定本就敏/感異常的神經;在他看來這就是沈晨靄開始要掙脫自己的方法;而他卻絕對不能夠容忍沈晨靄的離開。
沈晨靄實在是沒有預料到羅定居然會是這樣的一種反應;聽過他的控訴之後;沈晨靄覺得自己的心裡也是酸酸的;於是他啞著嗓子哽咽的說道:“你沒有不好;你就是太好了才會讓我像現在這樣。但凡你有一點能讓我挑出毛病的地方;我也就不用天天輾轉反側糾結的快要發瘋了。”
聽到沈晨靄的回話;羅定充滿希意的問道:“那你為什麼還是不肯接受我?”
見羅定這一次是一定要刨根問底兒了;沈晨靄索性也就豁出去了;他抬起頭紅著眼睛指著自己衝著羅定說道:“我;你在仔細的看看我;我不會做家務;性子也不夠溫柔;又傻又呆又沒有情趣;滿腦子的不合時宜;每天只想著怎麼混吃等死;我就是一個這麼猥瑣的人。可是你不一樣呀羅定;你上過戰場;立過大功;你頭頂天地;靠著自己一個人闖出了現在的成績;你是個英雄;配我這樣的;你不覺得白瞎了你這個人嗎?”
羅定在沈晨靄的心中一直都是閃閃發光的;哪怕是他對自己做過再多的事情;這種光環都從來沒有消失過;光亮一直都圍繞著他;卻也讓沈晨靄不敢靠近;他不知道這種情緒是不是自卑;但是這的確讓他止步不敢前行。
羅定聞言露出哭笑不得的表情衝著沈晨靄說道:“你不是我;你怎麼知道什麼才是我想要的我把你帶回來的時候;你不但呆傻;連照顧自己都沒有辦法做到。可是就算是那樣;我還是中意你;毫不猶豫的把你帶回家;精心盡力的照顧你。當然你能變好這算是意外之喜;但是對我來說;這些都不重要;只要你還在我身邊;那一切就都是安好的;我不會在奢求別的什麼;我感謝上蒼讓我遇到了你。”
羅定的話讓沈晨靄又想起了自己剛來到這裡時的樣子;他抱著自己的頭窘迫的說道:“我當時狼狽成那樣;你都能看上;你到底是瞎了那隻眼睛?”
羅定聞言輕笑了一下回到:“不知道;到現在我也不知道;我只知道自己就是中意你;從你痴傻呆涅的時候就中意你;到現在還是沒有任何的改變。”
面對著羅定的深情;沈晨靄不知道要怎麼回應;他抱頭蹲在地上;苦惱的揪著自己的頭髮。
羅定到底是心疼沈晨靄的;他見不得沈晨靄苦惱的樣子;所以蹲在他身邊輕聲的對他說道:“你不必這樣;如果你現在沒辦法給我答案;那我也不會強求;只要你能夠留在我身邊;我就已經心滿意足了。”
正蹲在那裡糾結的沈晨靄聽過羅定的那些話後;就覺得自己心裡面暖暖的;此時他卻突然想起了自己原來的同事之中;一位老大姐曾經說過的一句話。
她說想知道你選的男人對不對;不是看他肯不肯送你玫瑰鑽戒;或者是燭光晚餐;而是要看他在你最最倒黴的時候;是一腳把你踢開去尋找他新的幸福生活;還是彎下腰扶著你兩個人一起走過最坎坷的那段路途。
如果哪一位姑娘遇到的是後面的那一種;那麼恭喜你;你絕對是找對人了;不要害臊的馬上撲過去把他抓牢吧;你絕對會在他的身上找到你一生的幸福。
現在這樣的機會就被沈晨靄給遇到了;這個在他最狼狽的時候把他帶回家裡細心照顧的男人,絕對屬於後面那一種。雖然他不是位姑娘;但是他一樣想要幸福;於是在感情上面一直都很軟蛋的沈晨靄這一次決定要爺們一把。
想到這裡他鬆開抱著腦袋的雙手;伸過去耗著羅定的衣領子對著他說道:“你要知道;我可是一貼超級狗皮膏藥;你不開啟包裝用也就罷了;一旦被我貼上了;那可就扯不下來了;我會一直粘著你;到你死都不會鬆開;一直跟著你到棺材裡面。”
羅定聞言哈哈大笑;用力的將沈晨靄抱進自己的懷裡;開心的對著他說道:“對你這種狗皮膏藥;我可是求之不得;到時候我把自己的棺材修的大一些;夠我們兩個能一起躺進去的;好不好?”
沈晨靄聞言紅著臉;從來都沒有談過戀愛的他實在是不知道要怎麼回答;而羅定也沒有強求他的答案;他只是站起身子;將沈晨靄給抗在背上;一路小跑著回到了家裡。
當天晚些時候;一直都是睡在東屋的月桂和小山得到了一個訊息;說是從今天開始;他們兩個有自己的屋子了;西屋那邊都已經收拾好了;他們兩個今天晚上就可以搬過去住了。
晚上;月桂給睡在炕頭的弟弟拍覺;自己則疑惑的盯著關緊的屋門;心想著叔叔作為家裡的頭狼;這是重新的劃定地盤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