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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部分

新工藝才鑄出那種劍氣和劍紋。阿星哥,我換身衣服出去玩可行?”

“鬧一天了。你紮實想出去?叫上兩個人。”

“老有人跟著咋體察民情?放心吧,我只在海

6、6、去大理趕觀音會 。。。

邊走走。”

7

7、7、兩個娃娃亂鬨人 。。。

高容與漁船主人費半天口舌,也無法說服對方送自己去海東。他看看身上的土布衣褲,想著現在露出高氏身份不曉得人家信不信。

大理壩子西傍蒼山東臨洱海,往南走地形逐漸寬闊。洱海東岸是高容一直想去的地方,綠樹繁花中依稀露出白牆青瓦,不曉得從那邊看蒼山又是何種風貌!幾次來大理,因為高星命中犯水不能行船,高容都不得機會出海,這次獲准單獨行動,在岸邊遊說許久卻找不到願意過海的船隻,他煩悶不已。

“阿容少爺,阿容少爺!”

高容回頭看見阿筌,有點吃驚。阿筌一直躲躲閃閃跟在後邊,高容曉得八成是高星派他來保護自己,不會功夫的保護會功夫的?不過人跟得遠,他也懶得計較,沒想到這會兒阿筌會跑近來。

“你來做什麼?”

“小的找到一條船過海。”

“在哪?”

“那塊礁石後。有個躉銀魚的要去海東收貨,下午還回大理。”

“快走。”

“那個……小的冒犯阿容少爺了。”

“什麼?”

“小的哄船主,說我們兩兄弟從金滄來大理趕觀音會,所以阿容少爺……”

高容瞪他一眼,抬腳往碼頭走去。阿筌撓撓頭,忙跟上。

船主是海東人叫阿井,每逢街天躉魚蝦來大理賣,這段時間趕觀音會生意特別好,他就每天往返。

上得船,一股刺鼻的魚腥味,高容努力控制著呼吸,遠遠坐在船頭。阿筌站在阿井旁邊,阿哥阿哥叫的親熱。

“阿筌,大理可比金滄好玩?”

“好玩多了。”

“去了哪些地方?”

“我們剛到海邊,就謀著出海。”

“金滄沒海吧?可吃過洱海銀魚?”

船往海心劃去,風逐漸大了,小漁船在浪裡上下左右蕩著,阿井和阿筌雙腿叉開膝蓋微彎,站得穩穩當當。高容緊緊抓著船舷,咬牙死撐。

阿筌一時來了興致,接過阿井的竹篙要撐一段。

“海風大,阿筌你要會彎腰,哎呀,這個浪不能硬頂,要順著它過去……”

高容只覺眼前發黑,出氣比進氣多。

阿井看他不對勁,問:“阿容你可是暈船?”

阿筌驚問:“暈船?”

不說暈船還好,一聽到“暈”字,高容肚裡頓時翻江倒海。

阿筌低頭看高容臉色慘白額頭虛汗如豆,暗暗叫苦。硬是背時哦,早曉得少爺暈船就不該來弄這遭。他忙把竹篙還給阿井,趕去看高容,可他一動船就動,高容的臉色就更難看,他只好一點一點往船頭挪。

“阿筌,你才說你們從小在水邊長大,咋阿容還暈船?”

“他水土不服。”

阿筌挪到高容身邊,慢慢蹲下,不想一個浪頭路過,他身子一傾一沉,就聽高容嗚哇一聲,穢物已迎面噴來。

高容吐過後似乎舒服了,閉上眼緩緩調息內勁。阿筌看他穩定了,才脫下衣褲在水裡漂乾淨,又拿過水瓢清洗船艙。

“阿筌,幫阿容捏下虎口,再揉揉肚臍眼。”

阿筌看高容在運功,用身形擋住他的手勢道:“吐了就好了。”

“到海東叫我媳婦給他煮碗薑茶,誒,你們還去海東嗎?下午一起風,回程更惱火。”

阿筌不敢做主,低聲問高容:“回嗎?”

高容發現運功能穩住心神,也顧不得被阿井看破,一個小周天運完才回話:“早飯沒吃對,以後不會吐了。”

阿井奇道:“阿容會功夫?”

“我阿容哥是試劍工。”

“你們是劍邑的試劍工?”

“我是鑄劍工。”

“怪不得一個白一個黑,我還琢磨你倆兄弟咋差那麼大。能幹,紮實能幹。”

阿筌撓頭:“劍邑人不是試劍工就是鑄劍工。阿井哥你能在洱海里撐船才能幹,我就掌不住方向。”

“洱海後生哪個不會撐船?阿容,等以後說上媳婦就要當試劍師吧?聽說試劍師會飛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