顏面掃地。
他站起來,將手背在身後,沉聲辯解道:“呃,那個,我昨天手腕受傷了,還沒有好全。”
“看來是我低估你們了,雖然我手受傷了,但天深能成功掰贏我,也很不錯了。”
主神很迷惑。
他看得出來,張教官的手腕根本沒有受傷。
主神想到便問了:“你當真受傷了?”難道有什麼他看不出的隱疾?
張教官橫眉豎眼地看他:“是啊,昨天訓練的時候骨裂了,我一直忍著疼給你們軍訓呢。”
主神沉著臉盯著他,又看了看他的手,緩緩道:“你騙人。”
底下響起一片掩飾不住的私語聲和竊笑聲。
張教官恨恨磨牙:“行了,即使是贏了受傷的我,也夠你吹的了,你又不是醫生,難道還要我給你看病歷單啊?”
“底下的,有那麼好笑麼?都給我起來訓練!”他怒氣衝衝地吼完,又擺著個臭臉對主神道,“允許你休息半小時,從現在開始計時,哪涼快哪待著去,超時了你也要被罰!”
主神莫名其妙,對他的臭臉也有點不爽,悶不吭聲地自己尋了個陰涼地坐下。
坐下的灰塵也會自動遠離他。
他看向正在進行口令訓練的高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