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雲肩膀上,大義滅親道:“還是不是兄弟!”
梁景雲咧了下嘴,回道:“既不是姐妹,自然就是兄弟。”
宋恭卻不與他計較,再問:“為兄弟是不是要兩肋插刀!”
梁景雲道:“你又闖了什麼禍,說吧。”
宋恭這才耷拉下耳朵,道:“原因你就別問了,讓我在你這躲幾天,我住你書房,你就當沒見過我!桃兒!桃兒!給我鋪床去!”
梁景雲的丫鬟桃兒出來慢吞吞的答:“殿下,今兒個太陽好,府裡多餘的被褥都拆洗了,您看,您今兒個跟爺湊合一晚如何?”
神馬!開玩笑呢吧!這丫頭是欺負他呢吧!
其實宋恭小時候經常和梁景雲一個被窩鑽,自從他不粘他父皇,他和梁景雲鑽被窩的機會就少了很多,自從他被梁景雲的爹玩笑了一句:“兒媳婦,昨晚睡的好嗎?”他和梁景雲鑽被窩的機會就沒有了。
時隔多年,難道他又要貞節不保,不對,尊嚴不存,又要被叫兒媳神馬的嗎?!
梁景雲見他一臉的忍辱負重,幽幽道:“今天我送你回去,是什麼禍,還能打死你不成?”
“不成!尊嚴神馬的,神馬的,爺不要了!鑽被窩就,就鑽被窩!你!晚上不準脫衣服!我是清白的!”宋恭說完,更加憔悴了,狼窩虎穴神馬的,最討厭了!
桃兒樂呵呵的答應著:“好叻,爺,桃兒給您換床寬點的被子。”
神馬!她剛才在說神馬!被子不都被拆了嗎!桃子神馬的,桃子神馬的,最討厭了!
當天晚上,大皇子殿下的太監給皇帝陛下報告:“殿下去了梁府,走時帶了衣物,想是今天歇在那邊了,並未被送回。”
皇帝揮退那太監,轉而向右相大人抱怨:“怎麼你就知道,他們又是吵嘴,我看小恭明明是真心想娶妻的。”
楚子墨施施然答:“他情竇未開。”
情竇未開的宋恭睡夢中噗呲打了個噴嚏,梁景雲抹了把臉,默默拉好兩人的被子。心道,明日要請父親來慰問一下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