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比飯店裡的那些套餐可要強一千倍,絕對的綠色食品,味道美極了,多吃幾口吧,回去了可沒有這些。”
到了下午四點多,外面的雨還沒停,瞅著門外淅淅漓漓的雨線,張濤顯得很得意:“看來今晚咱們是走不了嘍。”
“都怪你。”
“咱可以堂而皇之地在這兒住上一晚呀?!”張濤那小眼眯成了一條線,那意思好像是說,“就等我吃你的咪咪吧!”
“那可不行,誰跟你住下!”
江雪的小臉我兒又突地紅了一下,心想這小子肯定又在打自己的鬼主意。
“那你自己就回去吧。我是回不去了。”
天已經黑得看不見了,黑真的沒停。他們不得不決定住下,那老漢回來的時候,將他們的房間打掃了一遍,像是招待到旅館住宿的客人,弄得江雪很不好意思。老漢好像已經習慣了這些,高興地自己抱了床薄被子去了東西廂房。
江雪本來想讓老漢回來,自己去住那間小屋,可是偏偏自己膽兒小,連那話也沒敢出口。
山裡的夜有些特別,而雨夜就更不同尋常。聽著外面的雨聲和山上的風聲,江雪不敢入睡,她知道一旦睡著了,那小子肯定要吃她的豆腐。
江雪一直對著窗子外面的雨發呆,張濤跑回車裡取了紙筆要給她畫素描。一連畫了幾張,也沒敢拿給江雪看。
“睡吧。”張濤有一種期待。
“還早著呢,你先睡著了我才睡。”
“你是我媽呀?”
“我是你姥姥,快睡覺!”
“那你讓我吃一口我就睡。”
“放你媽的屁!”
“別那麼兇好不好,真是一個列主義老太太!開個玩笑也不行?”張濤掃興地轉過去身子,合衣閉目。
過了好長時間,江雪才聽到那張濤死鬼發出均勻的呼嚕聲,江雪小心翼翼地將身子慢慢地向下移了移,和衣躺在乾硬的炕上,心想,你小子總算睡著了,但願他能一覺到天亮。江雪檢查了一下自己的衣服,實在也無什麼有效的防範措施,臨睡前,她將裙角有意地向身下掖了掖。
睡夢裡,她終於在一個豪華的殿堂見到了大衛,他正在那裡跟張輝舉行結婚儀式,當神父問他愛不愛身邊那個女孩時,出乎她的意料,大衛說他並不愛張輝,也不愛劉欣,他愛的是江雪。他說當著神父的面,他發誓對另外兩個女孩他只能是喜歡她們而已,大衛把她叫過去主動地吻了她,並且當眾一邊吻著她,再一次撫摸了她的Ru房,她無比享受地任他那雙大手在自己的胸脯上游走了好長時間,她盡情地享受著劉欣曾經在他這兒得到過的東西,她使勁閉上了眼睛,幸福包圍了她的整個身軀。這突如其來的愛,讓江雪萬分的忘情,自己的舌頭在裡面積極地迎合著,她想用每一個細節來向大衛證明,她是愛他的,她也是值得他愛的。
其實江雪正在做夢的時候,張濤卻醒了,因為他始終惦記著睡在一邊的江雪,正想動作,她卻翻了個身,嚇得張濤又將手縮了回來。張濤也曾強迫自己要在今晚做一個真君子。可有著期待的張濤半夜裡又醒了,當他發現讓他嚮往了那麼長時間的美人此時就躺在自己身邊熟睡的時候,他再也控制不了自己,他想,自己與朝思暮想的小情人(過去是單相思)在山下小屋孤男寡女地住了一宿,什麼故事也沒發生?誰信?再說那也太遺憾了,又不是自己有病!
山裡的夜,有點兒涼,江雪正背對著張濤,身子有點蜷縮。黑暗中,張濤的邪念終於佔了上風,他的手慢慢地從後面摸了過去。江雪接著又翻了一個身,張濤的手便上了江雪高聳的胸脯,她那飽滿的Ru房讓張濤渾身顫抖,牙齒幾乎要碰得發出了響聲。江雪忽然坐了起來,張濤如同見了炸書屍一身嚇得一下子從炕上滾下去。江雪不知道他正準備襲擊她,只道他是夢遊呢,竟忍不住格格格地笑了起來。張濤趕緊從地上爬上來,黑暗中江雪看不清他的羞紅的臉,要不準是塊大紅布。
張濤從來沒吃過這種啞巴虧,可對著江雪卻說不出來,幸虧現在沒有別人,要不真得找個地縫鑽下去不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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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直沉浸在與大衛狂吻之中的江雪突然醒來後,她猛然意識到這還是在那間山下小屋裡的那盤土炕上時,她兀地坐直了身子,向後退了一大段距離,也停住了剛才的笑聲。
“你沒有不老實吧?”
“沒,真的沒。”
張濤有些做賊心虛。
江雪下意識地摸了下自己的胸脯,又將手從底下伸進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