衛火熱的目光燒灼著尼姑的臉。
尼姑身形微動,臉別了過去,避開了大衛那火辣辣的目光。她怕自己被大衛的目光燒成灰。
“大師您能不能給我看看手相?”大衛起身湊上前去,坐在炕沿上,距尼姑不盈一尺,已經聞到了她身上的女人香。大衛有意地用鼻子吸了一口氣。那尼姑微微抬起媚眼,看了大衛一眼,伸手接住了大衛伸過的左手,因為看手相是男左女右。
尼姑那手竟是那般柔軟,一旦被那柔指捏住,大衛立即覺得連指頭上的骨節都酥了。那尼姑低眉看著,大衛卻專心意淫起了她來,那手上的電流若隱若現地向她的身上傳遞著,尼姑的胸脯明顯起伏起來,臉上漸漸飛上了紅霞。她忽然閉了眼睛,默默地念起了什麼。
“大師,您能不能告訴我,人為什麼要欺騙自己呢?”
她微閉著眼睛,停止默唸道:“人無法欺騙自己,只是不敢放縱自己。”那聲音裡分明有些顫抖。
大衛在屋裡環視一週,見西邊還有一門簾,知道那一定是另有一間,想必是尼姑的寢室。
“大師,我身上還有一傷,不知您能不能為我看一看是否有救?”
“是什麼傷?”尼姑忽睜開眼睛,驚異地問道。
“這裡不太方便,能不能找東西遮擋一下,也好避人耳目。”
“那就到西廂房裡去吧。”說著尼姑展開那一直盤著的雙膝,準備下炕,大衛從地上拾起她的鞋子,被她阻止了,大衛又放到了地上。
尼姑在前,大衛跟後進了西屋。不用尼姑吩咐大衛就坐到她的床沿上。
“傷在哪裡?”
大衛已經看出尼姑是將計就計,也不再拖延,因為他知道那夏荷不定什麼就會轉回來,必然攪了自己的好事。他迅速切入了正題。
“我這裡自跟一個女孩交過之後,幾日來一直剛陽不倒,甚是難受,不知道大師有沒有消解之法?”大衛指著自己襠裡那個小帳篷,眼睛卻一點也不害羞地看著尼姑。尼姑開始並未注意,現在一看果然如此。其實是大衛一見那這尼姑雖然剃了塵絲,卻依然嫵媚動人,便起了塵念,一時性起。
這尼姑三十四五的年紀,比大衛還大一輪,若是讓一個小孩子給嚇住了,她才不甘心呢,這尼姑不再回避,坐到大衛身邊,看著大衛的臉,道:“你先解開褲子吧。”
大衛將那腰帶鬆開,尼姑一隻手從那上面伸了進去,還沒觸到那傢伙,大衛就昂揚得剛硬。那微涼的手指貼著大衛的肚皮,順著褲腰下去,直奔帳篷下面,她的手剛一觸到,大衛就彈了一下,尼姑嫵媚地看了大衛一眼,嬌笑道:“還挺不老實呢。”
尼姑的手在那上面捏了幾捏,越捏越硬,尼姑覺得大衛那裡很熱。她的細長的手指環過來握住了那粗硬的小傢伙,愛憐地套弄起來。
“這樣舒服嗎?”尼姑問道。
大衛醉意地點了點頭,色色地對著尼姑道:“大師的手真軟!”
尼姑嬌羞的紅了臉,滿眼慾火地道:“還有更軟的地方呢。”
“您說的是這兒吧?”大衛一隻手撫在了尼姑的胸脯上,那薄薄的灰袍下面,真有一對柔軟無比的寶物。尼姑一邊套弄著大衛的粗硬,也閉了眼睛享受起大衛的撫摸來了。
“小兄弟見過打鐵的嗎?”尼姑閉著眼睛,說夢話似的喃喃道。
“見過。”
“當那鐵燒得通身發紅,經過錘鍊之後,還得放到水裡去。這才叫淬火。不經過淬火的鋼是不堅韌的。男人是那鐵,女人就是淬火的水。你得到我的身子裡去,才能把身上的火熄下來。要不它會燒壞了你的身子的。”
“我知道。”大衛一邊答應著,一邊解開了尼姑的灰袍,她的裡面居然也戴了一副精美的胸罩!
大衛聽說過去的尼姑怕惹上塵世的糾纏,都是用那長長的白布將自己的豐胸裹緊,使那本來極具女人魅力的Ru房緊緊地貼在胸上,跟男人一樣,這跟中國女人裹腳差不多,其實是對女性的一種摧殘。而新時候的尼姑也有了變化,竟用起非常現代的胸罩來了。而且當她跟大衛並排坐著的時候,那豐聳的胸脯已經讓大衛慾火中燒了。
大衛快速地解除了她的胸罩,那竟是一對美豔絕倫的玉峰!那竟不像是奶過孩子的女人一般黑,而是綻開著鮮紅的顏色。大衛一口就咬了下去,那舌頭靈動地纏了幾下之後,就拼命地吮吸起來。
“啊,小兄弟,你快點吧,別讓人看見了。”尼姑醉意地摟了大衛的頭,那久違了的快感襲遍全身。大衛顧不得去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