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五個城市點映宣傳就沒有帶XXX出席,而陸以圳從容庭口中也得知,原本有望再接拍幾部電影男二的XXX,不得不暫時迴歸電視劇的拍攝。
娛樂圈就是這麼殘酷,陸以圳有點替XXX惋惜,但這種情緒很快淡去。
而當陸以圳以為容庭終於結束了忙碌的工作,得以在家休息幾天的時候,他才又發現,容庭重新開始為《丹心》的拍攝做準備了。
必要的身體鍛鍊、背臺詞、摸索角色,頻繁地打電話和導演溝通自己對角色的想法,約見有對手戲的主要演員,提前熟悉彼此……容庭依然沒有換來片刻的喘息之機。
於是,本打算把照顧金毛的任務交還給容庭,收拾收拾東西回(白宸)家的陸以圳,悄悄把話嚥了下去,踏踏實實住在容庭家,認命地繼續做狗奴。
在這期間,戚夢兩次上門拿商演和廣告片約過來詢問容庭的意見,都被容庭態度強硬的推掉了,“還有不到一個月《丹心》就要開拍了,我要準備下角色。”
“但這個代言真的很賺錢。”戚夢抱著一大摞資料,完全沒有放棄說服容庭的想法,“你就出去溜達一圈,能把半部電影的錢轉回來了,幹嘛不去。”
容庭有點懶得解釋,“我是要錢沒錯,但我首先要把電影拍好才有可能賺更多的,明白?”
見自己的客戶態度堅定,戚夢也只是聳聳肩,“OK,隨你,等過了這個村兒,你別再哭著喊著跟我說你要賺錢就行。”
說完這番話,戚夢迅速拎起自己的鏈條小包,踩著高跟鞋噠噠噠地離開了容庭家。
抱著金毛坐在角落裡的陸以圳,這個時候才敢抬起頭,試探地問:“容哥,你很缺錢?”
容庭搖了搖頭,因為擔心金毛受不了空調的冷氣,三伏天裡,他也只能敞著窗戶靠自然風納涼。窗外的蟬鳴、揮之不去的暑熱,還有長篇累牘要背的臺詞,都讓容庭感到一點煩躁,他言簡意賅地解釋:“就算不缺,也需要錢,公司給了我一個工作室的班底,這些人都靠我的抽成領工資,所以我只能拼命接戲接廣告。”
陸以圳看出容庭心緒不佳,放了小金毛自己去玩,他找了本薄點的雜誌,一邊當扇子晃,一邊走到了容庭身邊,“師哥辛苦辛苦!不過……就算你不用養活一大家子人,我也希望你不停拍戲,因為你演戲最好看嘛!”
奉承話誰都愛聽,更何況是陸以圳這種瞪著真誠大眼睛的,容庭心頭的煩躁淡了不少,他笑了下,“行了,別說這些沒用的了,陪我對詞吧……”
以前只是一個人住的時候,容庭還不覺得。
現在家裡多了個陸以圳,再讓他對著傢俱大吼大叫地練臺詞,容庭總覺得自己有點神經病。
但,把劇本丟給對方之後,容庭忽然覺得……神經病也不錯。
因為,他接下來臺詞的第一句就是——
“義父,兒子不孝。”
“噗!”陸以圳直接笑場,“哈哈哈哈……容哥,我可以把這一段錄下來麼!”
容庭盯著他,只是須臾,陸以圳主動舉手投降,“好啦!我們認真排練!重頭來!”
在確認陸以圳確實是認真的時候,容庭總算重新醞釀出情緒,他一本正經地望著陸以圳,帶著少年對長者的崇幕,“義父……”
“哈哈哈哈哈!我不行了!”陸以圳再次破功,直接捧腹歪倒在沙發上,“容哥,你還是去對著牆練吧,不然對著金毛也行!”
容庭站在原地對著陸以圳看了三秒,在對方笑聲還沒有完全結束的時候,他忽然大步衝到陸以圳面前,按住了陸以圳的肩,將人壓倒在沙發上,“再笑我打你了!”
陸以圳根本無法自控,他笑得連眼淚都在眼眶裡打轉,然後,只是側頭的瞬間,他就發現,容庭竟然離他這麼近。
這是第幾次了?
在白宸狹小的公寓裡,他似乎都沒有和對方這樣近距離的接觸過,但搬到容庭這邊以後……每一天,每一次,甚至每一個轉身。
換完衣服的擦肩而過,一起做飯時聚在廚房的擁擠,同時上下樓的巧遇。
只要容庭在家,昔日被奉為心中男神的人,就與他咫尺之遙。
陸以圳的眼神不動聲色地描摹容庭的五官、輪廓,猜度他眼神裡每一個情緒。
聽著他們的呼吸從交錯到重疊,此起彼伏的心跳化為一個節奏。
太近了。
近到他可以看到他額頭上的汗、輪廓清晰的唇峰。
陸以圳但覺耳邊都在嗡鳴這三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