禮正式開始!”下面一片掌聲響了起來,李淵稍頓片刻,又說道:“請冰、元霸入場拜見各位賓朋!”
李淵說完後,贊者先走出來,以盥洗手。於西階就位;李冰和李元霸又接著進來,至場地中,面向南,向各位前來觀禮地賓客們行揖禮。然後面向西跪坐在冠者席上。贊者為他二人梳頭,然後把梳子放到席子南邊。梳完頭後,楊林就洗手做準備。楊林先起身,李淵隨後起身相陪。楊林於東階下盥洗手。拭乾。相互揖讓後楊林與李淵各自歸位就坐。然後就開始冠禮的第一道程式加玄端,李冰雖然參加過一次了。但是還是啥也不懂,只能懵懵懂懂的聽著別人地指揮,李冰與李元霸轉向東正坐;有司奉上幅巾,楊林伸手接過,走到李冰面前;吟頌祝辭說道:“令月吉日,始加元服。棄爾幼志,順爾成德。壽考惟祺,介爾景福。”然後為李冰和李元霸戴上巾,回到原位。這時李冰和李元霸起身,賓客們向他二人作揖。李冰二人回到東房等候,贊者取衣協助,去房內更換與頭上幅盡相配套地深衣大帶的衣服。
“吉月令辰,乃申爾服。敬爾威儀,淑慎爾德。眉壽萬年,永受胡福。”
“以歲之正,以月之令,鹹加爾服。兄弟具在,以成厥德。黃無疆,受天之慶。”
第二道的皮弁和第三道地爵弁也是如此,頭上的帽子不停地帶上摘下,身上的衣服也是脫了穿,穿了脫,雖然天氣還有些冷,但是來回穿脫著這麼多的衣服,李冰還是感覺到在自己低頭作揖的時候,那些汗水不停地順著自己的臉滴在地上。
三道衣服加完後,就有司前來撤去冠禮的陳設,在西階位擺好醴酒席。楊林揖禮請李冰李元霸二人入席。他倆於是站到席的西側,面向南,楊林向著西邊,有贊者上來奉上酒,李冰二人轉向北,楊林接過醴酒,走到李冰二人席前,面向他們,念祝辭說道:“甘醴惟厚,嘉薦令芳。拜受祭之,以定爾祥。承天之休,壽考不忘。”李冰二人趕緊叩拜拜,接過醴酒入席,跪著把酒撒些在地上作祭酒。然後才持酒象徵性地沾嘴唇,再將酒置於案几上,這時又有司奉上飯,李冰二人接過,象徵性地吃一點。李冰二人再拜,楊林答拜。然後李冰二人起身離席,站到西階東面,面朝南。
像個人偶一般的做完這一切後,李冰終於渾渾噩噩的完成了自己的加冠儀式,然後他就在下人地指引下,來到闈門外,因為冠禮地禮儀規定,女子不能入廟,所以李冰和李元霸二人就來到這裡拜竇氏,竇氏坐在凳子上,李冰和李元霸跪在地上給竇氏叩頭,竇氏見李冰今天行了冠禮,也就是說從今天開始,她的三郎就是大人了,就不再是孩子了,她地眼圈不禁有些泛紅,等李冰拜完之後,竇氏就起身離開,然後李冰和李元霸對著竇氏的背影再拜。
拜完了竇氏,李冰和李元霸已經被這冠禮折磨的死去活來的,感覺就是在戰場上也沒有這麼難過過,李冰和李元霸強忍住回到家廟,然後就是眾賓客給李冰和李元霸取字的時候了,經過大家的一番商量,最終李冰的字被確定為“飛白”,而李元霸的字則是“大德”。給他們取完字後,給他們加冠的賓客們就要離開家廟了,李淵也是一直把他們送出門口。
忙活完了這一套,幾乎就接近尾聲了,然後李冰和李元霸在到後院給李建成等兄弟姐妹們行禮後,就回屋把沉重的衣冠換下,換上了平日裡穿著的衣物,而李淵,則把李冰和李元霸正式寫在了家廟當中。冠禮這就算圓滿結束了,當然賓客們還是要留下來接受李淵的宴請的,畢竟前來參加李冰的冠禮,李淵府上不宴請一下賓客們也說不過去。
李冰又換回了他的那套黑色麒麟袍,他發現自己自從封侯以後,很是偏愛黑色的衣服,也說不上來為什麼,就是覺得以前穿的那些白衣服有些太裝了,他記得看過的那些小說之類的,只有比較裝逼的人才穿著件白色的長袍,況且現在的他也不再是個二世祖了,而是一個有身份的人,穿著黑色長袍的他讓人覺得充滿了一股上位者的威嚴。
李冰和李元霸出來入席後,酒宴就正式開始了,李冰的右手邊緊挨著楊林,楊林這次是趁著楊廣登基的機會專程來給李冰行冠禮的,他先前聽說了李冰平定突厥的事,他對自己收的這個義子還是比較滿意的,而李冰對楊林也是很尊敬,兩人半年沒見,自是有一番話要說,在楊林的眼中,經過了半年的磨練,現在的李冰已經脫去了那股玩世不恭的稚氣,已經隱隱成了一個真正的侯爺。
酒席間,公里的內侍來了,帶來了楊廣的旨意,楊廣雖然沒有親自出席李冰的冠禮,但是他還是很大方的賞了李冰和李元霸一些奇珍等等,以示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