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好吧,請回復殿下,老夫照辦,保證入夜後有一萬人馬聽令。”
劉安起身:“咱家回去覆命。”
“公公好走,恕不遠送。”楊素起身,算是對劉安的禮遇。
劉安急慌慌返回宮中,循原路低頭尋找那封書信。他默默祈禱上蒼保佑,可是往返搜尋,哪有信的蹤跡。一名太監走過來問:“劉公公,可是在找一封信?”
“正是,”劉安急切地伸出手,“一定是你拾到了,快交與我。”
“劉公公,信落到楊玄感手中。”
劉安登時有些發傻。
太監告訴劉安:“楊玄感持信與漢王共議對策去了。”
劉安更加心慌,事態對太子十分不利,應立即告知楊廣。他步下生風直奔自己住處,只有楊約、宇文述、姬威三人。宇文述為人精明,見劉安神色不對,未免生疑:“劉公公,莫非有何變故?”
劉安竭力穩定情緒:“不,咱家要找殿下。”
“殿下又去侍疾。”楊約也審視地問,“劉公公去傳書遞柬此行如何?”
“啊,”劉安一副若無其事的樣子,“總算不負所托,越國公答應照辦。”
宇文述不放心:“楊大人可有回信?”
“不曾。”劉安回以教訓的口吻,“口信即可嘛,落在文字上,萬一落到楊玄感之輩手中,豈不麻煩。”
“也說得是。”楊約感到有理,“這事無論如何不能讓楊玄感抓住把柄,否則將對殿下大為不利。”
劉安默默無言,他心中如十五隻吊桶打水,七上八下,忐忑不安。
仁壽宮寢殿內靜悄悄的,隋文帝均勻的呼吸聲清晰可聞。太監、宮女在殿門外無聲侍立,氣氛肅靜安詳。此刻本應是楊諒當值,但他被楊玄感找走了,大概是為楊廣那封信商量對策。由於太醫精心調治,文帝近來身體已大有起色,已不必寸步不離守在床前。
楊廣身披驕烈的陽光趕來接班,走近寢宮便不由自主放慢了腳步。整個宮室太靜了,靜得令人不敢大聲呼吸。途經西配殿,裡面傳出一陣悉悉索索的響聲,他不禁駐足向內觀望。透過雕花窗,玉石圍屏後露出女人的背部。那潔白的胴體,是那樣悅目撩人。楊廣貼近細瞧,又看到了那女人的半邊粉面和一側酥胸。啊!原來是宣華夫人正在更衣。他略一思忖,便推門而入。
宣華夫人聽到腳步聲,急忙抓起衣服:“何人?且莫入內。”
楊廣也不應答,幾步跨過圍屏。
宣華夫人來不及掩好胸部,玉乳半露,滿面緋紅:“殿下,你,快請出去。”
楊廣一言不發,逼近宣華,二人鼻尖幾乎相撞。
宣華夫人後退數步:“殿下不可失禮。”
楊廣又跟過幾步,將宣華逼至牆角,一雙手牢牢握住宣華的玉臂。
宣華又羞又慌:“殿下,你意欲何為?”
楊廣開口了:“夫人,何必明知故問。”
“殿下不可有非分之想,行非禮之事。我與你乃母子名分,蒸奸本亂倫穢舉,斷不可為!”宣華臉色紫漲,“快快放手。”
“夫人,何苦自欺欺人,亦不必大驚小怪。父皇年事已高,怎如你我青春年少。魚水之歡,男女所求,不需見拒。”楊廣又加表白,“自與夫人相見,便生愛慕之心,我楊廣決非只求苟且之歡,而是望終生眷戀。夫人盡請放心,一旦父皇百年之後,本宮定冊你為妃,決不食言。”
“殿下垂愛,妾妃斷不敢受。此身已屬萬歲,豈可再受玷汙,你就死了這條心吧。”
“夫人,”楊廣把宣華牢牢抱在懷中,“此情如火,既已燃燒,決難熄滅。今日相遇,天巧無人,豈非緣分,時機不可錯過。”
宣華竭力掙扎,哪裡能夠脫身。楊廣把她按倒在床上,狂吻亂摸,撕扯衣裙。宣華扭滾著躲避抵擋,無力地哀告:“殿下,萬萬使不得呀!你父皇就在隔壁,被他知曉便是殺頭之罪啊!”
楊廣此時哪裡還有斯文:“俗語云,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風流。本宮與夫人前生有緣,今日定要雲雨陽臺共效于飛。”他一把將宣華內褲拽掉。
宣華羞怕交加又懷有幾許期待。楊廣高大偉岸的身軀,英俊倜儻的容貌,周身洋溢位的勃勃青春氣息,怎不令她怦然心動。她亦無力,同時也不想再反抗了。
“宣華,宣華……”隔壁傳來文帝的呼喚聲。
楊廣與宣華夫人都為之一怔。
宣華夫人回過神來,手忙腳亂穿內褲,套羅裙,系衣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