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了難度,那女的身邊多出了一個男的。”
“有難度也得做。”
“我能不能見見你?”
“有事嗎?”
“我另找了一個人,想多加點錢,否則幹不了。”
“我已經看到你了。你就在那兒停下吧。”那神秘人物說道。
這是大衛早就預料到的。
大衛跟著從摩托車上下來,停在了路邊,不一會兒,一個戴墨鏡的男子走了過來。那人直朝旁邊的一個小館子走去,大衛兩個人也跟著進去。大衛擔心那個神秘人物萬一也認識他,所以做了化裝。
三人坐定後,那人問道:“就是他嗎?”
大衛感覺到那神秘人物的目光透過那墨鏡底片向他掃瞄著。他斷定即使原來認識他的人也不見得認得出來。
大衛自己主動地點了點頭。
“想加多少?”那神秘男子輕聲問道。
“一萬。”大衛介面道。
“五千就不少了。”那人語氣很堅決地道。
大衛兩個人沒有再說話。三個人要了簡單的四碟小菜,兩斤當地的葡萄酒,那酒是用罈子裝的。
喝過頭杯之後,大衛再給那人舀酒他就不再那麼小心了。大衛將早已備好的藥以無法察覺的速度放進了那小舀子裡,而第二下是舀給與大衛同來的那人的。所以那舀子裡的藥基本沒有了。他是喝的第三杯,更何況他自己還有解藥呢。
要說這藥的效果並不能致人死命,但達到了那個量之後,那人便成了精神痴呆。可以說是廢人一個,什麼也記不起來了。這可是他很早就從師傅的藥典里弄出來的東西。他雖然沒有做過臨床實驗,但他相信師傅的結論不是輕易得出來的。
為了保險,他真的沒敢喝那杯子酒,而是在夾菜的時候故意裝作不小心弄倒了杯子,而讓服務員另盛了一杯。
即使這藥不靈驗,他至少能認識這個背後的主使,他總有辦法除掉他。
當三個人走出那家館子的時候,那個所謂的神秘男人卻神情異樣地朝著大衛跟那個年輕人傻笑了起來。
“哈哈,明天等我的好訊息吧!”大衛拍了拍那人的肩膀。
“什麼事?”那人竟眼睛直直地看著大衛。
大衛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