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了咱中原武林的笑柄嗎?”
“也是也是,其實說是從商,可是跟咱各門各派也沒少了聯絡。這不,各門派都暗地裡有想法呢。”
白魄笑著吐出果核,看現在說話的老頭一眼,這人倒說的含蓄。只不過,是啥婚事啊?
“這大慶行主也不傻,那也算是人傑,怎麼的,這次就做出了娶男妻的事情。”
“是啊,要說,這老爺們再喜歡,那養著玩也就算了,怎的還娶進門了。”
“這也就老行主死了,商行其他人無權和行主抗爭,要不,這辱慶家的事情還能成了?”
中間不缺乏嘆氣聲偶爾也夾雜幾句嘲笑聲。
其他人繼續議論,可邊上的白魄卻傻了眼,搞哪樣?男妻??
“這慶行主也不知道想的什麼,真喜歡,養在後院,誰能管了去?說了去?真豢養孌童的不少,可這樣明門正娶的他還真是獨一家。”
“要真喜歡,收了男妾,雖是荒唐,好歹有例子可循,已算是天大的恩寵。這成了當家主母,難不成還再去管理一幫子的後院女人嗎。”
眾人不解,暗諷聲不絕,明顯都當成笑話來說,嘰嘰喳喳的倒也生厭,白魄皺眉。剛想找個話題打斷,那邊閉著眼睛的楚央睜開了眼,似笑非笑的看他一眼,慢悠悠道:“這娶男妻嘛,也沒什麼,真心喜歡,有何不可?”
他這一打斷,顯然比白魄出口管用的多,其他的人瞬間安靜了,紛紛看楚央一眼,暗自嘀咕這楚少堡主還真如傳聞,放蕩不羈。可也順勢止了這個話題。
其他人沒什麼,可白魄不舒服了,楚央那一臉興味瞅著自己再說那話是什麼意思?平白讓自己感到不舒服。可沒等他琢磨出楚央那目光中的意味來,耳側傳來溼潤感。“回去休息吧。”汪碩的聲音低低的,很有磁性。白魄又奇怪的看貼著自己說話的人一眼,這個人不生氣了?這一臉溫柔是搞哪樣?
儘管白魄搞不清楚汪碩的突然變臉為哪般,卻也順從的起身,他早就不耐煩了,能早溜自是好的,衝其他人點了下頭,轉身走人了。
汪碩不自覺的落後他半步,扭頭看眯眼注視二人的楚央一眼,輕一挑唇,跟著白魄走了。
楚央抖了下眉梢,汪碩的那一笑讓他很不爽。收回看著兩人遠去的視線,迎面就又碰到了天馳空的視線,那視線裡充斥著的不知明笑意,讓他頗不爽的又抖了次眉梢。
當天晚上,汪碩就帶著白魄進了江義的房間,討魔大會過後,各方都開始準備,江義的神色總算好了點,看著到來的二人,眼裡帶上絲驚異。
“不知二位到來是?”聲音裡依舊嘶啞,聽著跟金屬片摩擦似的極讓人不舒服。白魄眨眼,不說話,其實汪碩帶他來這幹嘛,他也不清楚。
“江兄,有話我便直說了,有人告訴我說,你因該知道離世圖的下落。”汪碩的聲音很平淡,卻如驚雷一般落在了江義心上,他詫異的睜開眼睛盯著汪碩,半天,汪碩的神情也沒變,他終是頹喪的坐下身嘆口氣。
汪碩的話震到了江義,也震到了隱在陰暗處的白魄。沒想到,席空諶還真能摸出些門道?
“汪兄也對離世圖感興趣?可我並不清楚它的下落。”嘶啞的聲音聽不出多餘的感情。汪碩笑笑:“江兄當然不知道離世圖的下落,可是,江兄卻知道那鏢物的下落,是也不是?”
本就顯得涼薄的江義聽聞這話,身影更顯單薄。沉默許久,終於開口,“罷了,算我還你們的救命之恩。只是這我本不知這圖是何物,知道後知道事情重大,連岳父都未曾稟明真相,所以……。”
“江兄放寬心,此事知曉的只能是我們三人。”汪碩不等江義說完,開口打斷,他沒想到,江義居然真的知道離世圖的去向,席空諶的猜想還真沒錯。
江義抬頭看著汪碩,見對方臉色平靜,目中堅定,又復嘆一口氣,起身走到床頭拿出一塊黑色布料包裹的東西,走到桌前,在燭燈前開啟,黑色布料中包裹著塊黑色的木炭,暗暗的散發出一股子的奇香。
白魄也從陰影處走向前來,盯著木料看了一會,輕聲疑問:“是特質的香料?”江義點頭,重新把那塊小木炭包上,沙啞著聲音道:“此香是我鏢局用古方特製,能招引慈蜂,那放畫卷的木盒被家父做過手腳,上面也塗抹了這種香料,你們點燃這香,招來慈蜂,它會尋著香吻帶你們找到那木盒。”
白魄皺眉,脆生生的聲音充滿疑惑:“先不說,這慈蜂就算找到那木盒,可離世圖不一定還放在那盒子裡啊。還有,這種香料其他地方沒有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