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不將她體內的蛇毒全部迅速排出還是會有危險的。他讓夏荷帶著楊林一起進洗澡間作了簡單的清洗,又讓楊林躺到床上去,為她氣功排毒,楊林已經又把那身衣服穿在身上了,大衛施為起來不太方便,他對一邊的夏荷道:“你還是替她把衣服脫了吧。這衣服緊在身上,太費勁。”夏荷有些猶豫地看著楊林的臉,楊林知道自己就是這個大哥救的,即使他要在她身上做什麼,她也認了,更何況這大哥面善,不像是壞人,她心裡一橫,豁出去了,還是命要緊,再說只要是夏荷不說出去,也沒人知道她曾在一個陌生的男人面前光過身子。她在床上跪起身子,背轉過去,快速地脫掉了外衣,只戴著胸罩,穿著小內褲,重新躺了下去。大衛從旁邊扯起那條她剛剛用過的浴巾蓋在了她的身上。
大衛運起氣來聚至手上,從楊林的臉上開始下刮,這是一張青春而美麗的少女的臉,不但沒有半條皺紋,而且發著油亮的青春光澤,現在她臉上已經有了紅潤之色,越發顯得精神了些,當大衛的手指越過她的雙唇的時候,她感覺似大衛用熱熱的嘴唇在親吻著自己。大衛的手指到了她的紅唇上的時候,彷彿微微停了一下,她不失時機地伸出舌尖來在大衛的手指上迅速地舔了一下。大衛的手微微一顫,不由地看了一下她的眼睛,那雙眼睛如湖水般清澈,裡面正盪漾著秋波。大衛的手帶著他的真氣繼續下行,他的大手越過了她的琵琶骨向那高地奔去,慢慢地爬上了山坡,一種柔軟的滋味被大衛握在了手裡,少女那嬌小的Ru房在薄薄的浴巾之下動了起來,楊林臉上一陣滾燙,連一邊看著的夏荷也跟著臉紅了起來。她不知道大衛這種推拿的方法是真的能治好楊林的蛇傷,還是藉機在賺她的便宜。但楊林自己有著清楚的感受,凡是大衛的手撫過之處,無不爽快輕鬆,不再像之前那麼沉沉的。所以她非常相信大衛的手上有著奇特的魔力。她開始瞪著眼睛琢磨起這個給她聚精會神地醫治蛇傷的帥哥來了。
楊林這是第一次讓男性在自己的Ru房上摸索,準確地說這是在治療。不過在楊林的心裡,她是在默默地體會著男女之間的事情,一個妙齡少女在這種時候不可能不產生出那些曖昧的情愫來。在這個年齡的女孩心裡無不有著跟白馬王子一起飄飛的憧憬。她多麼希望自己永遠需要這個帥哥的照顧啊,為此她倒慶幸起自己這次被蛇咬傷的遭遇來了。
大衛的手越過了那豐聳的玉峰之巔,又從另一面坡上滑下來,在她那平滑的小腹上轉悠了好一陣子,她感覺到整個腹部都熱乎乎的了。大衛抬眼看了看她,她正用那大膽的眼神看著他,大衛朝她笑了笑,大衛不過是關愛的一笑,她實在太小,在他眼裡真的只不過是一個還不太懂事的小妹妹。他甚至還沒有對她有什麼非分之想。但從楊林的眼神裡,大衛已經讀出了她的少女情懷裡火辣辣的味道。
大衛的手蓋到了她少女的恥骨上,楊林羞澀地閉上了眼睛,那又大手又從她一邊的胯部滑了下去,他兩手箍著她那條勻稱而美麗的腿趕了下去,到了傷口處,一股濃黑的血流了出來。夏荷從旁邊拿著一塊衛生紙在那地方把血擦乾。由於天熱,大衛的臉上也流下了汗水,他發功用氣,也消耗了不少體力。夏荷又拿起一條毛巾在他臉上輕輕地擦了擦,大衛倍覺溫馨,扭過臉來感激地朝夏荷笑了笑。夏荷也朝他嫵媚地笑了笑,露兩顆不大不小的虎牙來,甚是可愛。
“大哥哥是祖傳的手藝吧?”夏荷好奇地問大衛道。
“反正不是我自己獨創的,版權是我師傅的,呵呵。”大衛開著玩笑道。
楊林覺得身上立即輕鬆了許多,幾乎跟被蛇咬之前差不多了。她並不急著去穿衣服,而是坐起身來,那蓋在身上的浴巾便沒落了下去,她也不去拉上去,兩隻玉峰嬌挺著,雖然不太大,但有了那硬硬的胸罩託著,上面倒也豐滿地鼓了起來,白白的,如剛剛出籠的白麵饅頭一般,兩條玉臂光滑潔白,偶爾抬起胳膊來的時候,大衛還能看清她那腋窩下有兩三根鬈曲著的黑黑的腋毛,她忽閃著一雙美麗的大眼睛問大衛道:“黃大哥,今晚你就別回房間了,在這兒陪我們吧。”
“那可不行,要是讓查房的知道了,還以為我們在幹壞事呢。”大衛笑著回頭看了看一直坐在一邊的夏荷,夏荷很自然地聯想到了兩女一男共臥一室的情景,不覺臉熱心跳了起來。
“咱們又不關燈,即使查房的來了,你不是在給我治蛇傷嗎?”
大衛現在見楊林身體已經明顯好轉,心情一下子放鬆了下來,又看著兩個如花似玉的妙齡少女,心裡不自覺的生出了邪念來,嘿嘿一笑又道:“我倒是想跟兩個美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