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帝一臉悲色,揚手道:“拿下!打入天牢!”事情早已安排好,皇帝也不怕,到現在除了情緒有些波動,基本上沒有慌張。
衛兵一擁而上,可是馬上他們發現要想動瑞王,絕不簡單。
瑞王身邊的兩個親兵把他護得密不透風,漸漸大殿上慘叫連連,血肉橫飛,瑞王卻是動也未動,站在那裡冷冷看著皇帝。
皇帝這時才知道慌,忍不住往後退了退,想起手中還有人質,忙喊道:“快,把他們押過來!”
人很快帶過來了,瑞王妃驚惶失措喚瑞王,而他們的兒子昏迷不醒被人抱著,刀子架在脖子上。
瑞王冷笑,一揚手,兩個親兵停下動作,但仍然警惕地看著四周。
皇帝稍稍放心。冷然道:“你還不束手投降!難道你要看他們在你面前橫死嗎?他們一個是你妻子,一個是你兒子。”
瑞王道:“哦?是嗎?你只會用女人孩子來威脅我嗎? ”手緩緩抬起似要投降。
就在皇帝要放下心來的時候,瑞王話鋒一轉,“我以為,那是你的女人和孩子!狗皇帝!你要瞞到何時?”
皇帝大惑不解,“你說什麼?”
瑞王指著昏迷不醒的兒子,道:“他不是你的兒子嗎?怎麼是我的?狗皇帝,你睡我的女人,讓我給你養兒子,你也配當皇帝!”
瑞王妃一張臉嚇得俏白,驚叫道:“你說什麼?你怎麼能這麼說?”
瑞王忽然道:“殺了他們,免得擋我的路!”
瑞王妃還來不及說話,瑞王身邊的親兵已經兩把飛刀擲過去,刀刀封喉,瑞王妃和她兒子頓時斷了氣。
皇帝的臉又青又白,不住地後退道:“你……你簡直不可理喻!喪心病狂!抓住他!快抓住他們!死活不論!”一堆又一堆衛隊衝了上來,遠方又傳來打鬥的聲音,還有混亂的腳步聲。
皇有人來報:“皇上,宮門失守,瑞王的兵闖了進來!”
瑞王哈哈大笑,道:“當年你謀權篡位,今日要你自嘗苦果!”
皇帝的親兵道:“皇上請先走。”皇帝也顧不上許多,只能迅速從後門走。走的時候形容略有點狼狽。
瑞王帶進城的百餘兵衛與白暮雲帶領的宮中禁軍打鬥起來,與此同時,城門外顏益樊領著京郊大軍正與瑞王軍相鬥,兩方不可開交,瑞王帶著自己的兩個親兵直追皇帝而去。
宮中頓時混亂。
顏如七和宮青離在書上看到瑞王和兩個人追著皇帝的方向去,那兩個人分明是羽和韓焦柏。顏如七道:“跟上他們。”手中摸到了金針,與宮青離混了下去,緊跟其後。
到了皇宮中的一塊空地,兩方對峙,皇帝身邊只剩下兩人,瑞王身邊也只有兩人。
瑞王道:“你還是束手就擒吧!”瑞王比了個手勢。韓焦柏疾奔而去,皇帝身邊的親兵急忙相擋,皇帝節節後退。
可那兩個人哪裡是韓焦柏的對手?韓焦柏瞬間取了他們的性命,魔鬼一般的手掐向皇帝的脖子。
顏如七大驚失色,針就要出手,誰知韓焦柏實在太快,皇帝躲閃得又無章法,他很怕扎錯人。
就在這時,一個黑影閃過來劫走了皇帝,然後扔到顏如七這邊,自己與韓焦柏過起了招。
顏如七連忙護好皇帝,定神一看,叫出聲來:“墨冉衣!”
“墨冉衣?”皇帝也緩過勁,不問墨冉衣如何,卻問:“墨門呢?墨門的人來了沒?”
墨冉衣正在打鬥,聽了這話,冷笑道:“你總算說了真話,留下我不過是為了墨門而已!”再對瑞王道:“瑞王,這些年你對我屢屢試探,為的也是得到墨門的力量吧? ”
瑞王直言不諱:“不錯。”
墨冉衣尚能接上韓焦柏幾招,但不敢硬碰,只能邊打邊躲,打得少,躲得多,暗器什麼的也是頻頻出手,但韓焦柏武功造詣確實非凡,墨冉衣不敢輕敵。
“可惜,墨門一門早已起誓,不為朝廷所用,不問朝權之事,你們的算盤打錯了!”
瑞王看向顏如七這邊,柔聲道:“七兒,你怎麼也來了,來,把他送過來,父王今後所有都是你的。”
顏如七心頭一緊,皇帝坐在地上退了幾步。
看到這般。顏如七小聲道:“皇上莫怕,草民是來保護你的。”
瑞王虎了臉,聲音提高:“七兒?”
顏如七道:“好,讓他來接人,我不過去。”指著羽。
就在這時,皇帝突然掐住顏如七的脖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