璐偏著頭看我,一臉的俏皮:“亦晨很招人喜歡的,我們自己系的女孩子都還排著隊等著呢,你估計是挖不走了!”
“那是那是!”我忙不甚地點頭:“肥水不流外人田這個道理我還是明白的!”
那就怪了,難道我猜錯了?那枚他寶貝得要死的戒指該不會是他什麼爺爺奶奶傳下來的老古董吧。可我分明聽他承認,那是他戀人送他的啊?
算了算了,這些關我屁事,反正無論是不是精神分裂,我見了他總要捱上兩拳就是了,如今看來對他的態度因該避之為上。
可是最近那些不知道從那裡冒出來的奇奇怪怪的情緒卻讓我焦躁不堪。而似乎只有在學校裡偶爾碰到程亦晨,看見他活蹦亂跳的身影或者和他逗逗嘴吵吵架,才能讓那些鬱悶得以抒解。
一時間,我光臨學校的頻率大大提高起來,整天拎了本書在籃球場,食堂,圖書館以及一切可能碰到那個臭小子的地方出沒,結果是那個小子忙著畫圖整天窩在教室裡面難得出來露個臉。光明正大去教室找他的藉口已經隨著那兩張CD落在他的手裡而告罄,想著他那種沒輕沒重的揍人手法,我捂著隱隱做疼的胃也沒膽子在再把他騙出來。
我這邊還在愁呢,老教授那邊倒樂了:“秦朗啊,是不是快畢業了終於有危機感了?以前就愛翹課,這段時間看你跑教室還挺勤的,這裡有幾篇論文先拿去寫寫吧,下星期交!”
寫論文?還是全英文的?老天啊,你一個雷劈死我吧!我苦著個臉邊看論文題目邊鬱悶,迫於老教授手中操控著我畢業與否的生殺大權,我還真只有一連好幾天都蹲在圖書館裡查那些它認識我我不認識它的英文資料。
日子正過得天昏地暗日月無光,16和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