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覺得有人去過他們房間門前;原來是嚴卜源去找過他們。那他和孟妖孽在廝混的事情不是給嚴卜源發現了,想到他被孟妖孽壓在身下;還說那些羞辱的話;這要是被嚴卜源聽去;他還要不要臉了。
真是被精蟲上腦的傢伙害死了,童止戈一想到嚴卜源已經知道了自己的事情,再看著孟應諾那副樣子就一肚子火,好好的教訓了孟應諾一頓,他準備今天和嚴卜源好好說說,要是嚴卜源在意的話,那麼他只好忍痛遠離嚴卜源這個好朋友了。
所以,今天一早,童止戈就等在護國書院的門外面等著嚴卜源。嚴卜源一露面,童止戈就眼疾手快的把嚴卜源拉到一邊去了。對著嚴卜源說道:“卜源,我有事情找你,已經和夫子請過假了,你能和我找個地方坐坐嗎?”
嚴卜源現在這個時候也是心中亂糟糟的,聽見童止戈這樣的說,他並沒有阻止,他也要時間和別人來給他一些意見,所以童止戈和嚴卜源找了個涼亭,看著四處無法藏人才席地而坐。
童止戈不知道怎麼開口,嚴卜源是沒心思開口,一時間,兩人之間倒是安靜的能聽出針落地的聲音。還是童止戈發揮了平時的爽利,首先開口說道:“卜源,昨天,你,你都知道了吧。”
說著就語氣低落下去,嚴卜源聽了只是淡淡的回了句:“嗯!”
童止戈聽著嚴卜源的回道去掉了最後的一絲僥倖,對著嚴卜源有些破罐子破摔的說道:“卜源,你是不是特別看不起我,覺得我娘們啊?”
嚴卜源看著童止戈眼神脆弱的看著他,他心中雖然煩躁,還是回道:“不會,不管你做什麼,你永遠都是我的好朋友。而且,你要是娘們就沒人是爺們了。”
童止戈聽著嚴卜源的話眼睛裡才又漸漸的恢復了神采,他自從和孟應諾在一起之後,心中的心思又不能和人說,畢竟這樣的事情在他們這樣的家族也算一樁不光彩的事情了,要是他們兩個人人不是這樣的身份或許還好些,畢竟在大梁男風盛行,就算是上層社會也有人認為是風雅之事。可偏偏他家和孟家最恨的就是龍陽之好。
他們不敢聲張,明明相互喜歡卻只能偷偷摸摸的來往。還要防止被家中的人發現,一旦發現,恐怕他們這輩子都再也見不著面了。
所以,嚴卜源現在陰差陽錯的知道了,讓童止戈有了可以說說心思的人。
而嚴卜源自己有著些小心思,自然也有些疑問。對著童止戈,裝作不禁意的問道:“男人和男人之間也能相愛啊?”
童止戈聽了嚴卜源的話,看看嚴卜源淡然的神色知道他是真好奇,於是說道:“有啊。我和應諾從小就認識,我們兩個從小就說了以後要在一起一輩子。可惜家中的長輩不願意,我們只好偷偷摸摸的交往。而且,在大梁,男子和男子之間是比較高雅的事情,不過,很少有人會一輩子在一起。那些有身份地位的人最終還是會娶妻生子的,大多是一場露水姻緣,因為沒有女子的孕事和貞潔,所以男子之間倒是更為的灑脫,當然也更加的容易分開。”
嚴卜源聽了有好多人是這樣的一喜,後又聽大多會娶妻生子又一悲。童止戈說著也來了興趣乾脆也不等嚴卜源問話說道:“其實,在大梁,特別是以前的呆過蕭家的將領心腹們都不願意小輩有男風之事,我家和孟家都是這樣。”
嚴卜源雖然心裡有著心思,不過他也認真的聽了童止戈的話,所以他問道:“是不是發生了什麼事情,讓孟家和你家才這麼的忌諱。”
童止戈看著嚴卜源這麼的上道也不打馬虎眼說道:“好像聽說是,以前的玄衣戰神捷北王蕭風就是因為喜愛一個男子,最後被背叛才命歸黃泉。所以,家中的長輩們對此是深惡痛疾,畢竟在他們看來,捷北王那樣的人也會因為情字喪命,那麼我們這樣懵懂小兒自然是容易犯糊塗的。”
嚴卜源聽著有些不懂,他問道:“既然是情字傷人,可為什麼只對男子相戀反對?”
童止戈也是一頭霧水,不過他還是把孟應諾以前說過的話說了:“因為男子更為的有野心和狠心,為著名利權勢更容易背叛。女子雖然也是如此,可當她嫁給一個男人時,本身就被限止了許多,要是有了孩子或是不想做寡婦,男子基本上是沒什麼大的危險的。畢竟女子的權勢榮華都繫於男子之手。可男子則是不一樣,他們沒有那麼多的限制,他們的權勢榮華大多是依靠自身和家族。那麼他們背叛的機率可就大多了。”
嚴卜源本身就極其的聰明;聽童止戈這麼一說;自然明白了這其中的道理。世間女子多被教導的以夫為天,三從四德,就算極其剛烈的女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