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你嘴邊都成什麼了!”
一邊拍大腿罵一邊瞥向蘇毓。
只是眼睛剛這麼一掃,眾人這才驚覺毓丫竟不是往日毓丫的模樣?不知什麼時候邋里邋遢的毓丫突然換了個人,變成大眼睛高鼻樑的俊俏婦人!
再一瞧,胸是胸,腰是腰,腿是腿。兩眼亮晶晶,與人說話未語先笑。
“這,這是毓丫?”
蘇毓點頭笑:“在家捂了一個半月,抓了藥調理,仔細地養的。”
於是轉頭又看向桂花嬸子,“既然是好心好意,別人家不願意收,你哭鬧個什麼勁?”
“那還不是你這外來婦人嘴賤,想害我家桂花!”
“夠了!”徐宴修養再好,忍到這也是極限了,“嬸子的好意我心領了。徐家廟小,容不下大佛。往後這種花,嬸子切莫在我耳邊提及。”
桂花嬸子聽這話就急了:“怎麼就不能提?宴哥兒,我知道你為人厚道,不願做那負心的事兒。但這不是你爭那口氣的時候,毓丫都不能生了你讓她佔著茅坑不拉屎,對得住徐家祖宗?”
蘇毓聽到這就忍不住笑出聲:“原來宴哥兒你是茅坑啊……”
徐宴:“……”都這時候了還笑得出來。
“看來嬸子眼裡,我們乘風不是人。”蘇毓笑夠了捏了一把徐乘風的腮幫子肉。
“若是無事,都散了吧。這個點也快過了燒紙的時辰,桂花嬸子也快些去你家的香案邊守著,”徐宴沉下臉,張口趕人,“祖宗的事兒耽誤不得。”
還別說,徐宴冷臉時氣勢驚人,也不曉得他打哪兒習來的這一身震懾人的氣度。這會兒臉往下一拉,四周的人自覺就閉上了嘴。就連張著嘴哭的桂花嬸子也消了聲。
見徐宴拽著徐乘風和蘇毓過來,她忙不迭地從遞上來起來,給一家三口讓了位。
黑著臉祭拜了先祖,一家三口也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