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姿
“哼,本不該恣意說出大人名諱,但告訴你們也無妨,仔細聽好了,那位大人就是······”
“兄臺恕罪”
正在皇甫昊就要說出口時,一人自自後堂走出
“兄臺恕罪,兄臺恕罪呀,本府近來忙於南希災情之事,實在是有失遠迎啊~~~~~~~”
皇甫昊眯了眯眼,看著那走來的的中年男人,一身紫衫,臉廓方圓,
裴永吉!!哼哼,看來你還真是鞠躬盡瘁啊,一直躲在門後等到我要說出京城那人的名號才出來,好耐性!!!
換上笑臉,抱拳相迎
“哪裡哪裡,大人日理萬機,李某怎敢勞駕大人,只是此次是有要事相商,不得不見大人一面啊”
“哦?原來如此,快快請進,你們這不長眼的奴才,還不趕緊讓開”
那裴永吉一臉怒氣的佯裝斥責,看在皇甫昊眼裡,心裡又是一陣冷笑
“大人,請”
裴永吉不著痕跡的打量著皇甫昊,一雙眼睛裡的笑意後面,透露著精明,側身禮讓著皇甫昊
“好,好,李兄快請”
十七跟在皇甫昊身後,邊走邊細細觀察著周圍的環境
外面餓殍滿街,可僅一牆之隔的這裡,卻······寧靜的太詭異了
不露聲色的跟著那裴永吉來到大廳,皇甫昊坐下,不在意的瞥了下大廳四周
青花瓷器,千里河山圖,呵呵,竟然還有龍誕香的味道,好一個為國為民的裴永吉
皇甫昊淡淡一笑
“在下李昊,受人指點,叨擾大人了”
裴永吉眼眸一閃,也是微微一笑
“哪裡,哪裡,只是·····唉,我南希遭受天災之禍,民不聊生啊,身為百姓父母,本府·······本府·····有愧啊”
十七立在皇甫昊身後,聽見這句話,倘若不是路中所見所聞,倘若不是影衛密報,或許,很少多人都會被這樣的一番懇切言辭所欺騙
這該死的道貌岸然的東西
“大人何出此言??這天災本就難測,與大人有何關係,再說·········”
皇甫昊輕輕地在桌上彈了彈手指
“大難當前,人不為己天誅地滅,何來閒暇管那些賤民生死”
裴永吉,聽得此話,臉色徒然一變,拂袖而起
“李兄此話差矣,本府乃南希父母官,不管他人只顧自己這是何道理!!!李兄慎言”
皇甫昊聽完裴永吉的話,不緩不急的站起來,拂拂衣袖
“大人,李某本就只是一介微商,沒得那種兼濟天下的的氣魄,只懂得經營保本買賣,此次來也只是想找得一絲商機而已;”
“這裡的百姓民不聊生,李兄卻只想著一己之私,不覺得有愧與天地嗎”
聽見皇甫昊那無所謂的口氣,裴永吉似乎有點動怒
“原來如此,道不同不相為謀,告辭”
說著,皇甫昊遞給十七一個眼色,邁腳就走
“主子,三思啊,就這麼走了,那回京如何對林······對那位交代啊”
十七適時的進言
“有你插嘴的餘地嗎?”
皇甫昊不為所動,依然向外走去,穿過院子,就要出得大門
“李兄且慢”
裴永吉站在大廳外,一臉平靜
“李兄,遠道而來,何不暫住一陣,一切慢慢來”
皇甫昊不說話只是那樣看著裴永吉,似在猶豫不決
這時十七,輕輕的卻用旁邊的人都能聽見的聲音對皇甫昊說道
“主子,外面的客棧都已關門,能落腳的地方只有那些賤民的屋舍了,可是·········那裡的環境······”
似想起什麼難以忍受的事情,皇甫昊厭惡的掩掩鼻
“那就········聽從大人安排吧”
被人帶到後面一處側屋,十七打量一下,對皇甫昊點了點頭,打發了那個下人下去
皇甫昊似不經意的看了一眼屋頂,又再看了十七一眼,十七心領神會,看來主子也發現了:屋頂上有人
“李七,給爺捏捏腳,這一路上忒不舒服”
皇甫昊一派隨意,往床上一趟,支起一條腿
“是,主子一路上辛苦了”
十七放下手中的東西,走過去為皇甫昊捏起腿
“哼,要不是看著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