種感覺一定非常銷魂……
賀景齊面紅耳赤地站起來,光是想起阿犁的叫聲和身體,他就再次來熱起來。他一定是瘋了!以前不能找女人發洩,對阿犁有慾念也就算了,而今娶了個嬌美的妻子,居然碰也不碰一下,反而跑去找那個醜人!他一定是不正常!
他等不及僕人搬來洗澡水,像頭瘋牛似的衝到院子外面,打起一桶冰涼的井水就往頭上澆。
發生這件事之後,又過了三天。
阿犁依舊每天去市集上擺攤,依舊過著平靜的日子,這天晚上,阿犁吃過晚膳後,如往常一樣坐在燭火前編織著一隻竹簍。
屋頂上驀地傳來「嗒」的一聲,彷彿是貓兒落在瓦蓋上。阿犁一驚,抬頭看去。等了一會兒,又是一聲「嗒」!
阿犁怯怯地喚了聲:「是誰?」
屋外一片寂靜,阿犁放下手上的竹簍,挪動腳步走到門外。外面漆黑一片,他退後幾步,往屋頂看去,就在這時,一條人影猝不及防地落在他身後。阿犁沒來得及驚叫,嘴巴與眼睛又被捂住。
那人將他推進屋裡,手中彈出一物,屋內的燭火嗤地熄滅了。有了上次的經驗,阿犁這回沒有再表現得過度慌張。
對方這次沒有再綁住他,因為屋內黑暗,也沒必要蓋住他的眼睛。阿犁被他攔腰抱起來,兩人一起倒在床上。那人猴急地吻住他,剝光彼此的衣服。阿犁放軟身子,認命地讓他對自己為所欲為。
如果自己對他而言只是發洩慾望的工具,那就由他去吧……阿犁悽慘地想著。他的大腿被扳開,對方高熱的分身正頂在他滑嫩的腿內側摩擦。阿犁感覺到他越發巨大,心想這東西待會就要刺人自己體內了,不禁一陣顫抖。
阿犁仰躺著,大腿被架到對方肩膀上,粗硬灼熱的玉杵對準緊閉的幽穴,緩緩刺進。
「嗯啊……」犁低喘起來,他配合地挺起腰,好讓他更加深入,對方用力一個挺進,噗地整根插入。
火熱的肉棒在嬌嫩的玉穴中抽動起來,交合的二人四肢絞纏,柔軟的嘴唇壓了上來,溼滑的舌頭伸進阿犁嘴巴里攪弄。
「嗯……嗯……」阿犁羞澀地回應著他,大腿滑至對方的腰身上,他不自禁地環夾住他的腰。
對方將他抱坐起來,阿犁就坐在他胯上,這樣的姿勢使他插得更加進去,他奮力向上挺,兩人緊緊相擁,飢渴地吮吻著對方。
阿犁的小穴逐漸收縮起來,只聽那人低吼幾聲,下體猛力抽動,將發燙的白漿射進肉穴的最深處……
咯嗒!倆扇桃木門被推開,一身黑衣的賀景齊跨步進來。他渾身汗臭,臉頰上還殘留著潮紅的臉色。
坐在梳被臺前的楊悅心忙站起來,款步走過去。
「相公……你回來啦?」楊悅心細聲軟氣地問。
「嗯。」賀景齊敷衍地應了一聲,他看也不看她一眼,徑自走進屏風後面。那裡已經預先準備好洗澡的熱水。
楊悅心在屏風外面問道:「你最近怎麼這麼晚才回來?」
「我去辦事。」賀景齊言簡意賅地回答。
「是什麼事情?很重要的嗎……」楊悅心試探地問。
「沒什麼,你不用操心。」賀景齊擺明不願多提。
楊悅心悄悄走到屏風裡,賀景齊正泡在裝滿熱水的大木桶裡。她望著丈夫肌肉糾結的後背,臉蛋泛起兩朵紅暈來。
別人一定非常羨慕她嫁了個如此俊美的夫君吧……楊悅心想著,但對方對她總是表現得客套而冷淡,而且二人成親半年多了,他卻依舊沒有與她圓房,讓她不由得心生不安。
賀景齊知道她來了,他往後投去一瞥,沒耐性地問:「什麼事?」
「沒有……」楊悅心黯然地回答,她拿起賀景齊脫下的衣服,輕道:「我幫你拿去洗……」
她拿著衣服走出去,正要放在一邊的竹籃子上。
「咦?」楊悅心細心地撥弄了一下那玄黑色的布料,發現上面竟粘著一根頭髮。女人的警覺心冒了出來,楊悅心謹慎地看了看屏風那邊,確定賀景齊還在洗澡之後,她小心翼翼地將那根頭髮捻起來。
那頭髮又黑又直,而且比一般人蓄髮的長度長多了。楊悅心拿著頭髮在自己頭上比了一下,這這頭髮至少長及她的大腿上,而她本人的頭髮只及腰際。這種長度的發,也絕對不可能是賀景齊的。難道這是……別的女人的?楊悅心的心頭被重重地擂了一下。
古柏蔥蘢,垂柳依依,陣陣洪亮的鐘聲傳來,位於山頂的觀音廟裡香菸嫋嫋。信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