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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7部分

去,開始正兒八經地啃他的嘴唇。雖然疼,但莫桐很快就意亂情迷了,扒著他的肩膀緊緊貼著,壓抑著不敢讓自己喘息聲太粗重,憋得身體一陣陣顫抖。

邵乾腦子裡有點漿糊,下意識的覺得自己不該這麼做,應該考慮一樣這件事的後果。可另一個聲音卻不停的叫囂,不要想那麼多,不要去想,隨心一回吧。顯然,大腦裡的聲音漸漸佔據了優勢,邵乾身體不斷熱起來,規矩地摁在莫桐背上的手不知什麼時候順著他的背心就鑽了進去。莫桐最近雖然開心了不少,可掉下去的肉不是說回來就能回來的。邵乾顯然對手下的骨架很不滿意,皺著眉頭揉得更大力,還幾乎翻身把他整個人都壓在身下。手掌遊移間,終於找到一處軟的地方,下意識地抓住。莫桐卻是再也忍不住,猛地抬手咬住手背,深深把頭埋在他胸口。

外面的馬曉宇“呼”地一聲坐起來,陰森著聲音道:“這幾天我就回宿舍住了,咱能有點節操不?”

話音剛落裡面就“嘭”的一聲,接著就是莫桐一聲痛哼。邵乾趕緊扶住他動作過大撞到牆上的腦袋,一面揉著一面深深吸氣調節早就亂了的呼吸。

外面馬曉宇一手托腮,看著黑乎乎的空間半天無語。裡面莫桐好半天才找到自己的舌頭,開口發現聲音有點顫,又等了片刻才說:“暑假過的我都差點忘了,要開學了哈。”

馬曉宇白眼翻得華麗麗的,心說,這話也太白痴了。既然睡不著,想了想還是開口問:“你們倆啥時候好上的?怎麼到現在還沒睡過呢?”

這“睡”可不是莫桐和邵乾同居後的“睡”,意思直白得讓裡面的莫桐直想捶牆。莫桐想了半天,不確定地說:“我也不知道。”

“喲,青梅竹馬呀,久得都記不清了。”馬曉宇瘋媒婆似的腔調。

“不是,就是這幾天吧。”莫桐不確定地看著邵乾,黑暗裡邵乾摸了摸他的臉沒出聲。

馬曉宇點點頭悟了,總結道:“倆都還是處男呢,強!”

莫桐撇嘴,“好像你經驗多豐富似的。”

“比你們倆強多了,以後都不懂的地方可以諮詢哥哥,不要掛號費和診療費。”

莫桐好奇心上來,翻身趴著,看著外面馬曉宇睡的地方問:“你第一次和誰啊,彪哥知道不知道?沒滅了那個人?”

馬曉宇“且”了一聲,“你確定躺你男人懷裡聊這個合適?”

莫桐臉紅,還有些莫名的興奮,踩著牆跺了好幾下,被邵乾的腿箍住開始嘿嘿嘿的笑。

三個男人,其中還是兩個剛開始戀愛的,談這個話題確實不妥。莫桐沒心沒肺,剛才親吻撫摸激起的那點**很快就隨著談話下去了,安靜了一會兒就睡著了。苦了邵乾,身下支稜稜的豎著,還硬是不知道怎麼解決,憋得臉紅脖子粗。外面的馬曉宇還保持著一手托腮的靜思姿勢,人家在思考那莫名其妙沒了的第一次呢。

說起來他也不知道是誰,高考完回去,聽見後媽和親爸商量倆兒子讀大學的事兒。說是供兩個學生有點困難,他那個親爹說,撿著小天上,曉宇考不考得上還在兩說。馬曉宇那天回去偷了他親爹一百塊錢就跑去酒吧了,喝的稀裡糊塗。後來印象中只記得被人扛走了,醒來時睡在一家很高階的酒店裡。至於那個睡了他的人他還真沒有什麼印象,只記得自己確實爽到了,似乎興奮得都飛上天了。關於那個男人,概括起來就兩個字——器大活好。

馬曉宇瞪著眼睛想了想,否定了前一刻的想法,把關於那個男人的概括改成了——大、好。不過讓他至今感到可惜的事,那夜的具體事情他都不太記得,只隱約覺得是滅頂的快感。至於怎麼滅頂竟然沒一點細節可以追溯,實在是破處破得可惜。

裡面邵乾抱緊莫桐把頭埋在他頸間嗅著他身上的氣味想要做點小動作的時候,外面馬曉宇嘆了口氣“撲通”一聲躺下了。邵乾一口氣憋在胸口不上不下的吊著,嘔心得半死。

好在邵乾實在是忙,第二天蹬著三輪車跑了很遠的地方送貨,回來累得渾身沒勁,倒是沒有了什麼折磨人的想法。

開學前馬曉宇搬回了宿舍,恰好小吃街裡有一家鋪子要遷走,鋪子空下來,邵乾趕緊就下手租下來,也算是正兒八經有個門面。他想著這門面就讓莫桐管著,自己還可以做其他的。不用來回搬東西,也輕巧些。

鋪子和王姐家的鋪子錯對門,約莫六平的樣子。邵乾買了煤氣灶換下了火爐,還請人做了一個“邵記煎餅”的牌子掛著,也像模像樣了。先陪著莫桐忙了幾天,等一切都熟練了就又出去幹自己的,只晚上去店裡提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