目暮警官立馬明白了他們的意思,推了下他,催促道:“不早說,還不快把人請過來!”
時間過得越久,人群就越焦躁。
“到底什麼時候能走?”
“人又不是我們殺的?憑什麼不讓我們走?”
“我們每年給國家交這麼多稅就養出你們這群吃乾飯的人?”
柯南待不住了,藉口道:“小蘭姐姐,我想去上廁所。”
小蘭攔住他,“柯南,不要想亂跑,十分鐘前你剛剛去了衛生間。”
他煩躁道:“怎麼還沒有找到兇手。”
“快了。”
柯南抬頭驚疑的看著花澤透,“你怎麼知道?”
他太過驚訝甚至連敬語都忘了說。
花澤透神秘道:“等著吧。”
人馬上就到了。
一旁的跡部嘲諷她道:“花澤你已經喪心病狂到連小孩子都作弄了嗎。”
花澤透攤手一臉無辜,“什麼叫捉弄,我剛剛問了警方,他們請來了馬上可以解決這個案件的人。”
她拿出手拿包裡的手機,看了眼時間,“現在是九點二十,跡部大爺敢不敢打個賭?”
有什麼他跡部景吾不敢的東西嗎?
“賭什麼?”
“就賭十點鐘之前,能不能找到兇手。”
跡部:“花澤,你很有信心啊。”
不是對她自己有信心,而是對那個即將到來的人有信心。
她張揚一笑,十分自信,“當然,敢不敢賭?”
“賭什麼?”跡部問道。
“賭你叫我爸爸。”花澤透眼睛一轉,定下了父子局,“我輸了我就叫你爸爸!”
跡部臉黑了,遲遲沒有應下。
花澤透煽風點火道:“不是吧,不是吧,跡部大爺不會之前打賭輸了被剃了寸頭之後就再也不敢打賭了吧?”
跡部果然上鉤了,“好,我等著你叫爸爸。”
花澤透一副看兒子的慈愛模樣,踮起腳拍了拍跡部的肩,搖頭惋惜道:“恐怕不能如你願了。”
宴會廳的大門被開啟了,走進來的男人被等待的警方立馬圍住了。
男人穿著深棕色的風衣,頭上帶著同款的深棕色帽子,劉海很長遮住了他一直彎著的眼睛。
他睜開眼睛,露出清澈的祖母綠眼珠,笑嘻嘻的朝花澤透招手,還誇張的把手在嘴邊圍成一圈,無聲的張嘴。
花澤透笑彎了眼,聽不到聲音看嘴型就知道他在喊“小騙子”。
和江戶川亂步一起來處理案件的國木田看到他異常的行為心裡咯噔一下,有種不好的預感在心裡蔓延。
“亂步先生,你認識花澤嗎?”
他漂亮的祖母綠眼睛再一次藏了起來,他微微歪頭看向臉色並不算好的國木田,“認識呀,我愛騙人的前女友。”
國木田抿緊了唇,面色扭曲,可真特麼扯。
他脫下眼鏡,揉了揉鼻樑,花澤透到底還有多少前男友!
他注意到亂步口中的“愛騙人”,的確愛騙人,“騙術”還非常高超。
亂步恍然大悟,“你也是小騙子的前男友啊。”
他笑嘻嘻的不停和花澤透隔空互動,一邊互動還一邊往國木田的心上捅刀子。
“我猜猜看……”
“師生戀啊!”他手指捲了卷頭髮,“那個小騙子怎麼騙你的來著……清純堅韌的女學生嗎?”
“哇哦,國木田原來你喜歡這一款的呀。”
他說話沒有遮攔,像小孩子一樣沒有顧慮,想說就說,完全不顧忌國木田越來越難看的臉色。
國木田手中的“理想”被他捏皺,他吸了口氣平緩心情,“亂步先生呢,也被騙了嗎?”
亂步跟看傻子一樣地看他,指著自己道:“哈哈,怎麼可能,偉大的名偵探大人怎麼會被一個騙術拙劣的‘小騙子’給騙到,用的還是名偵探大人不屑的愛情‘騙局’。”
被名偵探大人不屑的愛情‘騙局’騙的團團轉的老實人國木田感覺到了來自世界的惡意。
那天見過花澤透後心不在焉的回了偵探社,被人精太宰治套話,迷迷糊糊的將和前女友見面的事給說了出去。
那時的他完全沒有注意到正在吃零食的亂步若有所思的表情。
原本還有愧疚,愧疚當年為了偵探社跟花澤透說了分手,還過分的一分手就消失的無影無蹤。
現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