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此時有50秦俑長槍兵在就好了,但是此時離著那秦俑長槍兵有‘十萬八千里’遠,根本就無法控制它們前來支援啊。
無奈之下的方躍苼,一邊清理阻擋前進的魔族怪,一邊在考慮該如何脫身。
“阿布拉西肯”
一個聲音響起,只見前方一個魔族法師一樣的怪物,手持一把白色骨杖,口中唸唸有詞地說道。
隨即方躍苼只感覺周身的空氣像是被剝離了一般,隨即一個巨型的黑色圓形結界, 將自己密密實實地籠罩在裡面,再也向前不了分毫。
方躍苼心中大急,連忙揮舞著手中的虎魄刀劈砍那黑色的結界上面,但是這一切都於事無補。那給色的結界如同牢籠一般,就算方躍苼在怎麼費力劈砍,那結界絲毫沒有任何的損傷。
“完了……”方躍苼洩了氣,只見結界外,周圍已經被密密麻麻地魔族怪物給團團圍住,此時真的是連鳥也飛不出去了。聽天由命的方躍苼,只好在原地一坐,一副死豬不怕開水燙的樣子,大不了就掛一級麼!抱著如此的信念,方躍苼顯然釋懷了,不過心中很是好奇,這些魔族怪物聚集在祭壇之下,到底要幹些什麼?
“可惡的神族走狗敗類,膽敢闖入我們魔族聖地,我要用你的鮮血來祭奠,我們偉大的魔王!”只見那個將方躍苼困起的魔族法師高聲地說道。
隨即周圍的魔族怪爆發出憤怒地吼叫聲:“殺了他!殺了他!”……
對於此方躍苼非常無奈,只是表示一副悉聽尊便的樣子,冷冷地看著四周的魔族怪!
“啊嚇唬裡肯吧鳩”
又是一陣的‘外星語’,隨即一道黑色的光芒將方躍苼給纏繞住全身都變得僵硬,絲毫動彈不了分毫,這一切還是那個魔族法師搞得鬼,見方躍苼徹底失去了抵抗的能力,隨即那名為首的魔族法師撤除了方躍苼身邊周圍的結界。
隨即方躍苼只得被幾個魔族怪物舉了起來,開始向祭壇的方向走去。方躍苼此時心中有些惶恐,這些魔族的怪物想要幹什麼?為什麼不殺了他,而是帶著他向祭壇方向?難道是要進行什麼可怕的酷刑麼?
想到這裡,方躍苼不由地回憶起,當初滿清十大酷刑裡面的剝皮、凌遲、還有往耳朵裡管硫酸什麼的,如果真的是那樣的話,就……
方躍苼不敢在繼續想下去,此時他渾身雞皮疙瘩都已經起來了,看著眼前這些兇殘的魔族,很有可能會使用酷刑的。於是乎連忙大喊:“各位好心的哥哥姐姐、叔叔阿姨們,給我來個痛快的吧。啊……救命啊……”
魔族人基本上無視了方躍苼的慘叫,只見這些魔族人開始將方躍苼一下子扔到祭壇的一側,隨即便很是虔誠地跪倒在祭壇前。
隨即,那名魔族為首的法師,一身黑色披風遮擋住了他的臉,隨即他用沙啞的聲音開始說道:“偉大的魔神啊,虔誠的子民向您來禱告,祈求您降臨邪惡、死亡與這個世界,我們是您最忠誠的僕人,希望黑暗永遠成為這個世界的主宰!魔神大人,請賜予我們力量吧,保佑您的子民去征服低等的神族,我們將用鮮血來捍衛您的尊嚴……”
方躍苼一動不動躺在祭壇的一旁,用餘光看向這些十分愚昧的魔族,不禁覺得十分地好笑。知道自己已經是將死之人,但是不知道是哪種死法,隨即方躍苼也沒有太過在意,畢竟自己將那痛覺系統只調到了1%!就算是凌遲處死,估計也不會很痛吧。
抱著如此的信念,方躍苼開始仔細地環顧起整個魔族祭壇,只見那血紅色的祭壇上,雕刻了一隻怪物的石像;只是這怪物的頭像很是怪異,一時間方躍苼還真猜不出來這怪物是何方神聖?
只見這石像上面刻畫的怪物,人身牛蹄,四目六手,耳鬢如劍戟,頭有牛角,整個一個四不像!方躍苼越看越覺得眼熟,只是實在是想不起這個石像上的怪物是誰。
“撒旦?不像!路西法?也不對!”
方躍苼喃喃自語,很是不解這石像上面的究竟是什麼東西;按理說這些西方魔教徒應該是崇拜撒旦他老人家啊,怎麼會弄來這麼一怪物?難不成他們入鄉隨俗……等等!方躍苼忽然想起,當初自己上學的時候,記得課文之中有一段描寫與這石雕之上的人物很像!
是蚩尤!沒錯!就是這個華夏上古時期的戰神蚩尤!
沒想到,真的是沒想到,這群瘋狂地魔教信徒竟然如此崇敬蚩尤?甚至連他們真正的老大——撒旦、路西法都拋在腦後,這未免有些太惡搞了吧?
方躍苼像是抓住救命稻草一般,拼命地向那名魔族法師喊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