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是啊,安撫固然管用。但是對待一支被煽動暴動地隊伍來說,安撫已經沒有什麼作用了,還不如剿殺來的更好,定北軍的訓練固然是苦。但是那樣的話至少還是活著,如果和李冰對立地話,能不能見到明天的太陽還難說啊,想到這裡,不少那些原本就打算出來計程車兵趕緊雙手抱在腦後,從隊伍中跑出來。然後在定北軍士兵的安排下,乖乖的到了牆角蹲下。
人就是這麼奇怪的動物,一旦有人帶頭,接著那些降兵們就接二連三地從隊伍中出來,然後乖乖的在牆角蹲好。不一會的工夫,就有一多半計程車兵選擇了投降。
等到準備投降的降兵們都出來了之後。李冰滿意地點點頭,看來禁軍降兵中隋朝的頑固分子也不是很多嗎,只有區區地一少半人而已,這剩下的一少半人要麼是潛伏下來的探子,要麼就是一些兵痞之類的,總之他們覺得既然已經選擇了譁變,就乾脆破罐子破摔,他們已經不想再過那樣的地獄般的生活了,他們在懷念當初楊廣統治下他們的悠閒生活。為了那種悠閒生活,他們也願意被人煽動。
李冰見該出來的都出來的,就先暫時不管那些對著他們怒目而視地降兵們,而是來到了那些蹲在牆角之中的降兵面前,他想好了,雖然他並沒有打算將這些士兵編到自己的定北軍中,但是他還是不允許裡面有潛伏下來的人暗中伺機破壞,而且他也相信,裡面一定有懂得隱忍的探子見形勢不對之後就繼續選擇潛伏下來。所以他現在要做的。就是讓那些士兵們相互檢舉,看看人群當中有沒有當初煽動他們鬧事的人。果然,那些探子們根本就沒有想到李冰居然會想出這麼一個辦法來,而那些決定投降了計程車兵們也紛紛的在人群中尋找了起來,果然,在他們地指認下,又是有一大批地探子被認了出來,被定北軍計程車兵們上去捆了起來,然後丟在一邊,李冰大略地掃了一眼,足有數十人之多。有了這麼多的探子,李冰相信一定能夠從他們的口中得到點線索。
“嘩嘩外面突然傳進來一陣由遠及近的急促腳步聲,伴隨著腳步聲的,還有那甲葉聲碰撞的聲音,接著,在眾人的注視的目光中,門外衝進來的一隊定北軍計程車兵,手中拿著一具具的連弩,這些連弩與以前的連弩有所不同,是經過工匠又改進之後的,威力與射程又比以前增加了不少,看這個樣子就知道這是定北軍弩機營計程車兵,這些日子以來,李冰在定北軍的內部也在逐漸的開始改組,將定北軍分為數個軍,軍之下又設營、隊和伍等主要基本單位和其他一些,而他手下的這些將領越來越多,也被充斥到各個單位當中,其中軍一級的將領主要有徐世績、蘇定芳、羅松和裴仁基,再加上遠在金山一帶的李道宗這5個人,這5個人都是能夠阻擋一面的帥才,而其餘的那些將領都被安排在這幾個人的手下為副或者先鋒,這樣的安排使得整個隊伍分割了出來,脈絡變得清晰,有利於李冰的指揮,同時也能夠分化掉李淵等人的注意力。
為首帶著弩機營進來的一個人穿著五龍天王甲,手中拿著一杆龍爪虎頭槍,一臉的英氣,正是那右神武大將軍羅松。羅松到了李冰的面前,對著李冰低頭抱拳說道:“少帥,末將來遲,還望少帥恕罪!”李冰輕輕的朝著羅松點了點頭,羅松這才站到一邊,然後冷冷的下達了命令:“圍起來!”
一聲令下,那才進來的數千弩機營計程車兵們就將那些拒不投降的譁變士兵們通通的圍了起來,手中那泛著寒光的弩箭瞄著中間被包圍著計程車兵。看到這個樣子,那些譁變的降兵們又開始吵吵嚷嚷的喧譁了起來,然後拼命的想要往前面衝過來。
“射!”李冰嘴中清晰的吐出了這個字,現在他的手中已經抓了數十個探子,現在那些譁變計程車兵們對他來說已經沒有什麼用處,留下來的話終究是個禍患,他不能容忍有這麼一顆定時炸彈埋在自己的身邊,果斷的要把這個隱患解決掉隨著李冰一聲令下,那些弩機營計程車兵們面無表情的對著人群扣動了扳機,短小的箭矢不斷的從弩機中飛出,密密麻麻的射向了人群,這個時候那些譁變計程車兵們才感覺到了恐懼,定北軍的連弩的威力他們有些人是見識過的,沒想到有一天自己也會嚐到這個武器的滋味,然而此時後悔也晚了,雖然他們那些人拼命的想要衝過來,卻怎麼也衝不到先前,越靠近前面,飛過來的弩箭就越來越密集,他們都是一大片一大片的倒下,大量死亡的血腥刺激到了那些譁變計程車兵們,此時的他們已經沒有那種一往無前衝擊的勇氣,他們現在心中所想的,只是拼命的逃離這個地方,然而都已經到了這個時候,李冰怎麼放掉他們一個人?紛紛的慘叫著倒了下去,臨死的時候,眼睛中還是充滿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