啪”地來了一個擊掌,女孩差點就說出了“走,喝一杯去!”的話來。
“那你不回家,你父母不生氣嗎?”
“他們都不在家,都出差去了。回去也是一個人在家,多沒意思!”
“那你打算怎麼打發眼前的時光?”
女孩仰起頭,試探著問道:“咱們去郊遊怎麼樣?”
“跟我?”大衛指了指自己。
“怎麼了?怕我給你丟臉嗎?”
“不不不,我是說,你還不知道我是個好人還是壞人呢!”
“你沒聽說過,這世界‘沒有永遠的敵人,只有永恆的利益’,在一起能說上話,不就是互惠嘛!”
“長大了要當外交官可真得學好政治了。”
“那我寧願不當外交官!”
“咱們去哪兒?”
“走著說。”
“那總得弄點吃的吧。”
“好的。不過今天不會沒帶錢吧?”女孩朝大衛笑了笑,潔白的牙齒直晃大衛的眼睛。兩人一起進了身邊的一家小商店,弄了幾包點心,幾包小鹹菜,六瓶礦泉水,全裝進了女孩的揹包裡了。
“你想累死我呀?”大衛誇張地道。
大衛立即從她的肩上將那揹包解了下來,開啟一看,裡面只有一本《淫邪公子》。大衛翻看了裡面的印刷,一看就知道是一本盜版,不過再看那書的破損程度,一定有不少人傳看過。
“別翻我的東西!”女孩好緊張,那臉一下子就紅了。忽然覺得自己的緊張有些過火,又不好意思的笑了,她把書裝進包裡,拉上拉鍊,又將揹帶放長了些,往大衛背後一舉,道:“你揹著吧,這可是你的財產!”
雖然放長了揹帶,畢竟是個學生包,大衛背上去十分的滑稽可笑。
“一個標準的留級生!”女孩笑彎了腰,大衛也不管她,徑自出了商店的門。
女孩攔下了一輛計程車,大衛開啟車門先讓女孩進去,然後自己也從這一邊鑽了進去。
兩人望著車外,觀察著路邊的景色,看看有沒有適合郊遊的地方。
“其實只要有了心情,什麼地方都會有景緻的。景隨意生嘛。”
“你這可是唯心主義那一套啊。”
“你的政治這不是學得挺不錯的嘛。”
“誰說我不行了,我只是討厭那個戴著眼鏡的傢伙,自以為是,老覺得比誰都了不起的樣子,其實是狗屎。”
“哈哈,這麼漂亮的姑娘也說那種髒話,可不是好學生。”
“我是讓他給氣的。師傅就在這兒下吧。我看這兒景緻就挺好的。”
兩人下車後,站在路邊向著那幾乎禿頂的山上望去,那山上全是裸露著的巨大的岩石,寸草不生。那石頭或臥或立或側,有的如獸,有的如鷹,有的如劍,形象逼真。
大衛揹著包,牽著女孩的手向那山頂上攀登。她的手是那麼的溫熱而又柔軟,連同那露在短袖外面的胳膊也是那麼的白淨,如同一段削了皮的藕。路很不平,有時候需要蹦跳著走,這時,她胸前的兩隻玉兔就會不自覺地跟著跳起來,在那白色的短袖衫底下顯得很不安分。山上的風特別大,當她的身子迎著風走的時候,那風就會將她的衫子吹得緊緊地貼在她的身上,而那兩座玉峰就更加突出了。她的胸罩並不是很厚的那種,有時候大衛能隱隱地看到那兩顆峭立的將衫子頂起。
那種不到長城非好漢的勁頭鼓著勁,兩從竟一口氣來到了半山腰裡,女孩的體力有些不支,彎著身子,兩手扶著膝蓋,喘著粗氣來。
“咱們還往上爬不?”
“爬,不過我得喘口氣再說。”她回頭朝山下回望了一眼,這時才感覺到其實這座看上去並不起眼的小山也挺陡峭的。
“想不想喝水?”大衛一邊從包裡掏著,一邊問她。
“來一口吧,嗓子眼兒裡都冒煙了。”
大衛拽出一瓶,扔給了她,她一把接在了手裡,兩人一扔一接配合得十分默契,女孩愜意地笑了。
到達山頂的時候,已經過了十二點。他們來到了一個比較理想的地方,兩塊巨大的岩石呈二十度角斜鋪著,中間卻是一塊七八個平方的平石,大衛坐下來,將包裡的點心倒出,放在一張在商店裡要的包裝紙上,兩個人盤腿面對面地坐著,大衛擰開一瓶遞給她:“咱們以水代酒,來乾一杯!”
女孩舉起瓶子與大衛手裡的瓶子一碰,剛將那瓶嘴兒湊到嘴邊,忽然停了下來,笑著問道:“我還不知道你姓甚名誰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