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4·弄巧
她們商量好了;就各自回家鼓動自己的丈夫去了;畢竟這事情還要薛永昌和薛永豐出面。不然,算計的再好也沒用。
薛永昌自從林氏去了之後;乾脆就把心思全都放在了兒子身上;他對著林寡婦倒是沒什麼感情,沒法子,只能說薛永昌被林氏給慣壞了,或許林寡婦憑著年輕的美貌能勾引了薛永昌。
可過日子卻不是隻有年輕貌美才行的,特別是在農家,柴米油鹽醬醋茶,生活的各種不易接踵而來。再多的激情在生活的瑣碎中也沒了;倒是林氏的好,在和林寡婦比較中越發顯得出來。
其實;在見過林志先之後,薛永昌就後悔了,可他太想要孩子了,想著先哄好了林寡婦,再去看看林氏,可是林寡婦看著他特別緊,等到了有時間了,林氏已經去了。
那個時候薛永昌心中就好像塌了一塊似得,還是兒子把他的魂給拉了回來,既然已經對不起林氏了,至少還有個兒子不是,薛永昌把兒子當成了命根子,他已經輸不起了。
林寡婦先開始說的時候,薛永昌是不願意的,畢竟在他心中林志先是林氏和他的孩子,他不願意去算計林志先,對著林寡婦的主意沉默以對。
林寡婦不是好惹的,她知道薛永昌現在最在乎的就是自己兒子,於是就天天抱著兒子哭訴,說著以後她兒子會過的多慘,他爹又是怎麼樣的不在乎他們娘倆。
而薛永豐本來就恨著林志先吃裡扒外,對著能給自己家弄一筆意外之財的事情裡面贊同,他想著明白,就是撈不著好處也沒什麼損失不是。
薛家的三個人成了統一戰線,薛永昌本就是個耳朵軟的人,媳婦和大哥大嫂一勸也同意了,林寡婦和楊氏心急著,怕林志先突然回來,想著越早越好,於是收完了糧食就趕緊來了羅家。
羅老太太畢竟年紀大了,打了一會就在那兒氣喘吁吁了,林寡婦在那兒得空隙,一屁股就坐下了,對著看熱鬧的眾人說道:“大家來看看啊,著羅家仗勢欺人,就是這樣待親家的,這以後羅家的姑娘誰敢娶啊。”
羅老太太大聲說道:“放屁,你算我哪門子親家,也不怕風大閃了舌頭,一個不要臉的賤人,勾搭著有婦之夫私奔,不三不四的,一點廉恥也沒有。你這樣的人,都不配給我羅家姑娘提鞋,我啊,嫌髒,怕侮了我家的眼。”
林寡婦被羅老太太說道臉色像調色盤似得,青一陣,紫一陣的,對著羅老太太回道:“我怎麼樣,就不勞你這個死老婆子操心了。不管怎麼樣,我現在也是薛家婦,給薛家傳宗接代,生了兒子。而我丈夫也是林志先的父親,我大伯更是林志先的親身父親,你羅家的姑娘和林志先定了親可是眾所周知的。怎麼?現在想毀婚?”
羅老太太一聽這話,回了過去說道:“我怎麼聽不懂,既然我準女婿是姓林,那和你們薛家幹什麼事情。那個誰,我侄女不是和他和離了,這林志先可是白紙黑字的寫著是繼承林家香火之人,和你薛家八竿子也打不著。”
楊氏看著羅老太太厲害,趕緊幫腔道:“老太太,話可不能這麼說,父母恩情比天大,就是我丈夫有些不對的地方,他做小輩的就不是我丈夫的兒子了,那隻要林志先是我丈夫的兒子,那羅家姑娘自然就是我家丈夫的兒媳婦。”
羅老太太嗤笑了一聲,對著楊氏不屑的說道:“我當是誰呢,你不就是那個要害死我準孫女婿的歹毒後母嗎,怎麼這時候你們想起林志先是你丈夫的親生兒子了?那當年他被你虐待,被你推進河裡,你丈夫也是林志先的親爹可曾給林志先主持過公道,後孃我見過不少,像你這麼心狠沒皮的還是第一見到。你啊,就不怕林志先的親孃晚上來找你,住著人家的嫁妝,花著人家的家當,虐待著人家的娃,真是夠心黑的。”
看熱鬧的人一聽,一個個像發現新大陸似得,對著楊氏指指點點的,把楊氏看的臉都沒地方放。薛永豐也被羅老太太的話說的惱羞成怒:“老太太,不管怎麼說,我生了那個兔崽子這是改不掉的,你扯來扯去,是不是想悔婚啊。”
羅老太太看著薛永豐,冷笑三聲,說道:“大家評評理,這過繼的老子來我家認親不是要把人大牙笑掉了,不管是從禮法還是祖宗家法,沒有過繼還以老子自稱的,要是薛永豐你氣不服,先去衙門看看律法再來和我認親,天底下過繼的多了去了,可沒一個敢以老子自居的。我雖然是個老婆子,可這點道理還是知道的。”
薛永豐當然也知道自己的身份站不住腳,要是真的論起來,自己也是理虧。在這兒還算名正言順的就算是自己弟弟了,畢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