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簡聞言不好意思的說道:“夢到了我小時候的一些事情;我夢到有人在後面追著我跑;還抱住我不讓我走;為了擺脫我只好又踢又打了。”
徐簡在沒有被他養父收養之前;曾經跟著一位老乞丐過著四處流浪;到處去討生活的日子。
長氣顛沛流離的生活;讓徐簡即便是在睡夢之中也下意識的保持著一絲的警醒;任何靠近他的陌生氣息;都會讓他下意識的反擊;快速的清醒過來。
後來雖然日子過的安定了;但是徐簡的這個小毛病卻是遺留了下來;只不過表現的方法卻是換成了另外的一個樣子;那就是睡覺的時候會很不老實。
徐簡睡著的時候真的很不老實;踢腿抬腳揮手臂都是很正常的事情;很久以前那是還健在的徐老爹;很希望自己可以抱著兒子睡/覺;以增進一下他們的父子情誼;可是有鑑於徐簡休息之時的睡姿習慣;徐老爹不得不放棄了他的這個打算。
睡熟的簡哥兒神鬼莫進;這是徐老爹在陪著兒子待了兩個晚上之後;得出的一個結論;而從那之後;小小的徐簡便有了自己獨自的房間。
聽過徐簡的解釋之後;嶽衝的臉色好了一些;但是他還是對著徐簡問道:“你休息的時候都是這個樣子的嗎為什麼我以前從來就沒有發現過”
徐簡聞言有些尷尬的說道:“也不是的;我平時休息的時候;若是邊上有人;我就不會睡的很實。這一次實在是喝多了;再加上又做了一個噩夢;所以才會有這麼激烈的反應的。”
嶽衝聞言鬆了一口氣;覺得這隻要不是簡哥兒的常態;那他還是可以接受的。於是嶽衝又揉了揉自己還在隱隱抽痛的小腹說道:“我看你剛剛在宴席之上光顧著高興喝酒了;也沒有去吃什麼東西;現在你已經醒了;要不要叫一些點心或者是小食進來”
徐簡聞言搖了搖頭說道:“我找到晨哥兒和馮先生之前;已經吃下去不少的東西了;現在還沒有感覺出餓的慌。”
嶽衝聞言點了點頭回道:“那就好;現在外面的天色已經很晚了;你要是沒有什麼事請;那咱們就繼續安歇了吧。”
徐簡被嶽衝突然轉換的話題給帶了過去;等到他在反應過來的時候;嶽衝已經躺倒在自己的身邊了。
徐簡抓著被子眨了眨眼睛;不明白事情為什麼會突然變成這樣;好端端的為什麼就會突然變成他和嶽衝兩個人的抵足而眠了
此時躺在被窩裡的嶽衝心裡也很緊張;上一次好脾氣的徐簡會突然發飆;憤然的離開嶽府冷了他年多的時間;就是因為他有了一些越距的動作。這一次的小簡雖然看起來還沒有太醒酒;但是不知道他會不會再度發飆的嶽衝;心裡面卻是沒底的很。
徐簡這時的心裡也是在不停的嘀咕;他與嶽衝相識相交快十年;兩個人的交情一直都是很不錯的;要不然以前他生病的時候;也不會答應住進岳家;接受嶽衝的照顧。
徐簡一直都以為他和嶽衝之間是君子之交;知道某一天嶽衝突然抱住他;對他說了一番纏/綿的情話;徹底被顛覆了前觀的徐簡;會離開嶽府與其說是發飆;其實真正的原因是被嶽衝的熱情給嚇跑的。
見徐簡只是在猶豫;並沒有任何要發火的樣子;心中大喜的嶽衝不由得說道:“這裡是我的和悅齋;你今天就歇在這裡吧。”
徐簡一聽這裡居然是嶽衝的住處;連忙想著起身;口中還說道:“不知道為什麼就睡到這裡來了;我現在馬上就回到我的住處去。”
嶽衝聞言趕緊將徐簡拉住;一點都不帶眨眼睛的對著徐簡扯謊道:“你那屋裡面剛剛被你吐的亂七八糟;我還沒有找人去收拾。家裡的其它地方都已經住滿人了;只有我這裡還有地方。”
徐簡又不是傻子;這麼拙劣的謊言他怎麼可能聽不出來;但是不知道為什麼;明明聽出來的徐簡卻沒有出言反對嶽衝的那些話;反而是在盯著嶽衝看了許久之後;同意留在了他的屋裡。
成功留下了心上人的嶽沖喜笑顏開;為了保證自己沒有任何的壞心思;他還特意多抱出了一床的棉被;撲在了徐簡的身邊;示意兩個人雖然躺在一張床上;其實還是要分開睡的。
當天的夜裡;大門緊閉的和悅齋裡總是不停的傳出小聲的悶哼聲。等到早上;徐簡與嶽衝兩個人走出來的時候;前面的徐簡精神奕奕;顯然是睡的不錯;而跟在後面的嶽衝看起來卻有些憔悴。
摸著自己眼眶上面那處不易被人察覺的小青紫;嶽衝簡直是越哭無淚;不是說睡姿不好不是常態的嗎那為什麼他一個晚上都在不停的被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