般手段和能力的,他們都很小心,不可能會得罪。”

“前段時間只風聞,江家因為一件東西遭了這滅門之災,唯一的活口便是江家長子江義,卻不想被我們給碰到了。”說完還苦笑下,的確這不能算是好事。

看對面二人依舊不吭聲,席空諶只好繼續自說自話,“這不管滅江家的是什麼人,跟我們關係倒是不大的。”汪碩聽到這,終於有了點表情,用頗有興致的目光打量對面邪魅的青年一眼。

看汪碩望著自己不言,目中卻透出三分不屑,席空諶自然是明白他的嘲諷意味的,卻渾不在意,“我席空諶自不是救苦救難的菩薩,汪兄你便是再看不起,我也是把自己放第一位的。”

汪碩不否認,低頭把玩茶杯。白魄烏黑的眼珠子看著兩人轉了轉,樂了,“哈哈,席兄,我欣賞你。”可這話卻沒能席空諶舒服些,反倒不知為何,有些尷尬。

白魄自小在玄宗長大,耳濡目染的都是殺戮,對救人的事情也是看利益的,席空諶沉了聲音,“現下,恐怕不是我們想不沾染就能不沾染的,人,我們是救了,再這麼扔下船去,說不過去,那幕後之人的手段,現在,我們也是知道的,在中原武林都未反應過來之際,痛下殺手,不是善茬,一路而來接應的人都被殺了,我們被盯上是早晚的問題”

作者有話要說:

補昨天的,昨天可把我卡成傻逼了。

第22章 第二十二章:執魂

“依席兄看,會是什麼人呢?”汪碩拎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