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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1部分

宇文化及心中明白,毒酒便有害人之意,若不盡快離開,倘若埋伏有刀斧手,自己再勇,也難免吃虧,三十六計還是走為上,“元兄,來日方長,下次容愚弟置席,邀兄到寒舍喝個一醉方休。”說著,抽身便走。

元禮只得尾隨在後,送出大門。

宇文化及府門上馬,臨行時拋過一句話:“元兄,明日愚弟還有話說。”

元禮心中忐忑,返回宴會廳。

劉安劈頭便訓:“元禮,你好大膽子,竟敢壞了娘娘的大事!”

“公公,事情經過是您親眼目睹,末將亦未料到下人滑倒,而宇文化及堅持離去,叫我如之奈何?”

“哼!無論怎樣說,也是你辦事不力。咱家去稟告娘娘,決不與你善罷甘休!”劉安氣沖沖地走了。

在寢宮,蕭娘娘坐立不安地等候著訊息。劉安來後聽了稟報,不禁癱坐在繡榻上:“唉,也許是他命不該絕,天意如此。”

“娘娘,元禮罪不可恕,應予治罪。”劉安提議。

“算了,他也並非有意壞事。再說宇文化及若真警覺,說不定會有什麼動作,以後還要用著元禮,就莫難為他了。”

“娘娘明鑑。”劉安只能聽從。

次日午後,心事重重的元禮,偏偏冤家路窄,在街頭遇見了宇文化及。他掉轉馬頭要溜,宇文化及過來一把扯住了他的馬韁繩:“元兄,正欲相邀,不期巧遇,且請屈尊到舍下小坐片刻。”

“改日吧,愚兄有急事要辦。”元禮一口回絕,便欲脫身。

宇文化及扯住不放:“元兄莫非有心病膽怯乎?但放寬心,愚弟不會失禮的。”他不由分說,連人帶馬硬給拖進了府邸。

客廳中分賓主落座,宇文化及不待元禮喘息,劈頭便問:“元兄,愚弟與你往日無冤近日無仇,緣何要以毒酒欲置我於死地?”

元禮沒想到宇文化及這樣單刀直入,未免慌亂:“賢弟,這並非愚兄本意,乞請寬恕。”

“元兄放心,愚弟是句笑談。愚弟離開不久,手下人即暗中發現劉安走出貴府,內中隱情豈不大白,定是蕭娘娘指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