長在小鹿的身上,她沒有半點拒絕的表示,一味地親吻著大衛的嘴,吸著他的舌頭,香甜的津液從她的嘴裡吸進他的嘴裡,又從他的嘴裡吸進了她的嘴裡,小鹿的吮吸越來越顯得瘋狂熾烈,一條腿從底下翻上來勾住了大衛的腿,睡衣從她的腿上滑下去,將那白晰一直露到大腿根部。此時大衛的腿也被夾在了謝小鹿的兩腿之間,只是因為他也穿著睡衣,他的面板沒能直接貼在小鹿的腿上。大衛兩手支起了身子,吐了小鹿的香舌,抬起頭來欣賞起謝小鹿睡衣領口處那片春光來了,大衛在撫摸著她那嬌挺Ru房的時候,就已經悄悄地解開了她睡衣上的帶子,在兩人熱吻的時候,那睡衣便不自覺地被磨蹭到了兩邊,微微地向兩側散開,當大衛的身子從小鹿的身上離開時,那睡衣也就徹底地滑落了下去,小鹿整個潔白的胸脯就袒露了出來。那兩隻Ru房如兩座小小的雪峰,誘惑著大衛這個登山愛好者。大衛重新伏下了身子,兩片熱唇吻到了她|乳溝的上方。他一邊吻著,一隻手悄悄地將還搭在她腿上的睡衣撩開,她的潔白如玉的胴體就平鋪在了大衛的身下。在他親吻著她的胸脯的同時,那隻手並沒有閒著,而是激|情四射地搓動著她那光滑的大腿,他的手漸漸地向那更隱秘的地方游去,小鹿身子又是微微一顫,大衛摸到了一把洶湧的毛,有經驗的人都知道,第二性徵明顯的女孩,性慾也一定旺盛,在大衛的手繼續往下伸去的時候,小鹿的雙腿卻又緊緊地夾在了一起,讓他的那隻手牢牢地不能動了。但他已經感到了那裡的溼潤,然而這種溼潤卻絕比不上那些熟婦們。
當大衛的手受阻之後,他的嘴卻吸住了她的一顆紅紅的而且飽滿的。大衛那靈動的舌尖讓小鹿渾身一陣酥麻,不覺兩條腿漸漸的分開,大衛抽出手來,一個手指在她那深深的肚臍眼裡摳了起來,大衛重新板正了自己的身子,壓到小鹿的身上,他想起了在山上的情景,小鹿是最怕胳肢的,於是他的兩手同時貼著她的柔軟的腰肢摸到了她的Ru房兩側,又從那裡伸進了她的腋下,開始時小鹿還強忍著,可忍了幾秒鐘她就憋不住了,身子迅即扭動了起來。就在這時大衛的兩條腿便站據了有利的地形,跪在了謝小鹿的兩腿之間。大衛嗖地解開了那本來就鬆鬆鬆垮垮的帶子,把睡衣向兩邊撩去,那熱熱的身子猛地貼在了小鹿那光滑潔白的玉體上,同時那嘴也扣住了小鹿的雙唇,在兩人的熱吻之中,大衛騰出手來,掐著那剛硬的話直戳進了謝小鹿那溼潤的蜜洞。
大衛太興奮,那光頭也太大,竟沒有成功,小鹿同時也忽然意識到了的危險,立即警覺地扭起了雙腿,可大衛的兩條腿在中間有力地撐著,她再扭動也是無濟於事。大衛第二次挺了進去,謝小鹿立時輕輕地叫了一聲:“疼!”身子也不也再扭,老老實實地停在那裡。
大衛的手撫在她那嬌美的臉上,溫柔地道:“一會兒就會好的,開始都這樣的。別怕,我的小鹿是最勇敢的。”
也許是大衛的鼓勵真的起了作用。小鹿慢慢地分開了雙腿,讓大衛從容地在她的蜜洞周圍轉了幾圈,大衛馬眼裡的粘液讓那一帶變得更加滑潤起來。大衛慢慢地挺了進去,到了那脆弱的圍牆時,大衛只輕輕一推,那防線便頃刻之間化為烏有。可由此而帶來的劇烈疼痛讓謝小鹿的臉都幾乎變了形,黑暗中兩滴眼淚從小鹿的眼角里流出,好多時候她才敢松出那口氣來,她儘量地張開雙腿,天真的以為那會減輕她的痛苦。此時大衛那粗硬的話只進去了一半兒,那真是一道狹谷,大衛將自己的食指放進嘴裡吮吸了一下,又伸到了兩人的身子中間,越過那洶湧的毛茸茸的地帶,那個手指按在了她那已經崛起的小肉球上,小鹿不禁嬌身一顫,大衛慢慢地揉著,嘴再一次吸住了她的香舌,兩人第二次纏綿起來。小鹿的幽谷慢慢地擴張著,大衛在她鬆動之時,搶了進去。在大衛親吻著她的雙唇,吮吸著她的舌頭之時,胸脯也轉動著,摩擦著她那嬌挺的雪峰,小鹿的身子很快就在下面扭動起來,她似乎忘記了那劇烈的疼痛,鼓動著粉臀,希望大衛能動起來。因為大衛那個指頭一直按在她的球球上揉動著,而身子卻死死地釘在那裡,這讓春潮洶湧起來的謝小鹿很是著急。但少女的嬌羞卻不容她說出那些渴望的話來,她唯一能表示的就是不停地瘋狂地扭動!
“唔——”她的嘴被大衛緊緊地吻著,鼻子裡卻發出了那率真的呻吟來,大衛放開了她的嘴,卻咬住了她地尖尖的下巴。
“例假來了幾天了?”
“再有五六天就到了。”此時的小鹿像說著夢話,其實還有十天才能來,但她不想讓大衛有什麼顧慮,只想讓他痛痛快快地收拾自己。她一邊說著,一邊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