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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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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衍之想起剛剛自己結束通話的電話,朝裡面的人打了招呼便退了出來,拿出手機重新給齊悅打過去,那邊卻已經關了機。秦衍之以為對方在鬧脾氣,頗不在意的收起電話,推門重新進了病房。

林蔚然在病房裡抬起頭來,溫柔的喚他,“三爺。”

齊悅是被疼醒的,剛醒過來的時候人還不十分清醒,睜開眼睛模模糊糊地看到許靖東在他身前低著頭,手裡拿了根燃燒的蠟燭饒有興致的在往他身上滴。

滾燙的蠟油滴在面板上,齊悅疼的倒抽了一口冷氣,許靖東這時停下手頭的動作抬頭看他,語氣輕鬆,“你醒了,齊悅。”

齊悅動了動,這才意識到他此時正全身赤裸的被鐵鏈吊著,只有腳尖能堪堪著地。手腕被撕扯得很疼,手上也沒有多少知覺,不知被吊了多久。齊悅注意到房間裡還零零散散的擺放了鐵鏈,皮鞭,還有很多形狀詭異的器具,看著讓人不寒而慄。

他開始滿心驚懼的思考許靖東抓他來的目的,是綁架,還是透過要挾他進而對秦衍之不利,或者只是單純的報復自己?

齊悅心中恐懼,面上竭力鎮定地問:“許董,你這是做什麼?”

許靖東回頭看看屋子裡的擺設,面上露出一種愉悅的表情,“我要做什麼,不是已經很明顯麼?”

齊悅看到許靖東說完就開始回頭在那些器具中挑揀,不由慌了幾分,朝那人喊道:“你放我下來,不然三爺不會放過你的!”

許靖東似乎是聽到了什麼可笑的話,這時候又發出了那種嘶啞的笑聲,“齊悅,要不要我們來打個賭?”

他最後挑了一個皮鞭握在手中,朝齊悅走過來,“你說今天的事情要是讓秦三爺知道了,會不會因為這個就把我廢了?我賭不會。”

然後他走到齊悅身前,伸手用皮鞭的手柄挑起齊悅的下巴,“我猜,你的答案跟我一樣。”

許靖東這麼說,齊悅聽了反而放下心來。他弄出今天這麼一出,恐怕不過是想報復自己。他不由朝許靖東下身看了看,說道:“許董,我記得我就只踹了您一腳,您今天弄了這麼大排場出來,難不成是被我踢壞了?”

許靖東聽了也沒生氣,“不不不,齊悅,這一天我等很久了。”說完朝後退了幾步,低啞著聲音說道:“從見到你的第一天起,我就很想這麼做。”

說完手腕一翻,鞭子抽在齊悅赤裸的身體上,登時就出了一道紅痕。齊悅咬牙忍住沒有出聲呼痛,緊接著耳邊一陣凜冽的勁風襲來,第二個鞭子又落了下來。

許靖東鞭子用的很好,第二鞭下去正好覆蓋在之前的傷痕上,那傷痕越發的青紫,卻沒有出血。

齊悅的身體止不住的顫抖,許靖東走過去拍拍齊悅的臉頰,待他清醒了一些笑著對他說:“齊悅你不要怕,我今天不會動你。這樣吧,我們打個商量,如果你能撐過今晚我就放你回去,好不好?”

齊悅不懂這人玩的是什麼把戲,並不回答,只是皺眉忍痛。

齊悅白淨的臉上此刻沒有一絲血色,此刻看上去脆弱又美麗,許靖東看得心生憐愛,不由走過去問他:“齊悅,不如跟了我吧?反正跟誰不是跟,我大概還比秦三爺專一些。”

齊悅這時開口了,對他說:“你還打不打?打就不要廢話。”

許靖東聽了也不生氣,說了句,“如你所願。”

接著,細密的鞭子又落了下來。

齊悅幾度以為自己會痛昏過去,但是並沒有,就這麼意識清醒的讓他捱到了天亮。許靖東說話算話,到了清晨就放了他。齊悅顫顫巍巍的出了許靖東的別墅,外面暖洋洋的陽光照在身上,有種劫後餘生的感覺。

上衣已經被撕壞,齊悅緊了緊外套沿著路邊走。外套下面全是淤青的鞭傷,但是一張臉什麼事都沒有,只是被折騰了一晚上,此刻難免面色蒼白。

齊悅在許靖東的別墅外面走了許久才終於攔到一輛出租,回到家到浴室脫了衣服才終於見到自己的一身傷痕。許靖東力道控制的很好,齊悅身上縱橫密佈著滿是青紫色的痕跡,卻都沒有一處見血。

齊悅閉上眼睛不去看身上的傷,迅速的衝了個澡就躺到床上。身上還是疼,一抽抽的疼,齊悅疼的睡不著,腦子裡亂哄哄的,一會兒在想許靖東,一會兒又想秦衍之。

在齊悅快要睡著的時候手機突然響了,是秦衍之。

齊悅在接電話之前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