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的態度給激得有了脾氣,若不是技不如人,他真想一巴掌拍過去。
“呵呵…”十夜意味深長的假笑兩聲,然後收起“鋒芒”閃現到宿念身邊,二話不說便開始解他的衣裳。
宿念疑惑,這葫蘆裡是賣的什麼藥?
“早就聽聞與男子□要比與女子好玩的多,你這模樣也確實討喜,那便試試吧!”十夜轉手將宿唸的上衫扯掉丟在地上,將對方往大床上一推,也不管那血流了一地。並且慢慢逼進,還不忘語不驚人死不休,儼然一副調戲良家的姿態。
以其人之道還知其人之身。只是宿念唯一能想到的可能。
“你真想試?”宿念望著十夜已在解自己的衣服,一本正經的問道。
“當然…是假的!”宿念那任君品嚐的坦然,實在讓十夜玩不下去了。“記著,強人所難只會適得其反,你若真是待七度有意,那便捧顆真心來吧!”
言罷,十夜屈指一彈便破了宿念苦心設下的結界,自己也轉身便沒了蹤影。
“捧顆真心…”徒留宿念琢磨著這話,最後笑得無奈。
作者有話要說:實話吧!其實想讓宿念把七度給吃掉的,可銀染怎麼辦?
☆、附身
第十九章:附身
琉光自從得到所謂的凡人長生不老藥後就與他們家白憶情在無名半山日子過得也算是自在逍遙。
但可惜好景不長,白憶情在某一天早上開始昏迷不醒了,沒有任何預兆。琉光心急如焚卻也無計可施,唯一能想到的就是可能是那藥的緣故,所以之後琉光便帶著白憶情尋上了千山。
見到初墨恢復成人行的人時候,琉光是有顯然的驚訝的,但懷裡還抱著昏迷不醒的白憶情,琉光自就沒了那份關懷初墨的心,出言便是要找七度:“憶情突然昏迷,醫聖呢?”
“他與銀染出去了。”初墨見到琉光時有些亂了心神,最終卻也定了定身影回答道。
琉光一聽七度不在,表現更加急切,連話都說不太清了:“那怎麼辦?憶情他···他怎麼辦?”害怕失去,才如此擔憂。白憶情就是他的命,如若有個什麼閃失,他該如何是好?
“別急,讓我看看!”初墨待琉光畢竟心軟,怎忍心見他如此慌亂,連忙幫助琉光去探看白憶情的情況。
除去初墨以貓兒形態在千山遇見白憶情的那一次,最後一次與之相處那便是白憶情在河邊被次炎攝魂挖琉光心的那一目了,這人說來也相對可恨。但是無奈,琉光心繫著他,初墨即使再怎麼不待見他也必須得祈禱他好好的,不然琉光定是要傷心的。
初墨協助琉光將白憶情帶到房間小心的放在床上。
初墨正準備去探看白憶情的脈象,對方卻突然一把擒住他伸過去的手,猛的睜開了一直緊閉的雙眼,瞳孔是嗜血的紅。
次炎!
初墨反應過來急忙退後,卻已被“白憶情”強行一扯然後翻個身一把給壓到床上。
“憶情!”琉光看見這詭異的一幕不覺驚呼。他家白憶情何時力度大到能將初墨輕易壓制在床的?而且,那樣的動作也太貴過曖昧了吧!
“閉嘴!”“白憶情”不悅,側過頭赤眸嫌惡的看了琉光一眼。
這朵水仙一直都很礙眼,上次攝魂白憶情,卻也沒能殺了他,還害得初墨差點魂離。所以如今,是該如何眼不見為淨呢?
琉光總算是察覺出什麼了,這傢伙根本就不是白憶情吧!只是,次炎又怎麼會在憶情的身體裡?
“次炎,你把憶情怎麼樣了?”琉光既氣氛又無奈,那是白憶情的身體,他當然不能刀劍相對。
“哼!”已經完全佔據白憶情身體主導權的次炎冷哼,也不打算去回答他!只是很平淡的看著身下的初墨漸漸變蒼白的薄唇。果然那天“牽制”失效是因為七度的原因吧!初墨,你也太能裝了吧!
“琉光!快走!”初墨咬著唇想讓自己多一份能剋制住初墨的力量,卻發現是徒勞無功。這身體是次炎幫他重塑的,自是無比了解與控制。只是,琉光的安危,著實讓他擔憂。
“我···”琉光猶豫著,他走了憶情怎麼辦?還有初墨怎麼辦?這條蛇窺視貓兒那麼長時間,落入他手上必又是要一番折磨的。
“初墨,你倒還有閒暇顧及他的生死!”次炎很是嫉妒,這隻貓兒,倒如今還是將這水仙放置第一位。這是他次炎似乎一直都奢求不到的東西。這不覺讓他對琉光的怨恨又加深了一分。
“看來,只有他死了,你才會看我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