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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部分

…………。沉默……死寂一般的沉默…。然後……。。

“噗!!!”席空諶那口還沒來得及喝下的茶就全數噴了出來;白魄很淡定的躲過對面青年噴出來的那口茶,重新落座,席空諶一直淡定的表情淡定不了了,甚至覺得今天可能是他最不淡定的一天,他實在無法的忍耐的痛嚎一聲。“怎麼會是個男人呢,會是個男人呢???”一樓甲板上聽到聲音的船伕莫名寒顫了下,這東家看著挺穩重的一人啊,這是怎麼了。

白魄挑眉,微笑一下,把那玉攤在掌心又仔細看了會,拖長音調感嘆聲,“真真是好玉啊…。”然後在某個人悲痛欲絕的目光下把玉收到了懷中,他席空諶不是好人,他白魄自也不是善茬。這真是美妙的一天啊。懷著最最悲傷的目光看著白魄把玉漫不經心的收進懷裡,席空諶不可控制的朝著少年伸出了手,又硬生生的把手按了回去。

還在一樓望著亭子的船伕像是突然想明白了什麼,露出恍然大悟的表情。東家一定是期待來場英雄救美吧。再來場萍水之恩,於美人攜手什麼的,誰想盡救上了個男人,東家一切很傷心吧,自以為得到答案的船伕晃著腦袋,帶著對席空諶的三分同情搖頭走了。席空諶絕對不知道他被人編排了這樣的劇情,否則,他臉上悲痛的表情還能再真切五分。

第20章 第二十章:滅門

席空諶對那人為什麼穿女裝,為什麼好死不死的在水面漂流顯然產生了很大的興趣和怨念,船伕才來告訴人醒了,馬上就來了興致,讓難得出房轉悠的汪碩去找白魄,打算一起去問問,汪碩也不置可否點頭就往白魄的房間走去。也不在意身後席空諶託著下巴探究的目光。

來到白魄的房間正打算敲門,卻發現門掩著,並未關上,便直接推門進去了,白魄聽到推門聲,轉頭來看,看見是汪碩站在門口,楞了下,手中玩著的茶杯掉落到地板上,噗嚕嚕的滾了幾下,汪碩無聲的笑笑,走到茶杯滾落的地方,彎腰撿起,遞給楞在那的白魄。“怎麼?是怕我?”依舊是呆愣愣的樣子。

表情呆愣,嘴巴卻不肯吃虧,“我怕你做什麼。”“是嗎。”溫潤的聲音帶著絲疏離,卻是坐在了白魄的對面不吭聲了,上次一掌打的汪碩吐血之後,就沒見過他了,白魄心裡不知怎麼的有些忐忑,抬眼看看對面的黑衣青年,表情淡淡的,不帶笑意,似乎察覺到白魄的注視,黑衣青年轉眼看了過來,看汪碩朝這邊看來,白魄又馬上低下了頭。

看白魄這一副做錯事怕懲罰的孩子模樣,汪碩的心中莫名暖和了一下,卻還是不準備開口,終於對面傳來彆扭的話音,“你那個…有沒有好些?”汪碩拿起剛才白魄把玩的茶杯放在手心,靜靜轉著杯麵,“白魄,下次不許了,否則,我會生氣。”啊?聽著這句語氣平淡的話,白魄終於詫異的抬頭直視汪碩。

喂,這話是什麼意思啊?明明是他該生氣好嗎,上次被親的是他,打一掌怎麼了,雖然……。好吧,總覺的上次自己的確有些過分,不跟他計較好了,自己來中原的目的還未達到,現在跟這個人撕破臉太不是時候,他是可以以大局為重的人。不啃聲,不辯解。看白魄沉默,汪碩總算是笑開了,“走吧,去席空諶房裡,他要帶我們去見那個落水的人。”

白魄跟著汪碩去席空諶房裡,路上不時的打量幾眼身前的青年,這就算和解了?他什麼時候需要和別人和解了?果然,中原讓自己墮落了。

江義一直以為自己死定了,在最後那個關鍵時刻,最後剩下的護衛全都衝出去為他拖延時間了,再後來,跟在身邊的女衛脫下了衣服,替自己穿上,然後穿上他的衣服從反方向跑了。

他跌跌撞撞的像前跑,邊跑眼淚邊往下掉,江家是大戶,祖上幾輩一直做走鏢的生意,幾代的名氣和誠信經營下來,到了他父親這輩,已經是整個中原有名的鏢局。

雖然鏢局總部設立在大周,可在大週週邊的國家也都是設有分局的,並且還都小有名氣,他從小便學武,總想著以後的生涯大多也就如他父親那般,接過鏢局,繼續繁衍江家,江家行鏢誠信,底子也厚,經常做些善事,在整個中原武林中,相交的名門正派是不少的,也因為是做走鏢生意的,也免不了和一江湖上邪門歪道打交道。

總體來說,有些多面玲瓏的意思,可就是這樣的江家卻突然迎來了滅門大禍,想到自己這一個月來如狗般到處躲避那些不明人士的追殺,再想起江家那夜無辜慘死的百口人,江義便無法控制的紅了眼睛。

席空諶坐在船艙的陰影處,一直輕搖著的扇子停了下來,“這麼說,你就是那個江家唯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