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舞蹈老師,言語之間並沒有多少尊重,因為他知道特諾聽不懂,孫小姐翻譯的時候也會盡量美化自己的語言,所以更是變本加厲的出言不遜:“叫他別做夢了,我哥哥才不會學什麼舞蹈,誰要是累著他了我就捏死誰!”
“呃……”孫小姐的臉色變了又變,最終定格在了菜色上,然後轉而對特諾吐露據稱是世界上最優雅動聽的語種:“森的哥哥身體不太好,所以一直對舞蹈望而卻步,他很容易被累壞。”
特諾明瞭的點點頭,神情之間不無惋惜。其實這個法國佬還不知道裴鈺智商有問題,因為他這幾天都像個文靜的抑鬱者一樣乖乖的在一邊旁觀,沒有使傻氣外露,所以他又成功的迷惑了一個人的耳目。
在離開練舞房的路上,顏森在車上笑得前仰後合,他已經忍了很久了。
哥哥今年都整三十了,還能從頭學舞蹈,這真可算作是個奇蹟了。
“弟弟,你笑什麼?”裴鈺一直都矇在鼓裡,根本不知道他們剛才討論了什麼。
顏森突然收住笑意,扭身身旁的裴鈺,是呀,他今年三十了,臉上卻沒有留下多少歲月痕跡,可能是至始至終的保持著童心的緣故,所以呢,三十歲了又怎樣呢?
顏森一下子感到了自己的沒心沒肺,願不願意學跳舞,那得看哥哥是否喜歡,自己那麼無端的就決定了他不會喜歡。
顏森試探著問道:“哥哥想學跳舞嗎?”
裴鈺有些詫異,隨即又用心的思考了這個問題,最後有些迷茫的說道:“跳舞啊,好難的……不過弟弟跳得很好看……”裴鈺一邊自卑著,一邊做出憧憬的表情。
顏森露齒一笑,也開始想象裴鈺若是跳舞會是什麼樣子的。走路都會不小心摔跤的一個人,也許會很滑稽。不過,那樣優美的身段,若是跳些柔緩的舞,輕盈飄逸,應該向他的外形一樣,雲淡風情的美好。
時間來到了傍晚,不過這並不是顏森一天結束的時候,他還得去錄音棚試音。
現在他已經開始接拍一些廣告了,為的就是讓觀眾熟悉他的面孔,而他身後的策劃小組已經在開始為他籌備第一張個人專輯了。
顏修信心滿滿,當然捨得砸錢。因此請到的幕後團隊都是國內首屈一指的,一切都有條不紊的進行著,只等蓄勢待發給以觀眾一個華麗的視聽衝擊。
顏森掏出手機一看,時間太晚了,不便帶哥哥一起去,而且袁莉也會在錄音棚,他特別特別的不願意哥哥落到那個女人犀利的目光下面。
那個母夜叉也不知道是吃錯了什麼藥,總隊哥哥有敵對情緒,每次看見他都好像要用眼神把哥哥解剖了一樣。
顏森煩躁的抱怨了一聲,無法,只好讓柳笙帶著哥哥回顏幕那裡,雖然顏森萬分的不情願,但也只有這樣了。
裴鈺到沒有覺得有什麼不妥,和顏森吻別之後,就歡歡喜喜的回家去了。
他到家的時候,顏幕已經在家了,今天簡直早的出氣,所以裴鈺有些詫異。
“呀!你怎麼回來了?”裴鈺沒規沒距的蹬掉鞋子跑過去。
柳笙在後面把鞋子歸位擺正。
顏幕的眉尖蹙在一起,心想這是我自己的家我回來了很奇怪嗎?
裴鈺也意識到自己的話沒對,不過到底是哪裡沒對,他也不知道,所以就又不上了一句:“弟弟吃飯了嗎?”
顏幕無意去追究一個傻瓜的病句:“我在外面吃過了。”他淡淡的答道。事務所的職員今晚在酒店聚餐,作為老闆的顏幕也去了,不過匆匆吃完就不肯奉陪,他硬是要走,因為上週把裴鈺折騰病了,所以答應陪他去看電影補償一下。
裴鈺顯然是忘記了,不過顏幕卻是連票都買好了,並沒有讓承諾泡湯的打算。
裴鈺聽說要去看電影,高興地連飯都不吃了,他剋制著自己的熱情,亟不可待的拽著顏幕出了門。
主人家去看電影,柳笙自然沒有跟著去的道理,所以就留下來看家。
顏幕一個表面儼然而銳利的大男人,陪哥哥看的電影是夢工廠新出的卡通電影!
他面無表情的坐在包廂裡。前面大螢幕閃現的光影顏色映在他的臉上,電影裡傳出搞怪的配音,這一切似乎都與他無關。算起來他幾乎快有一年沒來過電影院了,他情願買碟片在家一個人靜靜的看,而不是有這麼多人的電影院裡。
而且買碟片也絕對不會是動畫片!
大熒幕裡的情景吸引不了顏幕,他反而是有些好奇的扭頭去看坐在旁邊的裴鈺。
因為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