關燈 巨大 直達底部
親,雙擊螢幕即可自動滾動
2. 兩個前男友

覺得他能記一輩子。

記憶中的少女永遠是當初的樣子,可現實中的她卻不再停在當年。

她長大了,穿著她曾經最不喜歡的高跟鞋,原本素面朝天的臉上此刻也掛著凌厲的眼線,隨意瞟你一眼都帶著久居高位的氣勢。

他開始懷疑,記憶裡的少女是真實存在嗎?

“安室透。”安室透正式介紹了自己。

哪知花澤透卻不怎麼在意,直接將蛋糕推給了國木田,園子背地裡很揪了下她的大腿。

盯了這麼久的蛋糕,你卻給了別的男人,花澤透不愧是你!

花澤透咬牙拍開園子的手,臉上依舊保持著優雅,朝安室透道:“我在減肥,不吃甜的,謝謝你的好意了。”

安室透有一瞬間的怔愣,她常自詡自己是超級的大畫家,但每個月卻好像很窮的樣子,連甜品都買不起,他偶爾幫她買了蛋糕,沒有幾分鐘就進了她的肚子,揚著笑臉說“她的生命裡少不了甜品”。

可現在,她卻說她要減肥不吃蛋糕,還將蛋糕推給了另外一個男生。

安室透看向坐在一旁的男人,他認識他,橫濱武裝偵探社的一員,一名異能者,花澤透是怎樣和異能者扯上聯絡的?

難道有什麼事需要委託武裝偵探社?

國木田注意到安室透的目光,伸出手禮貌道:“國木田獨步。”

“安室透。”

兩雙手握上,背地裡卻暗暗都握緊了,彷彿誰先鬆手誰就認輸一樣。

國木田很少有這麼幼稚的時候,安室透亦如此。可不知為何,莫名的情緒在翻湧,竟讓他們爭鋒相對。

兩人對視一眼,誰也沒有先放手。

鈴木園子意識到了氣氛的不對,打破僵局道:“你們二位還要握到什麼時候?”

她大大咧咧的說了句,“前男友的惺惺相惜?”

手同時鬆開,兩雙眼睛齊齊盯向曾經的女友——花澤透。

花澤透擺弄了下頭髮,十分從容,也沒有她的兩人前男友突然碰面的尷尬。

她攤手不在意道:“怎麼?分手後還不允許我尋找第二春?”

鈴木園子內心吐槽:哪裡是第二春,明明是第八、九、十……N次春。

這話倒也沒毛病,只是兩個人不約而同的都在想,時間到底對花澤透做了什麼。

讓當初柔弱?堅韌?害羞?活潑?的她,變成如今這副模樣。

安室透不在糾結另一個前男友,問花澤透道:“我離開時你說你想要辦畫展,這麼多年了,你應該成為家喻戶曉的大畫家了。”

花澤透聳肩道:“要家喻戶曉了,你怎麼不知道?”

安室透:“……”

客套話被當場打臉的滋味不太好。

鈴木園子一臉疑惑,“就你那畫火柴人的水平,還當畫家辦畫展,展覽什麼?展覽你畫的火柴人?”

鈴木園子的話讓安室透一頭霧水。

花澤透反駁道:“開玩笑,花澤家可專門請了國際大師教我畫畫好嗎?”

鈴木園子想了想,道:“我想起來了,的確是請了個大師來教你,可沒教一禮拜,就被你氣的直接回法國並揚言再也不來霓虹了。”

想到那個被她氣回法國大罵她蠢才的大師花澤透就忍不住憤怒,哪裡是教她畫畫,見到花澤類隨手一塗的水彩畫就驚為天人,怎麼著,是瞧不起她花澤透畫的森林冰火人嗎?

花澤透冷笑一聲,嘲諷道:“不來霓虹?上個月不是還來霓虹參加了畫展。”

鈴木園子道:“當時他的言論還上報了,怎麼被打臉了?上個月花澤家舉辦的畫展他也參與了?”

花澤透攤手道:“誰會跟錢過不去?花澤家花了大價錢把他請來,這次畫展可讓花澤家旗下展廳的價格翻了幾倍。”

她極為嫌棄的翻了個白眼,“現在大家都在傳,詹姆斯和花澤家的合作是世紀和解,還順帶抹黑了一把我的形象,說花澤家的兒子如何優秀,說我如何的頑劣。”

她越說越氣,一杯咖啡直接下了肚,“連話都說不出幾句的人優秀個屁。”

她所有的涵養,碰到花澤類就不復存在。

鈴木園子聳肩,對她和花澤類惡劣的關係司空見慣。

鈴木家不止她一個女兒,大姐是被當繼承人培養的,所有擔子都扛在大姐的身上。

她只需要吃喝玩樂,當個鈴木家的二女兒,無憂無慮的過完這一生。

大姐已經和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