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齊悅開始奮力反抗,但他的反抗都被他輕易化解。最後慢慢沒了力氣,只能意識模糊的叫喊:“我不要做,你快出去!放開我!”
秦衍之沒有停,反而加快了動作。他將齊悅攬起來摟在懷裡,齊悅的身體因此被折成一個誇張的弧度,這樣的角度卻使秦衍之每次都能更深的挺入撞擊。
過了片刻,齊悅再無法發出任何聲音,失神的掛在秦衍之的身上忍受著下身的痛楚。
秦衍之發洩過後將齊悅放在床上,看到他一頭的冷汗,雙眼緊閉著,連睫毛上也掛著溼氣。他看得心頭不捨,低下頭在齊悅的眼角親吻。齊悅的眼睛動了動,並沒有睜開。接著秦衍之察覺到齊悅的下身一直軟軟的,似乎慾望一直沒有起來過。
秦衍之同齊悅以往的性事中從來都是兩人都能盡興,這次他也意識到方才自己有些過了,齊悅大概並沒有享受到。他伸手握住齊悅的那裡揉搓了幾下,發現那東西還是軟軟的沒有反應。
最後他低下頭,將齊悅的下身含在了嘴裡。
卻未料齊悅全身一個激靈,突然歇斯底里的掙扎起來,雙腳胡亂蹬著,秦衍之一個不防備居然被他一腳踹下了床。
秦衍之摔在地上的時候愣了愣,自從十幾歲有了經歷到現在,秦衍之還沒被哪個床伴踹下床過,登時一股怒氣便湧了上來。
秦衍之站起身,緊接著看到床上齊悅坐在那裡睜著一雙大眼睛蒼白無措的看著自己,像只受了驚的動物,火氣頓時也發不出來了。
他在床邊站了一會兒,等著怒火慢慢平息下去,才重新回到床上將人抱在懷裡,齊悅渾身冰涼,顯然也是有些嚇到。
秦衍之親親他的嘴角,問道:“齊悅,你到底是怎麼想的?”
齊悅回過神來,卻是開口說:“三爺,您放了我吧,我不想再這樣下去了。”
秦衍之態度堅決,“這個你就不要想了,不可能的。”
齊悅仰頭看了他一會兒,突然搖了搖頭,說:“沒有這樣的道理,我們只是包養關係,就算你只當我是個賣的,我也有選擇不賣的權利。”
秦衍之的怒火終於被重新點燃,“齊悅,你有話給我好好說,你當你自己是什麼,你又把我當什麼了!”
齊悅卻彷彿沒在意,繼續說道:“三爺,你既然同蔚然相愛,而且已經同他在一起,還養著這麼多人,怎麼能這樣呢。”
齊悅看著秦衍之的雙眼,說:“我不知道三爺是怎麼想的,但如果真的愛一個人,就該好好珍惜才對。”
若說秦衍之之前還有一些怒火,聽到這裡卻已經釋然。他將齊悅摟在懷裡沒讓他繼續說下去,心裡已經清楚齊悅大概還是在為林蔚然的事情鬧脾氣。他沒想到齊悅會在這件事上這樣執著,但齊悅難得強硬一回,秦衍之覺得自己在這上面退讓一些也無妨。
第二天,秦衍之將一疊檔案遞給齊悅。
齊悅不明所以的接過,發現都是一些資產轉移的憑證,“三爺,這些是?”
秦衍之的神情似乎有些彆扭,但還是開口解釋:“這些是轉給林蔚然的資產,你看一下,如果覺得哪裡有問題就提出來,再讓沈良拿去改。”
齊悅怔住,彷彿沒有聽懂秦衍之的意思,“什麼?”
秦衍之並沒有看他,轉頭看向窗外某一處,說道:“我已經同林蔚然說清楚,這些資產會轉給他,以後也不會再同他聯絡了。”
齊悅徹底震驚住,一股寒氣從頭竄到腳,難以置信的看著秦衍之,“你說什麼?”
秦衍之這時走過來摟住他,“這件事就這麼過去了,以後好好的,不要再同我鬧了。”
齊悅被秦衍之抱在懷裡,秦衍之的懷抱很溫暖,但齊悅只覺通體冰涼內心十分恐懼。
這一刻,齊悅突然很想問問秦衍之是不是真的會愛上一個人?
接下來的日子裡,齊悅很乖巧,沒有再說走的事情。秦衍之也放下了防備,守在東濱別墅的人大部分都被他撤走。齊悅觀察了幾天便摸清了門口那幾個守衛的交班時間,認為有把握在他們交班的空隙偷跑出去。
秦衍之這幾天似乎非常忙碌,齊悅很難同他見上一面,這樣也好,他們之間也許並不需要道別。
這一天齊悅早早的醒了,他已經同醫院確認了資訊,手術就定在兩天後,而再過兩個小時他便可以離開這裡。
齊悅起床洗漱,如同往常一般在餐廳吃了早餐。之後他在別墅裡走了走,將每個房間都仔細看過。他在這裡生活了將近六年,這個房子