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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部分

,身手詭異,又沒有破壞樓裡什麼東西,所以硬是沒敢上來,跟著看熱鬧了。

尋歡客知道這事沒法如自己願了,喘著粗氣道:“好……好……我們……同玩……你……把門……關上……總行……吧? ”

這個要求很簡單,宮青離手一揮,門頓時被關上,哪怕外面的人使勁擠都擠不進來。

床上的小倌茫然的跪坐著,尋歡客一過來就把氣撒他身上,罵罵咧咧抽了他兩耳光,哪有半分剛才的濃情蜜意。小倌懼怕尋歡客,被打了也只有忍著,還要一邊媚笑著湊上去安慰他。等到尋歡客總算有了些意思了,只覺得有人看著居然更興奮了,猛地將小倌翻了個面,比平日更兇猛了很多。

宮青離一直看著,仔仔細細的看著,看到羞憤,看到震驚,看到心中交織翻騰著怒火和慾火,直到看到兩人嗯嗯啊啊越喊越高,喊到極致就像嗓子突然被掐住一樣,忍不住全身一震,某處溼噠噠的難受。

再也看不下去。宮青離直接推開窗子跳下去,腳法瘋狂的轉換,一路飛奔,腦子裡全是顏如七在他身下嬌吟扭擺的模樣,不由得青筋直突,手抖得像中了邪一般。

此刻有多火熱,彼時就有多冰冷。當宮青離風風火火趕回來,發現床上凌亂,鋪面冰涼的時候,如同從腦門上被灌了一身涼水,手腳都僵硬了。

宮青離瞪著那床,慌到了極致已經失去了行動力。

狠狠地抹了把臉,宮青離衝出木屋,開始了長達三日的漫山谷的搜查。

三日,已經足夠顏如七把自己的行蹤安排得很好。

宮青離痴痴的坐在門邊,餓也餓過頭了,累也累成習慣了,頭髮亂蓬蓬的散在肩上,衣服上左一道痕右一條布,褐色的眼神似乎失去了山野的靈氣,眼下明顯的青黑色彷彿是他深沉的痛。他抬頭看著太陽,臉上已經分不清是茫然還是絕望。

猛地,他想到了一個絕對不可能的可能。他飛快的起身,眼前一陣眩暈。好不容易等那黑沉沉的眩暈過去了,他又趕緊趕到了出山谷的洞口,這一看,整個人都傻了。

地面歪歪斜斜的分佈著淺淺的明顯被處理過的白色粉末,一直延伸進去,卻找不到去了哪個出口。

這白色的粉末他認識,顏如七曾用這個做了一種叫麵條的東西給他吃,它的名字叫麵粉。

宮青離雙膝一軟,跪倒在地上,傻傻的望著那一個個黑黢黢的洞,突然一聲嘶吼,淚,頹然滑落。

宮青離花了兩個月的時間尋遍了每一個出口,依然找不到顏如七的身影。他自己也知道,顏如七要麼就是走錯了洞口死去了,要麼就是走對了洞口逃逸了。如果他走錯了出口,連屍體也不會留下;如果他走對了出口,出口那邊的城鎮也絕對不是他們去過的那個了。

師父英才天縱,創造的這個“萬路同歸”從來不會給外人留一分的活路。而對於那唯一的出口,舉天之下也只有他宮青離才知道定位的方法。顏如七即便是循著他的腳步走了同樣的路,也不一定就真的能逃生。

而且,顏如七體內的毒還沒有經過完整四十九天的固本煉化,毒不穩定將給他帶來什麼後果他也無法知道。

對師父的信心越強大,對顏如七生的希望就越悲觀,宮青離把顏如七曾經穿過的每一件衣服都鋪在床上,把他買的每一件東西都堆到床尾,每日裡除了配藥吃藥就是對著這些東西發呆,一晃便走過了春,迎來了秋。

葉黃隨風搖,草枯天蒼渺。

宮青離跪在師父的床前狠狠地磕了三個響頭,揹著包袱出了谷。

秋野蕭瑟,宮青離這一去,便再也沒有回頭。

後來許多說書人戲說毒手回chun宮青離和毒王顏的往事糾葛時,無不從這一段開始。更有人評:幸為藥人聲名揚,回春毒手也憐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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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18 做一回乞丐 顏如七彷徨了。

螻蟻尚且貪生,何況是人?誰也不是沒事找事就想自殺了斷。人生只有一次,誰也不能重來。而顏如七因緣巧合真的再世為人就更珍惜這次重來的機會了。

可是現在,他真的迷茫了。

從懷揣幾十兩的小富人到身無分文衣衫襤褸的小豬頭,時間跨度僅僅只是一晚而已。

說起這一晚的遭遇,顏如七真是覺得人生如戲。誰能想到,真的就遇上黑店?銀子放在枕頭底下卻被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