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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0部分

去西藏的想法更加堅決。

“出什麼事兒?”花蕾依然撫摸著大衛的胸膛,那條腿還在他的肚子上蹭著。好像希望大衛的注意力能再回到她的身上。

“我擔心她會出事兒。”大衛也伸出一保胳膊來到她的枕下,眼睛卻看著熟睡中的楊楊。也許是房間裡的空氣太熱,她已經把被子蹬到了身下,露出了小肚皮。

“過來吧。”花蕾用腳趾勾了一下大衛。

大衛翻身從楊楊的身上越過去,趴到了花蕾的身上。她光滑的身子讓大衛剛才的緊張與恐懼消減了許多。她雙臂環住了他的脖子,讓他的臉向自己貼過來,女人的香氣向他的心肺裡沁入。讓他的血熱了起來。

“你不困了?”大衛呵著氣噴在她的臉上。那絲絲癢癢的感覺讓她將兩條腿盤到了大衛的身上。

“睡不著。”她明亮的眸子裡閃動著慾火。她把大衛身上的被子掀掉,兩人光溜溜的亮在空氣裡。那滋味挺爽的。美麗的女人腳在大衛的兩條大腿上摩挲著。

“快上來嘛,人家都等了你好長時間了。”花蕾嫵媚地看著他,那眼神勾得他心花怒放。

大衛不肯錯過任何一個雙修的機會。他希圖著自己的功力能夠短時間的獲得巨大進步。於是他的心裡又默默地念起了師傅點化的心法來。

“奇哉自性淨,隨染欲自然。離欲清靜故,以染而調伏”。

所謂“調伏”的觀念,是指藉助性慾和效能達到“自性淨”而成就佛果。這與道教房中派和內丹雙修派欲借性修煉成就仙道異曲同工。所以《大日經》宣稱:

“隨諸眾生種種性慾,令得歡喜!”《喜金剛帳本續》更說

“腹中誤中毒,復以毒中取;以楔而出楔,以垢中除垢;若耳中水入,以水能令出……若有貪慾情,以欲中調伏”。根據“調伏”的說法,密宗雙修已是順理成章。菩薩天人均有了性修煉伴侶。天人有天后,天女為伴,降伏“惡魔”的諸尊明王相應有明妃(佛母、空行母)陪伴。《大日經疏》卷9說:“明是大慧光明義”,又說:“妃是三昧義,所謂大悲胎藏三昧也”。明王與明妃雙修交媾便成為“以萬便(悲)為父,以般若(慧)為母”這樣一個“悲智和臺”的象徵。密宗信徒依此觀念,遂以金剛上師為父,以上師修法的性伴侶以及一切修密的女性這空行母,以“男女雙身大樂”為修法成道的手段,稱之為“欲樂定”、“蓮杵氤昧三定”。

解決了雙修的教義及戒律方面的問題後,佛教密宗便以古印度瑜伽的氣、脈、明點等生理學說為根據,發展出“樂空雙運”的雙修實踐體系。

密宗無上瑜伽認為,蜷伏沉眠於人體密輪之上的性潛能。也就是說,他們認為交時所產生的體內性激素和效能量最容易激發人體潛能。他們認為,人在過程中達到興奮時,心間不壞明點與意念及全身的氣皆往下身走,凝集於臍下。所謂“明點”(blndu)是印度古瑜伽概念。指人體中生命能量的凝聚點及水液。其中有些明點與道教內丹的“精”類同,故有譯為“精”、“真精”、“真火”的。“不壞明點”類同道教內丹的“元精”、“真精”,為人生命及心識之本,終身不壞,稟自父精母血,為意識底層的心識之本“阿賴耶識”與命根氣的結合,住於中脈中,隨人的心理生理活動而於中脈中變化移動。

當衝動時,並隨其漸達高潮,不壞明點從頂輪降至喉輪、心輪、臍輪,這時全身心識與氣皆聚一處。若以瑜伽加以修煉調控便能轉化發生智慧。密宗又認為。一般人在性立時She精將效能量釋放,使女性懷孕產子,這裡將效能傳遞轉移給了後代。而密宗雙修者透過性茭媾運動激發己身內的效能量,但是不She精,而是以意念調動密杵輪的效能去制激喚醒“軍荼力蛇”。《訶陀瑜伽燈明》說:“知瑜伽者當保其精。耗其精者死,存其精者生”。這種觀念,與道教內丹認為人的陽精“施之於人則生人,施之於己則成仙”完全一致。

當密道修行者透過激發的能量使密輪上沉睡之“軍荼力蛇”覺醒,蛇頭開始由低垂而高昂,噴出拙火。在不斷的用意、唸咒、呼吸修煉過程中,金黃|色蛇體漸漸由蜷曲而伸直上竄,噴出的拙火也愈加明亮、熾熱,燦爛,經過諸輪,沿中脈升騰,直達頂輪與明點相合,燒融頂輪中脈出口處的脈結即“白菩提”,此時左中右脈接通,滴下甘露,收一切氣入中脈,人與大梵接通,天人合一。此時密道行者感受到大喜樂境界,生理與心理發生極大變化,入高深定境,獲得空、明、樂、無念的禪定之境。

“啊——痛!”花蕾皺起眉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