語:“國亂魔生,妖異出世、瘟疫肆虐、飢餓災慌,國運漸衰,雙,他的預言會是真的嗎?我不相信。”
武雙道:“這是國之劫數,上天註定。國亂則魔生,魔生則雄起,雄起則定國安邦。”
雪艾恍然道:“雄起則定國安邦……不行!我絕對不能讓這天下落入他人之手!”
武雙道:“這天下本來就是你的。”雪艾聞言,心頭一陣血湧,執起武雙的手說:“雙,不要離開我!”
武雙點頭,同時也握緊了他的手。小艾,我一定助你奪回天下,到那一天,你是萬人之上的王,而武雙,只是一個浪子,漂泊江湖,一無所有。那些生活是你的,不會屬於我,等你君臨天下的時候,就是我離開的時候了,我們的緣分註定無果……
想到此,胸中一陣鈍痛,雪艾見他神色異樣,莫名其妙的問:“怎麼了?雙眼含淚,一副楚楚可憐的樣子。”
武雙遷強的一笑,輕輕掙脫了他的手,轉身道:“沒事,有一粒沙子迷了眼睛。”
“誰叫你眼睛長的這麼漂亮呢,連沙子都愛往你眼裡鑽,怎麼就不往我眼裡鑽呢!”雪艾戲笑,一如往常的童真無邪。
他轉到武雙面前,滿臉的笑容燦爛,若說眼淚是最厲害的武器,那麼比眼淚更厲害的莫過於陽光燦爛的笑容。武雙看的痴了,萬里江山如畫,又怎抵的過君之一笑!為了你,就算讓武雙死一萬次,又有何懼!
雪艾轉身,口中呵欠不斷:“我們回去吧,得趕緊補一覺了,折騰了一宿,實在困極了!”
回到茜兒家中,二人倒頭便睡,這一覺睡的深沉,連晚飯茜兒也沒忍心叫醒他們,直到次日天色大亮,遠處雞啼聲聲,武雙終於揉著惺忪的睡眼在床上坐起,看著身邊睡意正濃的雪艾,他正背對著自己,完美的側臉被晨光勾勒出迷人的線條,衣衫半敞,袒胸露腹,青玉般光澤流動的胸肌隨著呼吸起伏。武雙嚥了一口唾沫,情不自禁的伸手,剛一觸碰到他胸前那顆褐色的凸起,竟觸電一般驀地縮回,暗暗咬牙,該死!我在做什麼?我怎麼可以……我……
☆、前走狼後來虎
深深的一個呼吸,倏然披衣,翻身下床,來到院子中就著那桶涼水,猛灌了幾口,伸手抄起一捧洗了臉。感覺稍稍有了些氣爽,這時茜兒走過來笑著說:“公子才醒啊!”
只見她面色明媚,顯然昨晚睡的很好,這時雪艾也醒了在屋內走出,裹著衣衫,呵欠連連,茜兒掩口笑道:“殿下,都睡了一下午零一宿了,還沒睡醒呀?”
雪艾慵懶的伸展著四肢,嘆道:“我竟然睡了這麼久!”茜兒早已打好了洗臉水服侍他洗臉。
正此時,村內突然人語嘈雜,茜兒急忙開門去看,就見村人們個個神色慌張,匆匆躲避著什麼。茜兒不解,拉住田嫂問道:“嫂子,出什麼事了?”
田嫂急著說道:“外邊來了好多官兵要搜村子呢!”
武雙雪艾在裡面聽的真切,唬的一個愣怔,暗自咬牙握拳,這真是前邊走狼,後邊又來了虎。茜兒忙的將門掩了,急匆匆跑來問:“田嫂說的官兵,可是來搜捕殿下的嗎?”
雪艾劍眉深鎖,臉色難看至極。武雙走到門後,側耳聽聲,果然聽到有官兵的聲音,聽起來來人不少,顯然已把整個村子封鎖。
他們搜查的還真是嚴密,就連這樣一個偏遠小村也不肯放過,官兵把雪艾的畫影圖形貼在牆上,叫來村長及一干村民,指著那畫像大聲道:“你們全都給我看仔細了!此人是朝廷通緝的叛臣雪艾,已被廢黜王儲之位,現在大王正派人四處搜捕,你們如果有見過的,有知其藏身的,舉報成功賞金千兩,若有藏匿隱瞞,知情不報者,一旦查出便視為同罪嚴懲!”
眾村民突然見到雪艾畫像,人人都是驚愕不已,原來那公子竟然是王儲!如此宅心仁厚,解危濟貧的王儲怎麼就成了叛臣?天理何在,公理何在啊!
眾村民交頭接耳,誰也不敢妄自說一句話,雪艾於每個人都有恩德,更何況這個村子民風醇樸,便是搭上了性命,也絕對沒有人把雪艾出賣。
村長看著牆上的肖像,忽然搖頭道:“我們這裡從沒來過外人,我們大夥兒也從來沒見過這個人!”
“是啊,我可從沒見過。”
“我也是,我根本就沒看到過這個人!”
……
眾村民七嘴八舌,齊聲附和。
武雙雪艾在門後聽的真切,心中大為感動。只聽那軍官說道:“憑你們的一面之辭不足以為信,手下,給我各家各戶挨門搜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