登時大哭起來,小臉出汗,嗚咽說道:「要死了要死了!遙遙不行了!」
沈靜舟放下書走了過去,一把抓住遙遙,輕輕打了幾下,口中罵道:「叫你裝叫你裝,小騙子一個。」遙遙立時收住哭聲,老實起來,曲天虹拍掌笑道:「可見山外有山,可找到收拾你的人了!」沈靜舟白了曲天虹一眼,說道:「都是你不加管教!」拽著遙遙進了房,說道:「給我讀書去!」曲天虹一邊笑,一邊跟了進來。
遙遙被沈靜舟一通管教之下,倒比從前老實了許多,這一天她忽然說起,不要在這間房子中住,沈靜舟沉著臉,問道:「為什麼?又有什麼鬼主意?」遙遙不答。曲天虹問道:「那你想到哪裡去住?」遙遙這才小聲答道:「秋葉館。」沈靜舟轉頭對曲天虹說道:「原來是月明堂主那裡。」曲天虹笑道:「那就由她去好了,秋月明一向極是喜歡她,現在這兩人住在一起,月明一定是高興的不得了。秋葉館之旁,是天雲閣,無傷來看遙遙,也是極為方便,定然是他們早就商量好了的。」沈靜舟無奈之下,也只得答應了。
遙遙一走,這間房子便只剩下曲天虹沈靜舟二人。兩人晚間相處,更是不大自在,相處一年有餘,同床共枕卻是隻有兩次,沈靜舟想來,他是一教之主,定然有不少人侍寢,每每想到此處,心中便極是難受,卻又不好說出來。只是曲天虹一直宿在這間房內,和沈靜舟分床而睡,從不去別處,沈靜舟有時暗想,若是曲天虹要來抱自己,自己定然會像上次一般無法拒絕,只是曲天虹自那次之後,再也沒有主動要求,沈靜舟心中不知是什麼滋味。
這晚臨睡之前,沈靜舟見曲天虹半倚在他的床上看書,忍不住低聲說道:「你要到別處去安寢,就請隨便罷。我一個人在這間房子裡倒也自在。」話一出口,心中酸意翻湧。只是自己因為從前之事,也不願意大方與他同眠,卻又要他守在自己屋內,也不象話。
曲天虹怔了一怔,放下書本,說道:「你要我到別處去安寢?」沈靜舟點了點頭,強忍著心中難受,說道:「我一個人睡,自在許多。」曲天虹默不作聲,過了片刻,說道:「也好。」說著披衣下床,走到沈靜舟的床邊,將他的被子蓋好,慢慢走了出去。沈靜舟一個人躺在床上,心中亂作一團,夜色漸深,更漏之聲傳來,沈靜舟想起曲天虹此時不知是和誰人同眠歡好,心中便有如什麼東西在抓撓一般。
正在模模糊糊,輾轉反側的時候,忽覺有人輕輕掀起了帳子,他吃了一驚,卻聽到一個溫柔的聲音說道:「我在別處睡不著,不知如何是好。」沈靜舟心中早已盪漾不已,卻默不作聲,曲天虹和衣上了沈靜舟的床,將沈靜舟抱在懷裡,一邊將手伸進他衣內,沈靜舟微微喘息,口中含糊說道:「不要這樣……遙遙會看見。」
曲天虹低聲說道:「遙遙現在不在這間房裡睡了。」
沈靜舟面紅過耳,卻發覺曲天虹的手越來越不老實,慢慢的摸向了私處,沈靜舟全身發軟,喘息不已,曲天虹慢慢的除去了身上衣服,又將沈靜舟的衣服脫去,分開沈靜舟的腿進入了他的身體,沈靜舟輕輕呼氣,閉上了眼睛,起初進入的那一刻,自然還是如以前一般疼痛,不由自主的皺緊了眉頭,過得片刻,便覺陣陣酥軟,雙手環抱在他腰上,任他一次又一次的進入到自己的身體深處。
等到銷魂過後,沈靜舟抓著枕頭,只覺得腰上腿上都是痠痛無比,曲天虹抱住他,說道:「靜舟,上次我和你說的話,你可還記得?」卻不聽見沈靜舟回答,再看時,只見他已然閉著眼睛入睡,便不再多問,躺在他身邊睡下。
天明時,曲天虹已離開房中,前去處理教中事務,忽聽腳步聲在窗外響起,抬頭一看,只見秋月明正笑嘻嘻的站在窗外。
沈靜舟笑道:「你來找我什麼事?」秋月明笑道:「沒什麼,我看了遙遙實在可愛,忍不住過來和你說,這麼可愛的孩子,要是我的就好啦。」沈靜舟笑道:「她最喜歡的便是你了。」
秋月明聽了這話,洋洋得意,又恨恨說了句:「只可惜万俟無傷那臭小子總想分我的寵。」沈靜舟哈哈大笑起來。過了片刻,秋月明咳了一聲,說道:「靜舟,有句話,不知該不該說。」
沈靜舟看著他,卻聽他說道:「教主和你之間的事情,我們外人也不便置喙,只是教主從前對你不住之事,也並非事出無因,這件事情,還是教主自己和你解釋的為好。我只是想說,教主除你之外,沒有喜歡過別人,更不曾和別人有什麼……什麼親熱之事。」沈靜舟微微一怔,心中也是一蕩。秋月明又說道:「教主對你一片真心,你也對他好一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