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靖東愣了愣,臉上又流露出痴迷的神情,情不自禁的伸手撫上齊悅的臉,嘆道:“齊悅,你真是好看。”
說完,手裡的鞭子又抽打上了齊悅的身體,齊悅很快就痛得沒了說話的力氣。等這一切終於停止,齊悅已經渾身是血,幾乎沒了意識。
許靖東扔下皮鞭,上前將人解下抱在懷裡,他用手給齊悅擦擦臉上的冷汗,用蠱惑的聲音對他說:“齊悅,你還愛秦衍之嗎?不要愛他了,來愛我好不好?”
齊悅這時人已經不是很清醒,嘴裡一直喃喃:“放開我,你這個變態。”
許靖東低頭在他唇上親了親,將人翻過身摟在懷裡,然後伸手想齊悅的下身探去。
齊悅迷濛間只覺被人翻過身被擺成了一個屈辱的姿勢,想掙扎卻全身使不上力氣。他感到許靖東的手掌在他身上游走,等到許靖東冰涼的手指刺進他身體的時候,齊悅只覺腦子裡有什麼東西在那一瞬間“啪”的一下斷了。他突然尖叫著沒了命的掙扎,許靖東一個不防備被他脫了身。
齊悅拼命的向門口跑去,可是門已經被鎖死。他又跌跌撞撞跑到了房間另一側的窗戶,絕望的發現窗戶也被用護欄封死。他奮力拍打著窗戶,可是窗外一片漆黑,沒有人會注意到他。齊悅最終體力不支,踉蹌著癱倒在地。
許靖東一直坐在那裡看著他掙扎,這時候輕輕笑了,“齊悅,除非我想放你走,否則你是出不去這個屋子的。”
齊悅癱坐在那裡,恍惚間注意到身旁的牆上貼著的照片,然後他突然向前探出身體將其中一張撕扯下來。
許靖東看到他手裡拿著的,正是齊悅被拍到第一次從他那裡走出去的照片,對他說:“齊悅,可不要冤枉我,這個不是我拍的,是前幾天剛從秦三爺那邊弄到的。”
聽到這話,齊悅抬頭不可思議的朝他看過來,“你說什麼!”
許靖東笑了笑,說道:“這張照片秦三爺應該早就看過了。”
齊悅臉上還是茫然,他搖著頭,“這不可能……”
許靖東見齊悅這一臉不可置信的樣子,又說:“你別不相信,齊悅你好好想想,這些日子秦三爺有沒有拐彎抹角的試探過你?”
齊悅呆愣了片刻,臉色徹底蒼白了下去。
許靖東嘆息道:“齊悅,秦衍之不愛你,甚至都不信任你,你還留在他身邊做什麼?”
說完朝齊悅招招手,“我這次不會那麼輕易放你走了,不要再做無用的掙扎,來,到我這裡。”
齊悅一直低著頭失神不知在想什麼,這時突然很感慨的點點頭,說:“許董,你這話說的很對,但也有不對的地方。”
他扶著牆壁站起身來,朝許靖東搖了搖頭,“許靖東,你說我逃不掉,可我並非真的無路可逃。”
說完,極其輕蔑的朝他展開一抹笑容。
齊悅此刻修長的身體赤裸著,帶著斑斑血跡,襯得那抹笑容無比豔麗。許靖東看得沉醉,等他察覺出齊悅神色有異時已經來不及反應,齊悅已經義無反顧地拿頭朝牆壁撞去。
秦衍之趕到的時候只看到許靖東呆呆的癱坐在那,一個人軟軟的躺在他懷裡,滿頭滿身的血,胳膊無力的垂在外面。
秦衍之只覺腦裡“嗡”的一聲,等反應過來時已經衝上前去一腳將許靖東踹開。
這一腳極狠,許靖東被踹開跌到幾步外,捂著胸口咳了幾下,生生嘔出一口血來。
秦衍之走到牆邊,他看到齊悅安靜的躺在那裡。身上全是斑駁不堪的傷痕,只有那張臉還是好的,卻也覆滿了鮮血。齊悅一雙美麗的大眼睛此時輕輕的合著,神色安寧,像是睡著了。
秦衍之覺得從未如此緊張過,連伸出的手指都在微微顫抖。他探上齊悅的脖頸,還有微弱的脈搏,連忙將人抱起朝屋外大喊:“沈良!快去開車!去醫院!”
可是當秦衍之抱著齊悅走了幾步卻彷彿看到什麼,不得不震驚的停下了腳步。
許靖東看到他在一面牆壁前停下,那面牆壁上貼著齊悅上次被抓時拍的照片。許靖東捂著胸口艱難的坐起來,“秦三爺,怎麼樣,齊悅這幅樣子是不是很好看?”
秦衍之看著那些照片,只覺全身的血液都結成冰凌。他注意到照片下方的日期是幾個月前,心中突然有種極其不安的預感,“這是什麼?”
許靖東看著他,臉上盡是張狂的笑,“哦,那是我第一次把齊悅抓來的時候拍的。”
秦衍之震驚的看過去,照片中的齊悅赤裸的身上青紫的鞭痕佈滿了全身,幾乎不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