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唯恐他會對優不利,雖然我不明白他為什麼會縱容這個優活著,從來沒有過的先例,但是,我絕對不認為,這就是燼王饒恕了他的意思,而或是更可怕的事情在等著他。
我不明白,我只是怕。
而我更怕的是,他會忽然一道聖旨下達,將優懷裡還沒有完全成型的小生命給咔嚓一下,用資料刪除程式將其一下子斬斷了。
生命,就在他的掌控之中,無論我現在是否變得足夠強大。
在我沒有能力和對方對抗的時候,我只能這麼躲在房間裡懼怕。
慶幸的是,日子一天一天的過去,燼王始終沒有關注這個房間裡發生的異常,我和優依舊好好的活著。
他每天溺了一樣的躺在我的懷裡,只要我稍稍有點鬆動,他就會抱得更緊,他說:“鐧,我離不開你,真的離不開你了,怎麼辦呢?我們的孩子也離不開你了,你是那麼溫柔,那麼柔和,就像天上的雲一樣,讓我喜歡,也讓他喜歡,你賜予了我生命,也賜予了他生命,我們絕對不會背叛你,絕對會保護照顧你一生的,我們會做到的,真的會做到的。”
他每每說這些話的時候,我都感動得心一顫,但同時也感到一種無來由的死亡災難在眼前。
我不知道這種災難究竟是什麼,我又不是預言家,我只是抱著他,輕柔的笑,笑得對方瞬間鑽到我懷裡羞澀的紅通了臉。
我喜歡他紅通著臉的模樣,這個模樣就像是臻在我懷裡,紅通了臉一樣。
臻,不是機器人,而優是,所以,優不可能會做出紅通了臉的表情,但臻會。
所以,我一直是這麼認為的。
但當終於有一天,我發現不對勁,優的身上開始變熱,開始變得就像熱戀中的灼燒一樣,令我不知所措,我每每抱著他,就算是伸手摸著他的手,他的身體就會呈現出這種灼熱,紅彤彤的的臉,羞澀的眼神,那簡直就是一種罪孽。
我開始不敢看他,我開始躲著他,我開始拼命拼命的將我的思緒往學習燼國制度上拉。
對方不懂,對方只以為我是在為了他和孩子努力。
我騙他說,我要為了他和孩子的未來,學習更多更多的知識。
他相信了,他相信我所說的一切,可我心裡自責,我越來越不願意接近他,我甚至連看他一眼,感覺他在周遭走動,都開始劇烈的反抗了起來。
我有的時候,會對他說:“優,離我遠點,這種玄幻程式對你的身體有影響,也會對孩子有影響,不要再向前了,好嗎?”
然後,優就會默默的看著我,看著我,不說話,只是低著頭,靜靜的將腳一點點的往後退。
或者說,他知道我的意思,又或者不知道,畢竟,他是第一次懷孕,在他程式的記憶裡,他確實是第一次懷孕,所以,對於這個孩子格外的珍惜,聽到我這樣說的話,自然認為是真,然後,便就真的照做了。
但,我還是不安,我每每休息的時候,還是忍不住將他摟在懷裡,任由他身體的熱度傳染到我的身體裡面,然後,靜靜的聽他在我懷裡欣喜或者抽泣。
他說:“鐧,你都幾天不理我了,我怕,我怕是不是我做錯了什麼,還是說,你還是不喜歡這個孩子,我打掉他好嗎?又或者,你不喜歡我了,我該怎麼辦呢,因為他,你不喜歡我,鐧,我不想要這樣的,真的不想,你說話,告訴我,你的心裡究竟是怎麼想的。”
而有更多的時候,他會變成臻的樣子,然後一點一點的吸引我,引誘我做那種事情,我拒絕,抗拒,然後,啪的一巴掌將他打醒,然後抱著瞬間幻化成原本模樣的他,緊緊的緊緊的。
我說“優,別折磨我了,別折磨我了,我會對你好,我會對孩子好,不會讓你們受到一點傷害的,你能理解我,你能相信我一次嗎?”
對方不相信,對方開始和我大吵大鬧。他的脾氣變得很不好,再也不是之前的優,生氣的時候會摔東西,將這個房間裡面的東西摔得七葷八素的,然後,再利用他自己的能力,變出同樣的出來,然後,就狠狠的跑到我身邊,抱著我,繼續尋求寵溺。
我開始不寵他,我開始厭惡他,打罵成了家常便飯,不理會更是成了日常所需。
我怕了我自己,我都不敢相信那是我自己。
優很傷心,我也很傷心,但我控制不了自己,就像,他控制不了他自己一樣。
我們開始面對面坐著,一句話不說,然後,他就開始哭,整日整夜的哭,我聽著煩,卻異常揪心,不知所措,只能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